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猛差點被白洛推的一屁股坐地上,在女朋友麵前丟了麵子,讓他極為暴怒。
白洛作為一個大紈絝,如今又傳承在身,自然不會將這些威脅放在心上。
不過丁帥聽到年輕人自報家門,卻是臉色一變:
“什麼?你是四條龍猛哥?”
劉猛冷笑:“認識就好,現在認錯還來得及!”
丁帥額頭冷汗涔涔,而後又滿臉訕笑:
“猛哥,我錯了,剛才都是我不對,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劉猛眼中凶光閃爍:“犯了錯一句道歉就完了?”
劉猛向丁帥勾了勾手,丁帥忐忑的來到劉猛麵前。
啪!
劉猛狠狠一個耳光抽在丁帥臉上,丁帥嘴角帶血,臉頰很快腫起。
劉猛怒火散去一些,不屑道:“滾吧!”
丁帥捂著臉跑開,劉猛又看向白洛,玩味道:
“想揭過這件事,你就抽自己三耳光!”
白洛無語:“我不想欺負你,你快走吧!”
白洛跟隨鬼老頭臥薪嘗膽苦學三年,尋常人對他來說,隻是一個數字而已,他欺負都沒有成就感。
不過白洛淡然的口氣,讓劉猛暴怒,臉頰猙獰:
“哈哈,欺負我?看來我四條龍蹲了幾年牢,已經沒人記得我名號了!”
旁邊丁帥被抽了一巴掌,絲毫不覺得羞赧,此時反而幸災樂禍道:
“這小白臉完了,竟敢如此瞧不起猛哥!”
其他幾個店員都是嚇的臉色發白,丁帥也向兩個小姑娘顯擺道:
“知道猛哥四條龍綽號的來曆嗎?因為猛哥身上紋了四條龍,聽說過紋龍不過肩紋虎不下山吧,猛哥不但過肩,還是兩條過肩兩條盤腰!”
眾人看向劉猛領口、衣袖露出的皮肉,果然花花綠綠。
丁帥見眾人害怕,愈發得意:
“知道咱蘇市地下龍頭大金爺吧,猛哥就是他老人家的得力幹將!”
眾人愈發恐懼,一個姑娘有些不忍的看著白洛:
“那白哥不是要麻煩了?”
丁帥大笑:“哈哈,那當然,最少打斷兩條腿吧!”
此時,路邊急急停下幾輛大金杯,一大群漢子拎著棍棒殺氣騰騰的殺來。
丁帥也來到劉猛身側,狐假虎威道:
“小廢物,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嗎?現在跪地給猛哥磕幾個頭認錯,猛哥說不定會大人不記小人過!”
白洛腦門發黑,這些破事可是丁帥搞出來的啊,怎麼現在搞的好像他是罪人一樣?
田菲緊張的拉住白洛:“你先去後麵藏著,我來應付他們!”
田菲雖然嚇的小臉都有些白了,卻還是勇敢的保護著白洛。
她知道白洛現在孤苦伶仃一個人,沒了家族庇護,但心他會吃虧。
白洛笑了笑:“你放心在店裏等著,我出去跟他們談談!”
白洛來到外麵的一個小胡同,援軍到來,劉猛也獰笑起來:
“就是這小子,給我往死裏打!”
一群漢子拎著棍棒向白洛衝來,遠處,丁帥激動拍手:
“哈哈,這小白臉死定了,田姐怎麼會看上這種不識好歹的東西!”
不過隨後丁帥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嘴巴張的能塞下一個鵝蛋。
嘭嘭嘭——
隻見那些漢子就如衝向大卡車的羊群一樣,怎麼來的,又怎麼飛了回去。
白洛一腳一個全都踹飛,巨大的力量讓這些飛起的漢子,又砸倒一片。
至於那些棒球棍跟大木棒,則是被白洛徒手劈彎、劈斷。
不過十來秒,一大群人已經都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再也沒了先前的囂張。
“我湊,這......這、這怎麼可能?”
丁帥目瞪口呆,在他預想中,白洛應該被打的頭破血流跪地求饒啊。
隨後丁帥又期待起來,因為一輛高檔車子上,又下來四個漢子。
四個漢子手裏,都抓著尺長的刀子,滿臉凶神惡煞的衝向白洛。
“這次這小子死定了,絕對被紮個透心涼!”
