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要傷害你,辭言哥哥。”
許燦月連忙道歉,可是厲辭言卻皺眉,不悅,“你這穿的什麼?”
“啊,工作裝,我進公司當實習生了。”許燦月有些驕傲的揚起頭,“我肯定會越做越好的。”
“誰允許你進來的?”厲辭言皺眉,“我記得你的專業並不對口,誰批準的?”
“這,我跟伯母說過了,伯母說我可以做一些基礎的工作,我想從頭做起。”許燦月臉色一下子白了,有些慌張。
“哦?我媽把你塞進來的?”厲辭言反問,臉色更加冰冷,“她還有這樣的能力,隨意插手公司事物?”
這扣下來的帽子可一下子變大了,許燦月臉色更加蒼白,她剛才已經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周圍不少人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
如果現在被趕出去,她的臉可算是丟完了。
“對不起,辭言哥哥,是我央求著伯母幫忙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許燦月一再道歉,可是厲辭言一直冷著臉沒有說話,看的許燦月心裏越來越慌張。
她忍不住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宋至,可是宋至低頭,根本就不理會許燦月。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許燦月臉色也越來越白,身體甚至搖搖欲墜,立馬就要昏下去。
“好了,多大事,再耽誤下去沒時間吃飯了。”蘇九傾欣賞夠了女人的窘態,推著厲辭言就準備離開。
“別再來公司了,嚴查,不允許隨意塞人。”厲辭言吩咐了一句,沒再給許燦月分一個眼神,直接跟著蘇九傾離開了。
許燦月跌坐在原地,滿臉灰白。
完了,她這下可丟臉丟大發了。
坐電梯直接來到頂樓,蘇九傾看著身旁的男人,忍不住問道。
“你就這麼不喜歡許燦月?”
“談不上厭惡,普通人,沒什麼感覺。”厲辭言皺眉,補充了一句,“挺麻煩的。”
“我也覺得挺麻煩的,不過外界可都傳言她是你的白月光。”
蘇九傾故意調侃,誰知厲辭言直接皺眉,“還有這種傳聞?”
“嗯?你還不知道?”蘇九傾笑著打趣,“到時候要是真有人問我白月光的事情,我怎麼解釋?”
“不用解釋,她不配。”厲辭言說完直接將自己麵前的文件夾關上。
抬頭看著女人,“不是說要去紮針?”
“對,不僅要紮針,而且還得做推拿,估計還得浪費不少時間。”蘇九傾算了算,“午飯也來不及吃了,隨便買點東西?”
“可以。”厲辭言對於吃的沒有這麼上心,心裏想的是別的事情。
“那人在哪裏?”
“老城區。”蘇九傾吐露了一個地址,厲辭言有些驚訝,“這麼遠?”
“嗯,那個老師傅現在已經不出山了,走吧,我帶你過去。”
蘇九傾帶著厲辭言來到了一個老別院門口,青苔彌漫,看上去有些老舊。
“這裏路不是很好,慢點,小心滑。”
蘇九傾囑咐了一句,熟門熟路的走進去,“李師傅!”
“誒,是誰來看我啦?”一個老人穿著深色中山裝走了出來,雖然一頭白發,但是看上精神奕奕。
老頭看到蘇九傾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這不是九兒?你小子,這麼久不來了,我還以為你忘記我了。”
“怎麼會忘呢?”蘇若雲笑著挽住老人的胳膊,語氣特別的親昵。
“我這不是前段時間有事,現在一得空就來看你了。”
“你確定是來看我不是讓老頭子忙的?”
李山看著麵前這個麵容俊朗,但是唇色透露出一絲不正常的男人。
“他這毒有點久了。”
厲辭言驚訝,倒是沒料到麵前人醫術這般高深,客氣的抬手,“不知道還有沒有救治的辦法?”
李山走過去直接兩隻手指撫上男人的脈搏,沉吟片刻。
“把你現在正在喝的藥停掉,過段時間你的身體會慢慢的排掉這些毒素,不用擔心。”
“我也是這麼診斷的,但是他馬上就要去醫院做檢查,不希望被別人發現他身體上的異常,你看能不能用那個針法?”
李山挑眉,眼裏帶著調侃,“九兒,這個男人是你的新歡?”
“什麼新歡不新歡的,我什麼時候有舊愛了?”蘇九傾有些莫名,下意識的看了眼厲辭言,發現男人眼中有些促狹,忍不住來了一句。
“老頭子平常也是刷新聞的,你不是跟葉家那小子訂婚了嗎?”
“葉庭川?”蘇九傾一提到這個名字臉色就黑了,有些不屑。
“不就是個垃圾,我才沒有跟他有過什麼。”
“那跟這個?”李山笑著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蘇九傾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嬌羞的抗議。
“才沒有,你別瞎說。”蘇九傾懶得跟繼續李山討論這個,嚷嚷著將他往前推。
“我知道那個針法可以起作用,不過我現在手傷了用不了,老頭子你還是先給他紮一針,時間緊迫。”
“剛才還喊師傅,你這個改口改的。”李山嘟囔了一句,有些不服氣,臉色也不客氣,
“小子,跟我進來吧。”
厲辭言點頭推著輪椅進了房間,宋至想要跟進去被蘇九傾攔住了。
“在外麵等著吧,沒事的。”
兩個小時後,李山走了出來,拍了拍手,“進去吧,你不是趕時間?下次可得請老頭子吃飯。”
“放心放心!”蘇九傾拍了拍胸脯,“下次我給你帶酒。”
李山笑了,“快滾。”
公司裏,厲老太太冷著臉,“辭言呢?上班時間不在公司,他去哪裏了?”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總裁有時候需要外出談公務,這些事情都是不會告訴我們的。”助理彎腰擦了擦臉頰的汗,心裏不住地焦急。
這蘇老太太帶著這麼多人闖進來,一言不說就要找總裁。
難道總裁做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