她回握住了謝景然的手,眼底湧動著萬種風情,嘴角的笑意宛若春花綻放:“景然哥哥,你回來啦,這次還走嗎?”
女子柔美的聲音,帶著幾分嬌嗔和親昵,讓謝景然明顯的楞了一下。
以前的唐淺初,就算是再親近他,也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
更何況後來有了心上人,對待他的態度就更是冷淡疏離。
可如今......
謝景然的目光,落在了唐淺初如同海藻一般,濃密而微卷的頭發上。
淺咖色的發色,越發襯托著女孩精致的眉眼和白皙的皮膚。
倘若說之前的唐淺初像是一個美而不自知的娃娃,空洞而呆板。
那麼如今的她,就像是已經細細打磨過的鑽石,閃耀璀璨著。
她在哪裏,哪裏就是焦點。
謝景然的唇角帶著幾分與有榮焉的笑意,他一早就知道,他的淺初就是一塊璞玉,如今她終於長大了。
站在一旁的肖璟琛,看著相視而笑的兩人,心底掠過幾分微妙的感覺,臉色卻越發的冷了下去:“謝先生,歡迎回國。”
肖璟琛自然而然的走到了唐淺初的身邊,伸手摟住了女人的細腰,不動聲色的宣示著主權。
手下的觸感柔軟的不可思議,這女人的腰好像真的盈盈一握。
今天的禮服,極盡勾勒女人曼妙的身材。
而如今,她的體溫和柔軟,透過薄如蟬翼的衣料,源源不斷的傳遞到男人的手心,讓他一瞬間有些失神。
“好久不見,肖先生。”
謝景然優雅的放開了握著的唐淺初的手,他不願讓淺初為難。
而看著肖璟琛那樣親昵的,將唐淺初攬在懷中,胡顏的牙都恨得快要被咬碎了!
賤人!到哪裏都不忘勾引男人!
看著她那張明麗的臉,胡顏恨不得上去給她撓花,讓她再也沒辦法笑得出來!
謝景然離開後,肖璟琛的手立刻從唐淺初的腰間放了下來。
“離他遠點。”男人冷冷的瞥了一眼站在身側的女子。
唐淺初抬眸,語調裏帶著幾分戲謔和慵懶;“怎麼?自家男人靠不住,我自然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嘍,更何況......”
她帶著幾分厭惡的看了看站在一邊胡顏,語氣之中若有所指:“誰知道幹不幹淨呢?”
話音落,唐淺初立刻感覺到,身邊的溫度似乎降低了幾度。
麵前的肖璟琛似乎是真的動了怒,眼底氤氳著冷冽的利刃。
他死死盯著唐淺初,麵色不虞:“你以為用激將法,我就會碰你?”
“嗬嗬嗬......”
唐淺初捂著嘴,笑的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一般。
“肖先生,我勸你還是去看看心理醫生吧。自戀也是病,要治的。不是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歡你。像你這樣的男人,垃圾堆裏撿的我都不會要的。”
聽到她的話,肖璟琛冷笑一聲:“這麼說來,當初你穿著睡衣妄圖爬上我的床,又是為了什麼?”
唐淺初隨手端起一杯香檳,淡金色的液體順著水晶杯的杯壁輕輕搖晃。
她站近了些,在外人看來,就像是兩個人在耳鬢廝磨一樣。
“那是因為,當初的我眼瞎了,可是現在不同了,我的視力回來了,自然分得出什麼是垃圾什麼是珍寶了,至於現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