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在這方麵是個有潔癖的,就算是沒有潔癖,他也不可能接受這樣的女人。
秦風的腦子很清醒,一個自己男人剛失勢,就要對別人投懷送抱的女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伺候過甲午不說,甲午那麼醜,這女人這麼漂亮,肯定不會滿足,指不定背後給甲午戴了多少綠帽子。
這樣的女人,太臟!
“滾!”
秦風梅開二度,再次把甲夫人推開。
這回他用上了渾身的力氣,甲夫人隻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牛給拱了,踉踉蹌蹌後退了十多步,撞到了院牆,又彈了回來,噗通摔了個狗吃屎。
秦風連連拍打著身上的塵土,皺著眉頭嫌棄不已:“孫大寶,看住這個女人,她再敢靠近本官,把她腿打斷!”
“是!”
秦風闊步進門,王龍看見知縣大人進來,立刻迎了上來。
“秦大人。”
“嗯,清點的怎麼樣了?”
“啟稟大人,甲師爺......”
“嗯?”
“甲午!甲午這廝,家裏藏了不少金銀珠寶,還有各種古董,畫作,還給自己的妻子和三房小妾置辦了不少價值連城的衣裳首飾。他搜刮來的財富,可是您貪......阿不,是您積攢財富的數倍!如今才清點了三分之二,尚未完全查抄完畢。”
王龍畢恭畢敬地回應,並送上賬冊。
秦風接過來略微一看,皺起了眉頭,現在賬冊上的數目,統計下來,相當於白銀五千兩。
這個數目其實已經不小了,畢竟他這個縣官,一年的官俸也不過五十兩而已。
這五千兩,他得當一百年的縣官,不吃不喝才能積攢起來。
可今天這一個案子,張大官人就掏了一千兩。
甲午在這裏當師爺已經有些年頭了,這麼多年,他可沒少幫著那些鄉紳牟利,現在全家上下才五千兩?絕不可能。
“莫非甲午這狗東西,把錢藏起來了?要是如此,還不能把他發配了事,得叫他把這些錢也吐出來。”
秦風立刻想到,係統給的機智值,似乎真的讓他的頭腦更加聰明了。
不過眼下,他還沒想到好辦法,便把賬冊還給王龍:“速速清點,把所有財務,全都搬到衙門裏去。”
衙役們麵露喜色,紛紛點頭稱是,在秦風的監督下,把甲午的財物全都搬到了縣衙,等著分配。
沒成想,秦風張口來了句:“把這些米麵,全都分給縣裏的窮困戶,這些金銀,悉數入庫,貼出告示,凡本縣人士,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日子過不下去的,可以來領一份救濟金。”
“大人,這些......都這麼分了?”
“對,就這麼分了。誰領了錢,都登記造冊,哪怕是一文錢都要記得清清楚楚。日後我會查看賬冊,若有疏漏,唯你們是問!”
“那我們......”
秦風一聲斷喝,一臉肅穆地看著眾人:
“你們?哼!你們跟著甲午為非作歹,我都知道。現在用人之際,我暫不與你們計較。但身為縣衙的衙役,就該以身作則,為民請命。以後欺侮百姓的事情,斷不可再有,想著從本縣身上分贓,也再無可能,本縣勸你們打消了這份心思。”
秦風官威在身,威風凜凜。
衙役們先是矮了一頭,隨後反過味來。
這怎麼能行?
跟著甲午隔三差五還能討點賞錢呢,跟著秦風,以後一兩銀子撈不到?
衙役當中,長得最是凶惡的二人對視一眼,不滿地走上前來。
“縣爺,這樣做,不太好吧?您跟那甲午,是一路貨色,兄弟們為了跟著你,幫著你把甲午給關進了大牢,你卻要斷我們兄弟的財路?兄弟們......可不能答應!”
“哦?那依你們的意思呢?”
“哼哼,依我們的意思,這五千兩給我們兄弟一人四百兩分了,剩下的銀子一千兩銀子,縣爺您留著,這樣對大家都好。”
兩個凶惡衙役獅子大開口。
秦風笑了:“那本官若是拒絕呢?”
“拒絕?那就別管俺們不客氣,先叫你嘗頓拳頭,你就不敢拒絕了!”
說著,他們袖子一擼,衝了上去。
這兩個大漢,從前上過戰場,在軍隊裏熬練過,身子結實,練就了一身的好功夫,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
甲午以前帶著他們嚇唬過秦風這身體的原主人,還跟他動過手。
原主人膽子小,挨了兩下,之後就慫了,再不敢忤逆甲午。
如今兩人還以為秦風跟以前一樣懦弱好欺負,想用武力逼迫秦風,成為他們的傀儡。
隻可惜,他們打錯了如意算盤。
如今的秦風,已經不是從前的秦風了。
基礎武學讓秦風麵對區區兩個衙役,遊刃有餘。
他先往後墊了一步,側了身子,躲過了兩名衙役的進攻,然後雙拳齊出,砰砰兩下,直接錘在兩個衙役胸口。
兩個衙役立刻感覺自己被牛頭拱了似的,胸口一陣劇痛。
這還不算完,秦風果斷出手,從他們腰間抽出佩刀,大喝一聲:“本官雖然隻是七品,卻也是朝廷命官,襲擊朝廷命官,按律當斬!”
基礎刀法的招式在腦中閃過,他橫刀猛地一掃,二人臉上露出恐怖神情,都來不及叫喊,便立刻頭顱飛起,撲通栽倒,血流滿地。
一眾衙役全都被嚇壞了,尤其是那些跟著兩個凶惡衙役一同想法,隻是沒來得及出手的那幾個,更是震驚。
秦風這個死肥豬,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一對二不光沒吃虧,還輕易斬殺了二人?
驚疑之中,耳邊傳來了秦風的聲音。
“你們幾個,是不是跟他們一樣,對本官的決定,也有意見?嗯?!”
衙役們不由得腿一軟,一個接一個的跪在了秦風麵前:“秦大人息怒,我等不敢造次!”
“哼!不敢就好,把他們兩個人的屍體挖個坑埋了,交待你們的事情,趕快去做!”
秦風甩了甩刀上的血,隨手一扔,就把刀插回了已死的衙役腰間,轉身離開。
衙役們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敢多言,紛紛麵露驚恐地繼續忙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