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楚帆西就將手中的鞭子換到了另一隻手上,準備朝江寧的身上甩去。
就在楚帆西鉚足了勁要用鞭子抽江寧的瞬間,江寧抓著他手腕的手突然發力。
一股鑽心的疼痛感透過楚帆西的那隻手腕直通腦門。
“誒呀呀!”楚帆西疼得是直踮腳。
身上的力氣也因為疼痛瞬間就被抽空了。
握著皮鞭的手,頓時也沒了力氣連皮鞭都握不住了。
“放放放!快放開我!”
楚帆西墊著腳尖縮著脖子,一臉難受的跟江寧說道。
看著楚帆西這向觸電了一般的模樣,江寧也是微微一笑鬆開楚帆西的手腕。
重獲自由的楚帆西是立即往後退了好幾步。
然後一臉委屈巴巴的揉搓著自己的手腕。
與江寧麵麵相嗤了一會,眼眶竟然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然後就直接大哭著跑走了。
一邊跑還一邊哭喊著,“娘啊!他們欺負我!”
望著撒丫子跑走的楚帆西,江寧搖了搖頭吐槽道,“多大的人了,竟然遇到點事情還去找娘?”
楚帆西逃走以後,楚雨墨也來到了江寧身邊有些惆悵的跟江寧說道,“這下麻煩了,你把小娘的兒子給打了,她肯定會去我爹那裏告你的狀的。”
“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讓她們隻管來好了,我還怕她們不找我的麻煩呢,那樣的話生活多無趣啊。”
江寧揉了一下鼻頭,狀態瀟灑的跟楚雨墨說道。
接著,江寧和楚雨墨也想老管家詢問了一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楚帆西這個窩裏橫如此興師動眾的滿院子追著他打。
聽管家的講述,原來是因為楚帆西想要從家裏拿點錢,說是要去做生意。
而管家卻以任何人從家裏拿錢,都需要經過楚老爺的同意為由拒絕了他。
就這樣兩人就開始狗攆兔子打的戲碼。
就在江寧他們說話的時候。
另一邊,一路哭喊的楚帆西已經跑到了潘氏居住的院子裏麵了。
“娘啊,您可要給我做主啊,江寧那個廢物竟然敢打我!”
楚帆西來到潘氏的麵前,直接抱著她的腿就告起狀來了。
“什麼?那個江寧竟然敢打你?他為什麼要打你啊?”
聽了楚帆西的話,潘氏立刻就坐不住了。
“因為...”
滿心委屈的楚帆西是添油加醋的,將事情的原委跟潘氏說了說。
聽完了楚帆西的話以後,潘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奸詐的笑容。
“好你個江寧,竟然敢動我兒子?這次我定不會輕饒了你!”
說完,潘氏安慰還在那裏嚎叫的楚帆西道,“誒呀,我的好兒子,你別哭了等你爹回來了,你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爹,江寧一個外來人竟然敢對你出手,你爹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聽完了潘氏的話,楚帆西也終於把自己的哭泣給止住了。
楚楚可憐地點了點頭,“嗯。”
看自己的好兒子可憐的樣子,潘氏的心裏也是一陣的心疼。
立即將楚帆西拉了起來,柔聲的詢問他道,“我的好兒子啊,他打你那了啊給娘看看。”
聽了潘氏的話,楚帆西便將自己的手腕給伸了出去,“就是這隻手,可疼可疼了!”
“那娘給你揉揉好不好呀?”潘氏一臉關心的跟楚帆西說道。
這時楚帆西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變。
笑著跟潘氏說道,“揉揉肯定是沒用的,不過要是能放點錢應該就不疼了。”
聽到楚帆西的話,潘氏臉色一僵。
直接伸手用力的在楚帆西那隻手上拍打了一下。
嗬斥楚帆西道,“想得美!一個子都沒有!”
傍晚時分。
楚謂楚老爺子在忙碌了一天後,終於是回來了。
楚家一大家子人也都來到了正堂,圍坐在一起開始吃飯了。
江寧和楚雨墨也是最後來到這裏的。
他們二人剛跟出老爺子問完好,潘氏就拉了楚老爺子一把。
準備跟他好好的說說,今天楚帆西被江寧給打了的事情。
但是不等潘氏開口,江寧就立即上前了一步搶在潘氏前麵跟楚老爺子說道,“嶽父大人,小婿有件事情要跟你交代一下!”
“哦?是什麼事情啊?”楚老爺子轉過頭來看這江寧詢問道。
這個時候,嘴閑不住的楚將突然冷哼了一聲。“哼,還能是什麼事啊,估計是他發現自己要不回來海大富的那筆錢了。”
“想要提前來請罪吧?”
楚將的話音剛落,坐在楚老爺子左手邊的孟氏,就立即跟著附和道,“我說江寧啊,你說你沒有那精鋼鑽,幹嘛要攬這個瓷器活呢?”
這母子二人說完以後,楚老爺子也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姿態莊嚴的跟江寧說道,“那日可是你親口答應的,就算你現在認錯態度誠懇,也一樣是免不了責罰的。”
“不然你讓我何以服眾啊?”楚老爺子語氣嚴厲地跟江寧說道。
聽完他們的話,江寧也不禁在心裏麵感慨道,“怎麼哪裏都有孟氏母子倆啊?”
“就憋著壞想要看我的笑話是吧?我還偏偏就不讓你們如意。”
江寧站直了身子掃視了孟氏母子一眼。
然後氣定神閑的跟出老爺子說道,“我今天可不是來認錯的!”
“我是來交任務的!”
說罷,江寧就將從海大富的那裏要來的十五萬兩銀票,全部都拿了出來。
雙手奉到了楚老爺子的麵前,“這是我追回的欠款,共計十五萬兩,請嶽父大人過目。”
“什麼?”
“這怎麼可能?”
在看到江寧拿出來的那一遝厚厚的銀票後。
楚家眾人全部都一臉的錯愕。
他竟然真的從那個老賴,海大富的手中將這筆錢給要回來了。
而且還隻僅僅用了兩天的時間。
要知道當初他們楚氏錢莊,可是派了很多人各種減息免息交心拉關係什麼辦法都試過了,都沒能將這筆錢給要回來。
而這個廢物姑爺,竟然隻簡簡單單用了兩天的時間就把錢給要回來了。
這一下楚家的人也都意識到,這個江寧可不隻是會作詩那麼簡單的。
“這怎麼是十五萬兩啊,海大富欠我們的明明是十二萬兩啊?”
錯愕過後,楚老爺子便滿臉不解的詢問江寧道。
“哦,多出來的那三萬兩是人家海掌櫃覺得,拖我們的錢拖得太久,心裏過意不去特地補給我們的!”
江寧一邊說著,還一邊朝孟氏母子挑釁般的挑了挑眉毛。
氣得孟氏的牙根都是癢的,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