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就是怕了。”厲老太太冷哼一聲,“一天天的也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真就不為家裏著想。”
“是是是,我馬上去打電話問一下。”助理叫苦不迭,這老太太突然闖進公司,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到底是為了鬧哪出啊!
“趕緊去,別墨跡。”
厲老太太昨天晚上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下了這麼多年的藥,怎麼可能脈搏還有其他的症狀一點都沒有顯露,突然就跟個正常人一樣了,難不成一直以來他的藥都有問題?
這次一定要查清楚,要是這個藥真有什麼缺陷還得盡早換。
“祖母,不是說了您不過來?”厲辭言推開門走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老人。
眼裏閃過一絲幽光,厲老太太連忙將思緒收起來,露出和善的笑容。
“我在思來想去,還是怕醫生檢查錯了,幹脆今天我陪你一道去,到時候檢查結果出來了,我也好第一時間知道。”
“好。”厲辭言答應了,態度如常,厲老太太看著男人這麼坦蕩,心裏突然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看見蘇九傾也站在厲辭言身旁,皺眉,“你一天到晚沒事兒做,天天粘著辭言?就不知道幫忙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
蘇九傾聳了聳肩,“公司的事情我又插不了手,辭言去檢查身體,我也關心他的身體狀況,想跟著一起去。”
“你就不用去了,醫院那邊位置安排好,你過去也是搗亂。”
厲老太太皺眉,蘇九傾想要辯解,但是看見男人微微搖頭,幹脆十分聽話的點頭。
“那我就先回去了,等你們的好消息。”
被趕出來的蘇九傾一時也不知道去哪裏,幹脆溜回了別墅。
剛一進門,一個東西淩空而來,蘇九傾偏頭躲了過去,想都不想的來了一句。
“厲若靈,你這個準頭還是一如既往的差啊!”
女孩嬌蠻的從客廳走了出來,瞪著蘇九傾,“就是你這個壞女人,又將燦月姐姐給弄哭了,看我不懲罰你。”
“噗,你是不是喜歡許燦月啊?”蘇九傾聽到這話樂了,幹脆坐到椅子上,看著麵前這個小不點。
“為了你這什麼燦月姐姐又是對我動鞭子,又是對我動杯子,你幹脆跟她在一起過得了。”
厲若靈沒反應過來其中的深意,冷哼一聲。
“要不是你搶了我嫂子的位置,我早就可以跟燦月姐姐一起快樂的生活了,都怪你。”
“這個可不關我事,是你哥他不喜歡這個女人,而且他還告訴我說娶誰都不會娶她的。”
蘇九傾聳肩,十分無辜的眨了眨眼,“畢竟在女人要身材沒身材,要相貌也沒我相貌好。你說你哥這麼大一個男人眼睛又不瞎,怎麼可能看上他?”
“你!”厲若靈氣的開始大罵,“燦月姐姐那是心靈美,你懂什麼!”
“過日子看的是這個人外表,又不是她的心,心長得美又咋了,又看不見,人長得美才比較重要。”
這話堵的厲若靈不知道怎麼反駁,開始口不擇言的用她知道得最惡毒的話罵道。
“你膚淺!你白癡!你無腦!”
“嗯嗯嗯!”蘇九傾懶得跟這個孩子計較,不僅和顏悅色的收下了這些“讚美”,還故意站起身挺了挺胸前的兩團。
“都說胸大無腦,我覺得當個花瓶也挺不錯。”
“哇,你!”厲若靈根本就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不生氣,而且聽到別人罵她沒腦子就直接接受了!
氣的原地跺腳,她已經被哥哥教訓好多次了,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這女人還會找哥哥告狀。
“我討厭你!”
厲若靈氣的隻能丟下這句狠話就離開了,蘇九傾笑著看著小女孩的背影,突然想起那個許燦月。
皺眉,本來以為嫁過來了以後沒有那麼多麻煩事了,沒想到一個小茶還在自己麵前不斷的折騰,找存在感。
是時候得想個辦法,一勞永逸。
她可不想時不時地被拿來做比較,許燦月比的過她?
笑話!
醫院裏,厲老太太拿著檢驗報告單臉一下子黑了。
“沒有任何其他的問題?”
“醫生說隻要保持這樣良好的作息,以後頭疼應該不會再發作。”厲辭言溫聲回答,看見厲老太太眉頭皺的更深,故意裝作看不懂的樣子詢問。
“怎麼了?祖母這是不高興?”
“沒有,你身體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厲老太太強行揚起微笑,笑的的卻比哭的還難看。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工作吧,那我就先回家了。”
丟下這句話,厲老太太直接離開了。
厲辭言收起剛才溫潤的表情,臉上的冷意似冰。
“查出來這家醫院跟她有什麼關係了嗎?”
“正在查,明天應該就會有答案。”
厲辭言皺眉深思許久,突然想起來,吩咐。
“蘇老爺子八十大壽快要到了,準備一些禮物,越貴重越好。”
“好的!”
另一邊,“燦月姐姐你別哭,我說是說不過她了,但是我還要其他的方法。”
厲若靈有些笨拙的安慰許燦月,眼裏十分心疼。
“我聽說我媽給她準備了一些禮服,到時候給她弄壞了,我媽肯定要責罰她的。”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伯母要是生氣了你不也沒好臉色看?”許燦月故意裝作擔憂的看著身旁的女孩。
厲若靈拍了拍胸脯,“這有什麼,你放心,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此時蘇九傾並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白月光還有這麼多招數,她正在那裏有些費力的畫著一副祝壽圖。
許久不執筆,手有些生疏,一連畫廢了好幾張紙,實在看不下去了,將筆摔在一邊。
“畫這個可真麻煩,要不是蘇老爺子對我有恩,我才懶得動這個心思。”
“你在說什麼呢?”厲辭言推著輪椅走進來,看到女人麵前的這一團廢紙,彎腰拿起來打開看了一眼。
“你這是自己畫的?”
“都是廢品。”蘇九傾懶洋洋的癱在桌上,“醫院的事情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