丁帥的冷笑剛升起,不過下一刻嘴巴又張大,這次足足能塞下一個鴕鳥蛋。
四個人將刀子遞向白洛腰間,白洛卻是飛快的旋轉一圈。
四把刀子,竟是都到了他手裏。
“好的不學,就學人打架,還不給我滾?”
白洛向劉猛和這些漢子罵道,這些人本來還有些不服,不過隨後就變成了驚恐。
白洛竟手如鋼鉗一樣,將長刀寸寸掰斷,向他們腳下甩去。
噗噗噗——
崩斷的刀片飆射進他們腳下的混凝土地麵,幾乎整個嵌入。
這要是偏上一點,釘到他們腳麵,骨頭都得擊穿吧?
這些人嚇的頭皮發麻,蹦跳著後退,最後都被逼回到金杯旁。
白洛冷笑:
“下次再敢來,我就不是這麼好說話了,滾!”
最後一截刀片被白洛甩了出去,擊穿大金杯前擋風,又釘在座位上。
下一刻,這些車子全都丟盔棄甲的離開。
白洛冷冷的掃了丁帥一眼,這次事情顯然是丁帥找事,占人家女朋友便宜,惹了禍還想甩到白洛身上。
這一個眼神就是警告,丁帥再敢不識好歹,下次他就要好好教訓了。
田菲緊張的拉著白洛噓寒問暖,還好白洛沒任何傷勢,又繼續忙碌。
丁帥對白洛顯然有些懼怕,不敢再找事,倒是其他員工,對白洛都更為熱情。
白洛又送完一單奶茶,就來到一處中藥店,抓了些藥材。
“回去熬點藥,先把田菲臉蛋治好!”
忙碌的一天很快過去,田菲早早關門,就帶著白洛出去玩耍。
愛情路,情人橋,田菲拉著白洛仿佛有說不完的話,拍不完的照。
公園的長椅上,田菲緊緊抱著白洛,在他耳邊低聲道:
“你能好好陪我一天,我已經很滿足,很幸福!”
“你如果......如果嫌棄我的容貌,就去找其他漂亮姑娘吧,我不會怪你,你不用遷就我!”
白洛心疼的揉著她腦袋:“不用再說這種傻話,現在就回家,我給你一個驚喜!”
回到家裏,白洛親自熬藥,準備治療田菲臉上瘢痕。
鬼老頭收藏極多,肘後方、千金方、本草綱目等等經典都有,治療個燙傷,對白洛不過是小菜一碟。
不過他藥還沒熬好,外麵就傳來一聲辱罵:
“小畜生你在幹什麼?滿屋子草藥味難聞死了!”
田菲母親袁氏向白洛怒目而視,甚至要端起陶壺將白洛的藥都扔了。
田樹雲也趕了過來:“小畜生,滾你倉庫去,誰讓你來別墅的?”
白洛攔住袁氏:“別倒啊,這是給田菲治療臉上燙傷的!”
袁氏冷哼:“知道菲兒臉上的疤痕多棘手嗎?我找的同濟、協和專家都束手無策,就憑你這蠢貨也配治療?”
田樹雲直接向白洛身上踹了過來:“喪門星,給我滾倉庫去!”
白洛端起陶罐就向後麵倉庫跑去,不忿道:
“等我醫治好田菲傷痕,看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沒過多久,洗漱完的田菲帶著一堆零食悄悄跑了過來:
“對不起,白洛哥哥,連累你又挨罵!”
白洛卻是不在乎道:“你相信我嗎?”
“嗯!”田菲乖巧點頭。
倉庫昏暗的燈光下,白洛小心翼翼的將藥汁塗抹到田菲臉上的疤痕上。
“明早晨再洗掉,會有驚喜!”
田菲回到別墅臥室,對著鏡子歎了口氣:
“傻瓜,這種燙傷誰都沒辦法的!”
田菲本想洗掉,不過想著白洛那認真的模樣,幹脆帶著藥膏就睡了。
於此同時,蘇市另一處地方,一個尊貴奢華的莊園裏,一個拄著拐杖,身著唐裝的小老頭仔細盯著一輛金杯的前擋風查看。
劉猛躬身道:“金爺,我感覺這小子絕對能應付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