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星忽略了這人背後的身份背景,隻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病患,先是上前摸了摸脈,然後又用手在患者的兩條腿上簡單的檢查了一番。
梁星繼承了老祖宗的高超醫術,再加上經過太極八卦圖的刺激,現在的醫術完全可以用登峰造極來形容了。
所以,隻是通過這一番簡單的查看,梁星便心中有數了,此人的雙腿不僅是粉碎性骨折那麼簡單,還因為耽擱的時間過長,而導致部分組織粘連,要想完全根治好,用現在醫生們的治療方案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梁星卻有能力幫助傷者恢複如初。
可是,這裏畢竟不是梁星的主場,他要是想給病人治病,還得要說服這個有些頑固的老醫生。
梁星對著張醫生說道:“張大夫,通過初步的檢查,我判定這位患者是粉碎性骨折,並且因為拖延時間太久,而導致組織粘連,通過手術非但不能保證其完全康複,甚至還有可能出現並發症,使之不得不截肢。”
張醫生沒想到梁星隻是通過簡單的檢查就能判斷出病因,不免對梁星高看了幾分,心想“這個年輕人果然有兩下子。”
張醫生點點頭說到錢:“你判斷的一點都不錯,最棘手的就是已經粘連的部分,必須要先分離開,再重新歸位接好,也就是說病人需要再經曆一次傷痛。但是即便是這樣,我們也不能保證能治好,不截肢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張醫生時候歎了口氣,為自己,也為病患。
自己鑽研骨科的醫學研究已經大半輩子了,可是依舊無法為這樣嚴重的病患提供更好的醫療方案,同時出於醫生的惻隱之心,張醫生也實在不希望患者失去雙腿。
就在張醫生陷入自己的思緒無法自拔的時候,梁星猶如天籟般的聲音傳到了張醫生的耳朵裏。
“張醫生,我有法子治愈這位患者的腿,隻要您肯給我機會,並從旁協助,我相信病人非但不用截肢,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還能恢複如初。”
張醫生一愣,緊接著說道:“年輕人,你說的可是真的?你可千萬不能意氣用事啊,這若是說了大話治不好,你這後半輩子可都要搭進去了。”
梁星到沒有想那麼多,他對自己的醫術有信心,像張醫生擔心的那種事情是不會發生的。”
於是,梁星信誓旦旦的說道:“隻要張大夫能給我一個機會,我絕不會讓您失望的,再說除了讓我試試,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不是麼?”
張大夫聽了梁星這番大實話,麵色一白,確實如此,外麵那些家屬啊、助理啊、下屬啊,都快要把他吃了,他若是不能找到解決辦法,恐怕這人民醫院負有盛名的骨科醫室就要徹底消失了。
最終張大夫敗下陣來,問道:“小夥子,你來說說,你要用什麼樣的法子來治療這麼嚴重好的腿傷?”
梁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其實他是要用自己的內裏將腿部粘連的組織給震開,然後再用針灸的方法來疏通已經有些壞死和堵塞的經脈,最後再配以現代科學的手術接骨。
可是如果照實跟張大夫說,張大夫能接受這天方夜譚的治病方法麼?梁星思量了一下,稍微變通了一下,隱去了一些環節,隻簡單的說道:“我有一套祖傳的針灸方法,可以幫助患者疏通壞死和阻塞的經絡,隻要將經絡疏通了,在實施手術,那麼成功率可以達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梁星說的一點都很不錯,張醫生已經被他打動了,於是像,張醫生大手一揮,說道:“行的年輕人,就按你說的去做,我現在門口給你把風,要是讓那些家屬看到了,一定又要鬧開了。”
有了張醫生的首肯,梁星便再無其他顧慮了,從懷中掏出他現在形影不離的銀針,簡單的消毒之後,便借著張醫生去病房門口把風的檔口,將內力彙入雙手之後便將雙手放在患者受傷的腿上一抬一按。
隻聽到“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便是病人的一聲冷哼,病人患處的粘連出又斷開了,為了不讓張大夫懷疑,梁星快速的手起針落,紮在了患者雙腿的幾處關鍵穴位上。
梁星將內力灌於雙手,不停的撚動著銀針,在張醫生來看,梁星不過是簡單的給患者疏通經絡,可是隻有梁星自己知道,他此時除了幫助患者疏通經絡以外,還在用內力幫助患者的斷骨複位。
“砰砰砰”連續不斷的敲門聲傳了過來,張大夫被嚇得一哆嗦,小聲的問道:“小夥子,你好了沒有呀?恐怕這群家屬要進來了。”
梁星正處於關鍵時期,便對張醫生說道:“幫我爭取兩分鐘,我盡快。”
其實行針也是有說道的,時間長了不行,時間短了又起不到效果。那震耳欲聾的敲門聲接連不斷的傳來,梁星沒有辦法,隻能調轉內裏,將自己的真氣源源不斷的彙入患者的傷患處,幫助患者快速修複。
終於在梁星拔掉最後一根銀針的時候,特護病房的大門被人踹開了,那個趾高氣昂的年輕人指著張大夫的鼻子就問道:“我說你這個老不死的,磨磨嘰嘰的怎麼還沒有新的醫療方案拿出來,你以為你一直躲在病房就沒事了麼?我告訴你,你們必須把我爸爸治好。”
被人流擠進病房的韓大夫,滿頭大汗的狼狽不堪,對著張醫生和梁星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二人皆知韓大夫已經盡力了。
而張大夫此時也是趕鴨子上架,隻能硬著頭皮對著一眾人說道:“好吧,我們實施手術,除了保住病患雙腿的同時,我們一定盡最大的能力讓病人能夠站起來。”
病人家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複,自然不能在繼續糾纏,隻放下了狠話說道:“你們做好保證我父親能夠完好無損的出來,否則我一定要你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