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沙曼被粗暴的丟進冷院,隻覺得屁股火辣辣的痛,下半身麻木的動彈不得。
玉錦怒到俊臉扭曲:“曼爺,您何時受過這等屈辱!”
這個女人是天之驕子,是風水界的神話,醫學界的金字塔尖,是他甘願放棄輪回轉世也要追隨的榮耀。
“給我處理一下。”殷沙曼神色平靜,仿佛受傷的不是自己。
這是古代,沒有人/權,哪怕她被打死,也無人為她鳴冤,與其抱怨,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改變現狀。
看得出來禦王是忙著算計閑王,才會中止刑罰,可這閑王的辦事效率真慢,白挨了十五個板子,派人傳話就不能來早一點?
懷疑他是故意的。
玉錦快速的處理好傷口,忙完後,取出一劑藍綠色的藥,“這是您臉上的解藥。”
殷沙曼接過藥劑,仰頭便喝下,沒覺得體內有什麼變化,折騰了這麼久倒是累得夠嗆。
“我要睡會兒,你立馬給我調取這個世界的資料。”
“是!”
玉錦的速度很快,動用陰間的力量,能夠穿透萬物,去往任何別人去不了的地方,搜羅而來的信息就像一張巨大的蜘蛛網,飛速的灌輸進殷沙曼的腦海。
其中,有一個驚天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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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今天是皇後的生辰宴,舉辦的很低調,受邀之眾隻有皇室成員,殷沙曼作為禦王妃也是要去的。
入宮的馬車上。
東陵禦很嫌棄的與她共坐一輛,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
他冷聲道:“本王休定你了,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不要跟狗皮膏藥似的粘著本王不放手,叫人惡心。”
殷沙曼閉目養神,懶得理他。
自戀的男人真令人作嘔。
馬車抵達皇宮,宮廷裏處處點著大紅燈籠,照得跟白天一樣亮堂,座座奢華的宮殿坐落開來,琉璃瓦,青石板路,朱紅柱子,威武似白楊挺立的禦林軍,處處流露著威嚴與大氣。
晚宴就在皇後的鳳儀宮舉辦。
各個皇子都帶著家眷前來參加,還有公主、郡主、長公主、各位親王及家眷,人非常多,場麵十分熱鬧,皇後穿著一件繡有鳳凰的廣袖裙,看起來又貴氣又大方,下麵還坐著五六個受寵的後宮妃嬪。
東陵禦剛剛入場,殷沙曼便趕到了,她一出現,瞬間吸足眼神。
“靈歌小郡主也來赴宴了,三嫂這臉怎不遮遮?當心嚇到那丫頭。”五皇子蕭王故作開玩笑似的說道,說出的話卻是傷人無形。
東陵禦黑臉,殷沙曼漠視前方,自己走自己的。
“三弟。”二皇子楓王舉起酒杯喊了聲,卻忽視了殷沙曼,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三哥三嫂。”六皇子祁王站起來打招呼,對著二人笑笑,沒有什麼惡意。
其他人也陸續打招呼。
今晚是家宴,參加的都是皇室血親。
錦貴妃瞧見自己的兒子來了,忙招招手把人叫過來,但對於殷沙曼這個兒媳婦,她是非常不滿意的,這個癩蛤蟆簡直玷汙了她的禦兒!
“母妃。”東陵禦丟下殷沙曼一人,來到母親身邊。
殷沙曼孤零零的站在那裏,也不尷尬,隨意挑了個空位就坐下來,抬頭看見對麵的閑王手持折扇,極欲的挑起宮女的下巴:
“宮女之中竟有這等姿色?”狹長的眸子微眯,嗓音沉啞,撓人心弦。
宮女當眾羞紅了臉,內心又緊張又期待,要是能夠被收入閑王府,她也能當人上人了。
皇後瞧見,忍不住扶額,訓了一句:“閑王,莫鬧,這是本宮宮裏的人。”
錦貴妃掃了眼閑王,眼底劃過嫌惡之色。
丟皇家的臉!
無論在宮裏宮外,閑王都是這般隨意,吃喝賭坊打架勾搭樣樣都幹,一天到晚遊手好閑,跟個廢物似的,若不是皇上深愛他那早逝的母妃,他能活到今日?
這時,宮門外傳來太監的通報聲:
“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