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可比不上你梅小三,我用過的男人你還像寶貝一樣搶過去呢。”我勾唇冷笑,“明明就是個勾搭有夫之婦的綠茶婊,還要在婚禮上漂白裝良善,你也知道自己卑劣,怕遭到報應啊?不過,至於我跟厲總是什麼關係,你還真管不著。”
他們越慌張,我心裏就越爽。
梅英暗恨,從頭到腳看我一眼,鄙視道:“池晚,你得意什麼?比你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像厲南風那樣優秀多金的男人,怎麼可能把你當盤正菜!哎呀,女人做到那個份上還真是丟人啊。”
我氣得腦袋‘嗡’的一聲,實在控製不住,手掌就朝她的臉上揮去——
梅英似乎早料到我會動手,在我伸手的刹那一轉頭竟然避開了,然後抓住我的手,想一巴掌扇回來,畢竟她挺著大肚子,動作沒那麼敏捷,我頭往後一仰輕巧躲開,反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甩過去。
我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氣,頓時浮現五根手指印。
“池晚,我警告你,你要是串掇厲南風不把項目給我們,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嗬,這對狗男女還真是天生一對,放狠話都是一樣的說詞。
我左手扯一把她的頭發緊緊拽著,右手又扇了她一巴掌,冷聲道:“既然你們這麼在乎項目,那我今天就明明白白告訴你,不管是讓我真的去睡了厲南風,還是去做別的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們得逞,我就是要報複你們這對狗男女!”
我好像拉掉了些梅英的頭發,突然想到我手裏還拿著程思哲的幾根頭發,那是要拿去做親子鑒定的,我趕緊鬆開,收回手時那幾根短發已經不見,我慌忙蹲地上找。
“死女人,我讓你報複,去死!”就在我想蹲下來的瞬間,梅英惡向膽邊生,竟然用盡全力將我往後麵推,我身子失重往後跌去,我以為我的頭肯定會撞到桌子的棱角上時,卻撞到一個高大的肉牆上。
‘肉牆’猝不及防也被我撞倒在地上,我跟著倒下去,紅唇貼在了一個溫軟的東西上,一股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每一個細胞,呼吸中聞到一股男士沐浴露的淡淡清香味味。
我帶著疑惑睜開眼睛,看到厲南風精致如天工雕刻的五官近在咫尺,而我的嘴貼著的溫軟正是他如櫻的薄唇。
嗯?怎麼會這樣!
我的心‘咯噔’一下,差點從嘴裏跳出來,愣了幾秒後雙手撐在他結實精壯的胸膛上爬起來,支支吾吾地道:“厲,厲總......”
“又在鬧什麼?”厲南風抿了下被我‘親吻’過的地方,站起來沉肅問道。
梅英剛才撞我時用力過猛導致她自己跪到了地上,眼看厲南風來了幹脆躺下去,大聲哭道:“池晚,她就是個沒有道德底線的女人,她拿著丈夫的錢去養野男人,還生下了奸夫的野種......”
“閉嘴!”厲南風目光一沉,怒道:“梅英,你好歹也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竟然滿嘴汙言穢語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公司惡語傷人,就算你不顧自己的形象,也應該知道這裏不是你可以為所欲為的地方!”
“厲總,對不起,我夫人最近情緒總是失控,您息怒,我這就帶她去看醫生,還請您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厲南風的話音剛落,程思哲急匆匆跑進來,馬上把梅英從地上拉起來,一臉諂媚地說道。
厲南風狹長的眼眸微眯,閃爍著霜雪一般的懾人寒芒,居高臨下睥睨著程思哲,“管好你的女人,這裏不是給她撒潑打滾的地方,我警告你,下不為例,若是再讓我看到或聽到這樣的事情,不管你們背後有誰撐腰,永遠都別想再踏進我厲氏集團的大門。”
“我記住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厲總再見。”程思哲狗腿地點頭哈腰,拽著一臉鐵青的梅英走了出去。
“池晚,跟我來。”在我還沒從他霸氣側露的威嚴裏清醒過來時,厲南風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
“哦。”我惴惴不安地應道,他聲音冷咧,俊臉威嚴,眸中全是怒火,好嚇人。
“看什麼,都不用工作了嗎?”厲南風眉頭一蹙,冷眸掃了眼看熱鬧的眾人,冷聲喝斥了一句便揚長而去。
看他的樣子是生氣到極點了,我抿著下嘴唇,誠惶誠恐地小跑著跟上他的腳步。
待我進去,厲南風將總裁辦公室的門甩得驚天動地。
我打了個抖,雙腳發軟,一點一點往前挪,停在離他一米多遠的地方,垂下腦袋等著迎接他的盛怒。
“池晚,你是不是以為你救過我,就可以一再挑戰我的底線?”厲南風邁開長腿幾步跨到我麵前,我頓時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厲總,我......”不論怎樣,這兩次的事確實是因我而起,我慚愧低下頭,將反駁的話咽回肚子裏,誠懇說道:“對不起。”
除了說對不起,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厲氏集團是一家製度十分嚴格的公司,厲南風對員工的要求亦是出了名的嚴苛,我不但參與了兩次打架事件,還在眾多員工麵前壓倒他,強吻了他......
實在是不可饒恕。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給公司帶來多惡劣的影響?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樣,那我這上市公司跟菜市場還有什麼區別!”他聲音冰冷,語氣裏全是肅殺的氣息。
是啊,太丟臉了,在那麼多同事麵前丟臉就算了,每次還都被他看到,也太倒黴了。
可話說回來,他們要找我麻煩,我能怎麼辦?
我也很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