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纖塵:“......”
杏花:“......不會是因為會縮頭吧。”
“沒錯。”
“小杏花,你想啊,爭這些有的沒的有什麼用,隻會有更多人的想害你。”花久久猛地上前一步,威脅到底。
杏花猛地向後跳了一步,盯著自家凶巴巴的小姐瞧個不停,猶豫了許久,終於得出結論:“小姐,你,你該不會是中邪了吧。”
“你才中邪了呢。”
“我這麼正常,我怎麼會中邪!”
花久久瞬間炸毛。
但內心深處,更多的還是不解,沉重的摸了摸下巴:“難道我說得還不明顯嗎?”
“噗嗤!”
那邊墨纖塵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花久久瞬間嚴肅起來:“有這麼好笑嗎?”
墨纖塵立即收斂了笑意,一本正經的道:“久久說什麼都對。”
“塵塵,你在敷衍我。”花久久盯著墨纖塵兩息,果斷得出結論。
“沒有。”
非常果斷的回答,不帶半點猶豫的那種。
花久久的板著一張小臉,還是不相信:“想笑就笑吧。”
“反正這就是我的生活態度,你早晚都要知道的。”
墨纖塵:“我該知道什麼嗎?”
隻見花久久昂首挺胸,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裝傻沒用。”
墨纖塵:“......”
如是的打量著眼前的花久久:雖說現在的小丫頭有點奇怪,但也怪可愛的,先觀察觀察。
“小姐?你還好吧。”
“要不要奴婢去請個驅邪大師,小姐放心,奴婢在府中這些年還是有點積蓄的。”杏花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咬牙豁出去了。
看著這麼果斷決絕的小丫鬟,花久久:“......”
“小姐,你怎麼不說話啊。”
“你別嚇奴婢啊。”
而看著神色陰鬱,默不作聲的自家小姐,杏花都快被自家小姐給嚇哭了。
花久久看著自家小丫鬟這麼不成器,無奈搖了搖頭,反正她也沒有太大追求:“你回來的正好,搭把手吧。”
“還好佐子安送來的材料夠多,要不然我家寶寶可就吃不到糖了。”
認命的往廚房裏走。
那邊,杏花聽到了“寶寶”二字,整個人都快炸了。
立即環顧四周,看左右沒有外人之後,杏花這次一邊警惕的看著墨纖塵,一邊湊到自家小姐耳邊:“小姐,你才多大,你哪來的寶寶。”
“這話你在奴婢麵前隨便說說也就算了,可千萬別被二房的人聽了去。”
“不對,老夫人那裏也不行!”
花久久轉眸詫異的看著杏花,不禁嚴肅道:“杏花,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小姐,二小姐那事兒本來就不對,咱可不能走二小姐的老路啊。”杏花還是一陣擔心。
花久久不禁拉住墨纖塵的手,還沒好氣的瞪了杏花一眼:“這是我家寶寶。”
“小丫頭你這人不大,腦子裏都想什麼呢。”
“啊?”
“不會吧。”
“我的天!”
看看自家小姐氣勢十足的模樣,再看看站在那裏從容不迫的攝政王,杏花翻了個白眼,整個人向後倒去。
花久久果斷扶住杏花,耳根紅紅的道:“不準說出去。”
“還有,快過來幫忙。”
“哦,好。”
杏花連忙應了一聲,眼看著自家小姐,用牛皮紙把做好的糖耐心包好,塞到眼前這個傳說中地獄修羅一般的攝政王手裏:“別吃多了,對牙齒不好。”
墨纖塵眼巴巴的看著晾在案板的許多糖。
花久久直接身體,擋住了那些糖:“隻能吃兩塊。”
墨纖塵冷漠的看向杏花。
杏花果斷縮到了自家小姐身後,充當空氣。
花久久還沒好氣的道:“你嚇人也沒用,快回去。”
“一會兒你那小侍衛,又要來管我要人了。”
墨纖塵站在原地不動,且渾身散發這寒氣。
花久久暗戳戳的一抖,依舊堅持自己的態度:“走吧,我送你。”
說著,花久久摘了圍裙,就要送墨纖塵走。
“三小姐,你在哪兒?”
“老夫人叫你過去。”
正在這會兒,院子裏傳來夏嬤嬤的聲音,嘴上叫著小姐,語氣中卻一點都沒有把花久久當成小姐的意思。
杏花立即跑了出去。
花久久偷偷抱了抱墨纖塵的肩膀:“爬牆的時候小心點。”
剛想鬆手,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對方抱得死死的:“快點成親吧。”
聽到這話,花久久卻隻是笑得眯眯眼:“總要等父親回來,你可以先看看日子。”
“隻要父親回來,我哪天都行。”
“你就不怕被賣了?”墨纖塵的眼角一抽,小丫頭是不是變得太快了?
不舍的在對方懷裏蹭了蹭,花久久立即轉身往外走:“你舍不得。”
“我的三小姐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
“你怎麼還不出來。”
不錯,花久久還沒走出去幾步,就回來了,眼巴巴的望著墨纖塵:“用輕功帶我回房間好嗎?”
“求我?”
墨纖塵不動,隻是詫異的看著花久久。
“求你,再幫我包紮一下頭。”
“腦子壞了?”墨纖塵納悶。
“晚上跟你說,先綁上吧。”
杏花連連擋住了夏嬤嬤的去路:“夏嬤嬤,我家小姐之前被嚇得不輕,這還沒醒。”
“你會打擾我家小姐休息的。”
“這可是老夫人的命令。”
夏嬤嬤一口咬定,她是奉命前來:“怎麼?三小姐這是在外麵野慣了,連老夫人這個祖母都不放在眼裏了嗎?”
“二小姐現在都變成樣子了,三小姐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裏睡覺。”
“是二小姐先激怒我家小姐的。”杏花忍不住為自家小姐反駁出聲,當時自家小姐的臉色,她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那般麵無血色的模樣,現在想起來,都讓杏花的血液凝固:“我家小姐隻是自衛。”
“自衛?!”
“哈哈哈,看來你這小丫頭真是欠調教了!”
說著,夏嬤嬤揚手要打人。
“且慢。”
夏嬤嬤看過去,隻見原本緊閉的房門打開,花久久一手捂著被綁帶包得厚厚的頭,一手扶著門框,就好像能隨時都能倒下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