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得知是我打的電話後,直接說:“劉清,我看你人也不壞,你就別為難我了好嗎?”
蘇離這話,讓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我腦子裏飛快地閃過各種念頭,然後才說:“蘇離,你父親也是懂玄學的人,竟然不知道你訂婚會招來災禍,這著實讓我費解。”
蘇離說:“劉清,你就是不想讓我訂婚吧,才編出這樣的理由來嚇唬我。根本就不用這樣,我和你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聽她這麼說,我不禁愣了好一會兒。
確實如她所言,我現在還是一個山村窮小夥,和蘇離比起來,還真就一個是山雞,一個是鳳凰。
我長長地歎了口氣,說:“蘇離,我不是想用我爺爺和你們家立下的婚約,來強迫你和我在一起。但是,你真的遇到了大麻煩。”
話到此處,我的腦子裏靈機一動。
不管怎麼樣,當前我要做的,是讓蘇離信任我,相信我所說的話,那樣我才有進一步阻止她訂婚的機會。
“蘇離,如果你們家硬要接觸婚約,我也強迫不了。”我很淡然,說:“但我已經繼承了爺爺的一些本領,就不想眼睜睜看著一個人被邪祟所害。”
第一次這樣和女孩打交道,可以說我現在要走的就是追女孩的路子,可是我卻沒有這方麵的經驗。說起話來,連我自己的都感覺繞山繞水。
蘇離說:“劉清,你到底要怎麼樣?老實說,你解不解除婚約,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我要訂婚,就照樣訂。”
我不禁語塞, 沉默了下,才說:“蘇離,我不會糾纏你,現在就想送你一道護身符,你可願意收下?”
“嗯?送我護身符?”蘇離的語氣裏麵,盡是疑惑。
我嗯了聲。
我尋思的是,隻有多見蘇離,才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對,你最近是不是感到身體不舒服,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醒來之後感到全身酸軟?”我直接了當地說了出來。
蘇離身體裏有邪氣,我說的這些,是邪氣入體的基本表現。
“你,你怎麼知道?”蘇離驚訝道。
我說:“我怎麼知道的,你大可不用管,我給你一道護身符,就可以幫你化解。”
蘇離長長地嗯了聲,“那,好吧!那這個我可以收下,不過,你不要再說婚約的事情。”
我毫不猶豫說了聲好。
權宜之計,隻能先緩緩,離她訂婚的時間,應該還有幾天,爭取在這幾天之中,我能夠讓他們做出改變。
我在林伯家裏,畫好了一道鎮邪符,然後去了街上的幾家精品店,最後買到一個在我看來還算精美的中空玉墜。
把鎮邪符裝到了玉墜中後,劃破了自己的中指,把指尖血滴在玉墜上,下了一道血咒。
我借林伯的一間房屋,在裏麵點上三支香,啟咒淨符,供了一夜。
第二天下午,我照著林伯給我的地址,直接去了蘇離家。
沒過多久,我就到了一處別墅外麵。
我仔細確認了地址沒錯,心裏或多或少感觸,沒想到蘇離家也這麼富有,住著獨棟別墅。
我打電話給了蘇離,讓她到院門來拿護身符。
五分鐘後,蘇離開門走了出來。
“我爸要是看見我見你,保不準會把我臭罵一頓。東西給我之後,你就快離開吧!”到了我跟前,蘇離就直接說道。
我盯著蘇離的麵相上看了看,心裏不由得驚訝, 隻見她命宮上的黑氣變得更濃了些,這才過去短短一天的時間。
我心裏很是狐疑, 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
“這個給你。”我把修過符咒的玉墜遞給蘇離,我感覺自己的臉微微有點熱。
蘇離,真的太美了,可謂是美得不可方物。
讓我看了,心裏不禁為之而動心,思緒飄忽。
蘇離被我這麼看著,麵色頓時尷尬,“劉清,我雪瑩姐脾氣雖臭了點,但是心眼兒不壞,既然我蘇伯伯選中了你,你可以和她培養培養感情。”
我鬼使神差地點了下頭,隨後我意識到她的本意,又趕緊搖頭。
蘇離見我這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粉色寶馬車快速開過來,一個急刹車,停在了我的身旁。
從車上下來一個年齡在十六七歲,青春靚麗的女孩,不過比起蘇離,那女孩還是遜色不少。
“蘇離姐姐,我媽媽的病情更加嚴重了,你快帶上張行遠,過去幫忙看看吧!”女孩滿臉焦急道。
蘇離拉著女孩,擔憂道:“蕾蕾,前幾天張行遠不是才幫阿姨治好了嗎,怎麼突然又加重了?”
女孩著急道:“我也不知道啊,快叫張行遠過來吧。”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女孩叫秦蕾,是蘇離的閨蜜,她的父親常年在國外出差,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數。
秦蕾正著急,忽然我看見在她身後出現一團暗紅的氣,那團氣很快就現了形,是一個紅衣女人的魂體。
那紅衣陰魂發現我看得見她,就朝我露出了一副凶相,想嚇唬我。
我右手捏了個法訣,憑空畫了一道鎮邪符推了過去。
紅衣女人陰魂被打出去幾米遠,發出了一聲隻有我能聽見的厲叫。
“你是什麼人,為何阻攔我......”
我以心神說道:“我是保護她們的人!你敢傷她們,我要你魂飛魄散。”
紅衣女人的陰魂被我剛才那一手給唬住,不敢貿然上前,隻是惡狠狠地盯著我。
很顯然,秦蕾家的事情不簡單。
蘇離和秦蕾二人,都沒有覺察出絲毫異樣,這讓我心裏不禁詫異。
秦蕾看不見陰魂倒是說得過去,她不是玄門中人,而蘇離是玄學世家裏出生的人,難道她不懂一些陰陽之類的東西?
蘇離神色變了變,沒有耽擱時間,趕緊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張行遠,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趕到秦蕾家裏一趟。"
掛了電話,她就要上秦蕾的車,我連忙說:“蘇離,你最好不要去她家,她家裏有點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