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越的臉都綠了,大手死死的捏著女人的脖脖頸抵到牆根,“你好大的狗膽,竟然當著本王的麵勾引別的男人!”
雲朝暮臉憋紅了,白皙的小手一下下捶打他,喉嚨處像是被斬斷一樣。
興許是看她快死了,楚寒越才稍微鬆鬆手。
雲朝暮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片刻抬起倔強的小臉,冷哼一笑,“我就是這樣的女人,你怕了吧,怕了就休了我吧。”
男人被氣笑了,“你以為,你配做本王的王妃嗎。”
她緩過勁來,警惕退後兩步,可不能再被他抓住,她剛才都看見閻王爺揮手叫她去喝茶了。
“也不看看你那樣,能找到像我這樣的王妃嗎?”
“你說什麼?”
“我說王爺你風流倜儻,我一個醜女人配不上你,拉低您的身份,像我這樣的人就該被您休了孤獨終老。”雲朝暮假模假樣擦眼淚,眼珠子滴溜溜的轉。
楚寒越袖底下的手青筋暴起,恨不得撕碎這個賤人,別以為剛才的話他沒聽見!
他就要吊著她,讓她看著他與清妙恩愛。
等她年老色衰再休了她,讓她孤獨終老才解氣。
“本王說了,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放她出來。黑墨,把她帶回去,打二十大板。”
雲朝暮眼睛都瞪大了,二十大板?他竟然敢打她?
她爹都沒打過她!
“楚寒越,你敢打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她都快被氣死了。
這狗男人,她真想一腳踹飛他。
她越是激動,楚寒越越是興奮,叫人把她拉下去狠狠地打了二十大板。
打完後,雲朝暮屁股開花了,是被人架進院子。
“王妃!您這是怎麼了?”彩兒嚇得把盆扔地上,趕緊扶著雲朝暮,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不礙事,扶我進去。”雲朝暮虛弱道。
彩兒不敢怠慢,扶她趴床上。
“王妃,我這就去給你找太醫!”彩兒淚豆大往下砸。
“沒用的,這兒內外全是楚寒越的人,你出不去。”雲朝暮搖搖頭。
“那王妃的傷......”
雲朝暮有空間,想要什麼有什麼,隻是她自己抹不到屁股,隻能讓彩兒幫忙。
可她要怎麼才能讓藥順理成章的拿出來呢?
“彩兒,你幫我個忙,你把我的嫁妝盒子拿過來。”
彩兒點點頭,含淚拿了過來。
雲朝暮把手伸進去,一會摸出來一個藥膏,一會又拿出一瓶碘伏,消毒水,紗布......
彩兒都驚呆了,王妃的嫁妝可真神奇,都是她沒見過的。
王妃不是一向什麼都不知道嗎,怎麼忽然會醫術?
她將步驟教給彩兒,讓她給自己上藥,楚寒越,她記住了。
等著瞧吧,打姑奶奶身上的,我加倍還給你!
傷者需要幹飯恢複體力,折騰這麼久雲朝暮餓的不行,讓彩兒去準備吃的。
誰知彩兒竟然抹眼淚,“王妃,你忘了嗎?咱們已經沒銀錢了。”
“哦,銀錢。”雲朝暮小手扒拉扒拉嫁妝盒,直接掏出一堆銀首飾,“夠不夠?”
說著,又掏出來一堆,像是源源不斷似的。
彩兒下巴都驚呆了,這還是那個窮的揭不開鍋,整天吃窩窩頭的王妃嗎?
“你去給我買醬肘子,燉雞,燒魚......”雲朝暮給她列清單,讓彩兒買。
彩兒人都傻了,王妃這又是辣椒又是蔥的,這是要做飯?
她記得上次王妃做了一頓饅頭炒窩窩,差點把人噎死......
“王妃,可是出不去啊!”彩兒欲哭無淚。
雲朝暮一愣,對啊,這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