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蘇豪疼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地上甚至留下了一攤攤黃色,達官貴人們見狀捂住口鼻,連連讓開了更大的地方。
蘇老爺子頓時眼前一黑,他二兒子半個耳朵沒了!又在眾人麵前出醜,這蘇家的麵子可是丟盡了!
“就這?就這還江城首富?二兒子耳朵都掉了,還被嚇尿了,嘖嘖嘖!”
“嘖嘖,這蘇老爺子也是真的生猛,二兒子欺軟怕硬不說,這女婿也真是狠,這家人都是奇葩!”
一句句話讓蘇老爺子七竅生煙,一口精血噴出!直挺挺的就倒下了,血跡在地麵觸目驚心。
“蘇老爺子暈倒啦!這是遭報應了?”
“這十年,蘇家沒少在江城壟斷各行業!咱們家各行業很多都被蘇家擋了財路,蘇家起家可沒少坑咱們這些投資人的錢,這次遭報應了!”
咚!巨大的鐘聲震耳欲聾,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好多人就像被扼住了脖子,“是蘇家老太君,老太君到了!”
“江城殺神到了,老太君來了!”
事實上蘇家老太君才是蘇氏集團真正的掌舵人,蘇老爺不過是個擺在外麵的傀儡,真正的決策可都是老太君。
蘇老太君心狠手辣,逼的各大集團掌舵人跳樓沉江、強取豪奪各大項目,手段通天!
那蘇老太君手握鑲金龍杖,冰冷的寒意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金杖擊打在地麵,像清晨的鐘聲一樣炸響在所有人耳中:“後輩葉錄,放肆!”
蘇老太君看著失去耳朵在地上打滾的二公子,再看看怒急攻心暈過去的丈夫,“都是廢物,淨給蘇家丟人!去找醫生!”
“吃我蘇家,喝我蘇家,辱我蘇門!你這贅婿…該死!”
“葉錄…,我必殺你!”
葉錄右手一鬆,無比沉重的黑棺材猛的砸在地上,棺蓋子打開,裏麵赫然是密密麻麻的鋼釘。
葉錄滿臉冷笑,“這棺材是送你們蘇家的!”
“放肆!讓我們住進滿是鋼釘的棺材,你這贅婿居心何在!”“殺了他!”
蘇老太君話一說完,十幾名戰衛開進大廳把葉錄團團圍住!冰冷的槍口對準葉錄,隻要一聲令下,葉錄就會被撕的粉碎!
幾名戰衛抽出匕首猛刺過來!然而隻是瞬間,他們就像斷線的風箏被打飛,鮮血撒了一地!
身披麻衣的葉錄猶如洪水猛獸,一步一步向蘇老太君靠近!
“第一,蘇家這十年把我、蘇茵、楚楚、不當人看待,我三人今日起脫離蘇家!第二…我來為蘇茵十年被虐待討個公道!第三…我要為女兒楚楚被打殘討個公道!”
蘇老太君眼裏滿是惡毒,手持金杖,有十多名拿槍的戰衛,她可不怕這廢物贅婿。
“一個蘇家的狗,蘇家的奴才,你還想離開?你是蘇家的奴隸,你沒有自由!”
“蘇茵一個賤種,把她嫁給你,惡心你而已,哈哈哈!”
“至於你女兒楚楚,我從來就不承認楚楚是我蘇家人,一個賤種被打殘了又如何?”
“廢物,今天到此為止了,你帶著你的棺材,一起沉江吧!”
戰衛們對準葉錄,團團包圍下正要扣動扳機!老太君同樣拿起她的黃金勃朗寧,瞄準了葉錄!
“住手!”
一聲大喝組止住眾人的動作,所有人看到大廳堂口走來一位令人恐懼的身影,那是江城指揮使!帝都李家在江城的代表,坐擁大夏一個戰區的指揮使,那才是江城的天!
轟隆,轟隆,不是指揮使一個人,而是無數人!無數人彙聚成黑色洪流,排成整齊的軍陣,戰場上的血腥、冷酷無比的氣息一瞬間就蔓延開。
江城指揮使一言可屠豪門,一令就可把蘇家打落雲端,這就是特權,這就是統禦規則的人。
所有人都在顫抖,官位不大的瞬間就跪了一地,“拜見江城指揮使!”
蘇老太君放下了不可一世的氣息,笑臉相迎,“親家來了,咱們蘇李二家約定的聯姻,都是一家人,李親家,現在這乃大廳裏都是家事,臟了親家的眼,還請親家移步。”
“你想多了,咱們李蘇二家…從來就不是一家人!我來取消婚約的!”,這句話就像天雷滾滾,一下子就讓蘇老太君臉色煞白,這個時候帝都李家突然毀掉婚約,肯定是有什麼變故!
“我江城指揮使,除了來毀婚約,還要…找葉錄!”
場麵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凡是副戰區指揮使親自登門要找的人,從來都不是好事情。
“蘇家贅婿惹了天大的麻煩了!”
“搞不好蘇家會因此跌落豪門,十年努力化作泡影啊!就怕蘇家被…滿門抄斬。”
老太君的臉現在極度蒼白,帶著一絲哭腔,“親家,李親家你聽我說,葉錄…從來就不是我蘇家人,這廢物贅婿早就被掃地出門了!”
“李親家,葉錄真不是我蘇家人啊。”
蘇老太君苦苦央求,隻要這次葉錄不連累蘇家,她做什麼都願意!
這可是蘇家晉升千億的節骨眼啊!任何的壞消息都會掉落階級。
如果帝都李家退親,靠山就倒了一個,市值一跌,蘇家的敵人就會像餓狼把蘇家撕的粉碎!
“嗬嗬!”
江城指揮使麵色如刀、臉色淡漠無比的掃視現場,蘇家人竟然侮辱葉醫聖的妻子,還打殘疾葉醫聖的女兒,侮辱大夏的國家圖騰葉聖,都要付出代價!
“夠了!這是李老爺的意思,我家老爺的意思很明確,除了悔婚,還會撤離李家入股蘇氏集團的資產!”
“完了!完了!”,蘇老太君身子一下子就癱了,李家一撤,所有的豪門都會撤資!到時候蘇家市值天崩,蘇家會因此背上巨額債務!
江城指揮使李利厭惡的看著蘇老太君,黑色的軍靴豪不留情的繞開!一步一步走到葉錄的麵前,他的眼睛裏都是光輝,麵前的葉錄是帝國的圖騰,是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