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休息的可好?昨日我行的急,忘了拿酒壺回去,可是還在?”
王婆笑眯眯的進了屋子,環視四周,見武青沒在,這才放下了心。
這老狗狡猾的緊,昨日她是故意將酒壺忘在這裏的,就怕事情不成,沒有借口前來。
躲在二樓的武青聽到她的話,冷笑了一聲,心說老狗,等下有你好瞧的。
“王媽媽可是又要與我飲酒?昨日我與媽媽對飲,險些醉死過去,我家官人回來對我好生責怪。”
“若是媽媽還要飲酒,金蓮可奉陪不了,雖然那酒好喝,但我卻不想被官人責罵。”
取了酒壺酒杯,潘金蓮看著王婆手中的食盒,搖頭說道。
“那武大當真可惡,像小娘子如此的可人兒,被他整日關在家中,隻是飲些酒水,他便責罵?”
“小娘子不必擔心,這晨酒與夜酒不同,不會醉人,小娘子昨日喝的多了,定然難過,飲兩杯晨酒,身上便會好受。”
“再者說了,武大外出應該也不會那麼早回來吧?等他歸來,小娘子的酒早就醒了,怕他作甚?”
“小娘子如此推脫,可是怕我在酒中下毒?若是如此,老身便先飲一杯,省的小娘子疑神疑鬼。”
言畢,王婆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然後她便笑嗬嗬的給小潘倒了一杯,端到了後者麵前。
“媽媽已然將話說到如此份兒上,若是金蓮不喝那就不識抬舉了。”
“不過我隻喝一杯,媽媽休要再勸,免得彼此臉上都不好看。”
話落,小潘也將杯中的酒喝幹,王婆急忙招呼她吃菜,後者剛吃了幾口,臉上便現出了迷醉之色。
“媽媽不是說晨酒不醉人嗎,怎麼我隻喝了一杯便頭暈目眩了?”
以手托腮,潘金蓮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小娘子是喝的急了,我扶你到床上休息。”
看到小潘的樣子,王婆的嘴角揚起一絲陰笑,隨後她便扶著小潘上床。
“媽媽,我頭暈的厲害,需小睡一會兒,媽媽離開的時候幫我將門關好。”
說完,小潘便睡了過去,王婆“嘿嘿”的笑了起來,立刻便轉身離開了。
王婆一離開,想必西門慶很快就會過來。
“你下去躺在床上,等有人非禮,你便大聲叫喊,明白了嗎?”
武青朝那名青樓女子說道,然後便迅速下了樓,把小潘同誌扛走了。
果不其然,武青剛到樓上,後門就被人推開,西門慶溜了進來。
“小娘子,昨日你我好事被人破壞,今天我定然會找補回來。”
把門插好,西門慶一臉淫笑的走到床邊,而後便開始脫衣服。
很快,西門慶就把自己脫的赤條條的,撲到了床上。
“非禮啊......救命啊......。”
一把摟住床上的可人兒,西門慶興奮到了極點,可就在這時,他身下的人忽然大叫起來,西門慶立刻就懵逼了。
“幹娘不是說已經將她迷翻了嗎?怎麼還能叫喊?”
西門慶下意識的便去捂叫喊之人的嘴,可這時,忽然有幾人從窗外跳了進來,如惡狼一般衝到西門慶身前,將他拽下了床。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廢了你。”
就在西門慶話音落下,一個冰冷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
隻見武青拿著一根擀麵杖,從二樓走了下來。
“就憑你要廢了我?”
盯著武青,西門慶不屑的笑了笑,道:“武大,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我能看上你老婆,那是看得起你。”
“一個賣炊餅的三寸釘,你敢將我怎樣?別以為有官差給你撐腰你便了不得了,在我眼中,你就是個下三濫的矮矬子。”
“喲,還亮刀,怎麼,你敢殺我?若是你有此膽量,盡管來便是,不然我早晚要給你戴頂綠帽。”
見武青的手中多了一把剔骨尖刀,西門慶臉上的不屑便更加濃鬱了。
後者沒有說話,隻是冷笑幾聲,隨後便快速出手,直接將西門慶給閹了。
“啊......。”
無比慘烈的叫喊聲從西門慶的嘴中傳出,他捂著自己的下身,不斷嘶嚎,他怎麼也沒想到,武青竟然敢真的下手。
早知如此,西門慶剛才又豈敢激怒對方。
床上的那個女人已經被嚇傻了,而這時武青則是對戴宗說道:“兄弟,將這廝綁了,帶他去遊街。”
“想來剛才王婆所做之事兄弟等人也見了,她定然是在菜中下了蒙汗藥,迷翻了我家娘子,然後又引西門慶來此作惡。”
“如此的惡婦,就應該與這個西門慶一樣被人唾棄,麻煩幾位兄弟去將她捉來,扒光衣服,跟西門慶同遊。”
武青對戴宗幾人說著,後者紛紛點頭,很快就把王婆給抓了過來。
看到西門慶的慘狀,王婆頓時就像爛泥一樣軟倒在地。
差人們可不會對她客氣,三兩下剝光了衣服,然後尋了輛馬車,將二人綁了扔在車上,開始遊街。
武青還立了一塊牌子,寫到:
狗男女,狼狽為奸,替天行道!
“西門大官人與王婆被扒光遊街,大家快去看看。”
這件事轟動了整個陽穀縣,人們一傳十十傳百,很快街上就被擠的滿滿當當。
“聽說這個西門慶與王婆通奸,被差人捉住,所以才會遊街的。”
“狗屁,西門大官人會與王婆通奸?他的女人多不勝數,會找這種老貨?”
“這事情我知道,是西門慶汙了周員外家的閨女,被周員外發現,找人割了他的命根。”
“至於那個王婆,是她勾引周員外的兒子,所以才會遭如此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