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帥......”
披甲將軍剛想施救,就遭到義軍的阻擊,不得已隻能暫時放棄。
“殺了他!”
黑暗中湧現出無數的夜行衣死士,齊齊向著沐潼的高台奔去。
“哼!”
沐潼高高的揚起嘴角。
似乎他們的出現,早就已經是預料中的事情。
“想逃!”
不等夜行衣死士接近,沐潼突然就跳下高抬,向著營帳方向跑去。
“走!”
“不好!”
披甲將軍驚訝道。
營帳內正是陛下的藏身地,該死的沐潼竟然是把那些人引,誘了過去。
“正是沒用的廢物!”
奈何義軍的數量太多了,以少勝多本身就不是易事,更加不用說是去營救陛下。
“殺!”
義軍呐喊道。
不過很快在他們的攻擊下,就已經潰不成軍了。
“撤退!撤退......”
不知道義軍中誰在大喊,本身就亂了陣腳的義軍,此刻就更加慌忙了。
......
“在哪裏!”
在沐潼的引導下,很快他們就找到陛下的營帳。
夜行衣死士沒有遲疑,齊齊的向著眼前衝去。
“殺!”
奈何貪功心切的他們,隻想著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務。
可惜卻忽視了營帳內的情況。
剛剛鑽進去的他們,就突然覺得腳下一空,然後掉進了十多米的深坑裏。
“不好!”
“我們中計了。”
還有兩名夜行衣死士站在外麵,並沒有掉落進去。
“哼!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
一個冰冷的語氣想起。
不等兩名死士反應過來,就各自屁股上被踢中了,雙雙跌落進了深坑裏。
“閹賊!”
“你居然算計我們。”
夜行衣死士紛紛怒吼道。
以為幼小的皇帝就在這裏,正好他們可以將小皇帝與眼前的沐潼給宰了。
哪裏知道沐潼料事如神,早就算準他們會出現,故意將他們帶進了陷阱裏。
“哼!你們以為這點計量就可以殺了我不成?”沐潼鄙夷道。
對他們已經是仁慈了,如果他在陷阱裏擺放了機關,此刻哪裏還有他們的命在。
“沐帥!您......”
顏玨驚訝道。
以少勝多,即便是整個大熙的曆史上,都是為數不多的戰例呢。
“如何?”
沐潼不解道。
不過顏玨很快就收起了他的敬佩之色,而是用一如往常的冷漠來掩蓋。
“我們贏了!我們贏了......”
就在這個時候,騎兵將士紛紛呐喊起來。
“什麼!”
顏玨震驚道。
急忙跑過去查看,此刻的義氣已經敗退而去。
死亡的加上被騎兵俘虜的,少說都有數萬人。
至於敗逃下山的那些義軍,同樣早就沒有了鬥誌,僅剩的信念就是趕緊離開這裏。
“怪了!三萬多的義軍,怎......怎麼......”
在大熙帝都的時候,就不斷聽到各處的吹噓。
誇的義軍神乎其轉。
不過此次交手來看,似乎他們並沒有那麼的神勇。
簡直就是烏合之眾!
三千騎兵,不費吹虎之力,就可以打的他們落花流水。
“沐帥,殘餘義軍逃向曳落河,我們是否前去追擊。”
披甲將軍前來詢問道。
剛才看到那些黑衣人前來對付幼小的皇帝,別提他們都多擔心了。
不過好在沐潼已經埋伏好,就等著他們都上鉤了。
“窮寇莫追!自然會有人等著他們。”
沐潼自信滿滿道。
不用說都知道,正是他先前派遣出去的慕容軻。
曳落河。
停靠在河岸修整的慕容軻,別提內心多窩火了。
“如果不是有天子劍,看我不宰了你個廢物。”
對慕容軻而言,沐潼就是濫用職權。
更為糟糕的是,他還帶著陛下冒險。
陛下還是個幼童,如果是有了閃失,到時候他們怎麼向大熙交代了。
“真不知道怎麼會委派個太監來帶兵剿滅義軍。”
“慕容將軍,我......我們怎麼辦?”
身邊的將士不解道。
山上已經沒有動靜半天了,對他們而言的話,未必就是個好消息。
“還能夠怎麼樣?你們沒有聽到,我們不服從命令,那就肯定是延誤戰機了。”
剛才在半山腰的時候,他就想要折返回去救駕。
不過看到騎兵對義軍造成了重創,他就沒有再回去的念頭了。
“最好不要讓陛下有閃失,否則我們都要完蛋了。”
慕容軻著急道。
甚至懷疑,他沐潼是不是想要找死的。
就算是找死的話,沒有人攔著他,幹嘛要拉著自己不放了。
“將軍,您看......”
就在這個時候,眼見的將士突然發現,跑到半山腰的殘餘義軍。
“好呀!他們竟然來了。”
憋著滿肚子火氣的慕容軻見狀,頓時就暴跳如雷了。
“給我打起精神,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話音剛落,慕容軻突然就皺起眉頭。
“怎麼他們如此狼狽?”
數萬大軍,此刻竟然就像是流民似得,哪裏還有什麼軍人的樣子了。
“快!快逃......”
義軍紛紛呐喊道。
紛紛都跳入曳落河,拚命的向著對岸遊過去。
不過可惜的是,站在對岸的慕容軻,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走他們了。
“啊!”
“是......是大熙軍隊......”
剛有逃出生天希望的義軍,瞬間就都變得沮喪了。
“這......”
不單單是他們,甚至就連同慕容軻帶來的那些將士,都同樣露出震驚的表情。
往日不可一世的義軍,居然就這慫樣?
那股子勇猛無敵的氣勢呢......
慕容軻難以置信的看向山頭,甚至懷疑沐潼對他們做了什麼慘無人道的打擊。
“將......將軍!我......我們要怎麼處理?”
“還能夠怎麼處理!都給我帶回去。”
慕容軻憤然道。
本來是鉚足了勁想要給他們來個生死決鬥呢。
結果看到他們這般的表情,就連殺了他們的興趣都沒有了。
“是......是......”
將士點頭道。
而慕容軻,則緩緩的看向山頭,帶著諸多的疑惑離開了現場。
軍營裏。
回到軍營的慕容軻,又見到被捆綁起來的夜行衣死士,頓時就感到有些摸不到頭腦了。
“沐......沐帥!這都是怎麼回事?”
慕容軻疑惑道。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沐潼的算計當中,而他們都是陪他過來演戲走過場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