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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陳長歌滿意的看著她們每個人臉上的變化,做出安排,黃媽媽和紫嫣一起伺候在她身邊,另外兩人做其他的瑣事。

到底是舟車勞頓,陳長歌有些疲憊了,又半警告半安撫的說了幾句,便讓她們散了各自去忙。

她準備休息時,李總管把王府的賬本和庫房鑰匙交了出來,稟明是君慎衍的意思。

陳長歌愣了愣,想起上一世也有這個事兒,隻是要稍晚些。

君慎衍讓她管賬和王府的人情往來,然而她性子烈不喜君慎衍,不想和他多有牽扯,幹幹脆脆的拒絕了。

可這在別家,是多少當家主母求之不得的好事。

這次陳長歌接了下來,沒再推辭!

晚間君慎衍回來時,她還在翻看賬本,君慎衍幹脆去洗漱了。

陳長歌本來還在專心的看著那些繁複的數字,卻在聽到角房傳來的水聲後,怎麼都靜不下心了。

隻是那水聲很快消失,又等了將近一刻鐘,依舊寧靜到反常。

陳長歌終於耗不下去了,在賬本上做了個標記,緊了緊身上披著的外衣,朝角房走去。

“阿衍?”輕喚了一聲,沒有動靜,陳長歌調整了呼吸,靠近幾步又說道:“爺,泡太長時間也是不好的。”

睡過去是不可能的,白日裏她聽李總管說過,君慎衍睡眠質量很不好,幾度成夜成夜睡不著,就算睡過去,也隻是淺眠,稍微有點動靜就會轉醒。

本就是夫妻,就算看到什麼也沒關係吧,再說了,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君慎衍身上還有哪是她沒見過的?

想通就是這麼的輕而易舉,陳長歌輕手輕腳推開門,挑了挑桌上忽明忽暗的燈芯,待屋裏重新亮起來後,才緩緩靠近屏風,纖細的身影映在上麵,若隱若現。

“阿衍,並非是我要闖進來,實在是你太久未歸,我放心不下......”

除了桌上跳動的火光,無人回應她,陳長歌不再猶豫,背著身子慢慢挪到了屏風之後,還不等開口呢,胳膊一緊,一股大力將她扯了過去。

她下意識低呼出聲,出於本能抬手要抓點什麼,結果就觸及到一片濕滑。

這觸感,分明是人的皮肉!

外麵的光不知何時滅了,還好鼻尖是熟悉的氣息,她鬆了口氣,於黑暗中摸索著攀上他的肩膀,穩住身子忍不住輕聲嘟囔。

“硬的硌手,都比的上石頭了......”

頭頂傳來輕笑,緊接著耳邊一熱,君慎衍聲音低沉暗啞,兩臂緊箍著她的腰身。

“王妃對摸到的,可還滿意?”

陳長歌並未表現出女兒家的羞澀,反而戳了戳他堅硬的胸膛,如法炮製湊近他耳邊,嬌嬌軟軟的說道。

“美色誤人,古人誠不欺我。”

君慎衍渾身一滯,衣服也不披了,打橫抱起她,迫不及待的衝了出去,進到主屋,看到懷中女人姣好的容顏,輕輕一捏恨不得就能斷了的腰肢,越發熱血上頭,喉結不由自主的滾動。

長腿一勾,房門合上,他也傾身貼上她柔軟的雙唇。

皎潔的月光灑下,整個朝霞院都披上了銀輝,似是在為那一室旖旎遮掩,也似是在為其添彩。

翌日醒來,又是豔陽高照的一天,陳長歌迷迷糊糊撐開沉重的眼皮。

早知這男人如此經不起撩撥,她真不該老虎身上拔毛,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骨頭都要散架了,要不是最後她實在撐不住哭暈了過去,這廝還不知停手呢!

吃素的君慎衍可怕,開了葷的君慎衍更可怕!

“醒了?”

君慎衍自背後抱住她,滾燙的溫度讓陳長歌倒抽一口涼氣,立馬清醒了。

轉過身,看著近在咫尺,寫滿了饜足的俊臉,陳長歌笑著抬手,輕輕撫過他的眉眼,不愧是京城大半女子的夢中情人,真真是秀色可餐。

“阿衍,我有事和你說。”

君慎衍闔眸,湊近窩在她柔軟的頸窩,喟歎道:“可是為了王府的產業?”

陳長歌應了一聲,柔荑劃過他硬邦邦的胳膊,“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覺得,既然嫁給了你,就該擔起王妃的責任,總不能讓李總管一人忙前忙後的操勞,我理應幫忙分擔一些的。”

“你是王妃,掌管王府本就天經地義,又何需同我多說,想做什麼便去做,我會讓李總管在旁幫襯,莫要累著自己。”

說罷,在她臉上啄了一口。

陳長歌得到允許,自然是準備放開了手腳,大刀闊斧的幹。

隻是在此之前,她需要入宮,給皇後也就是君慎衍的親生母親請安。

因為高齡產子,皇後身子骨不好,又不得皇帝寵愛,此次秋獵都稱病沒去。

說實話,陳長歌和皇後的關係並不好,上輩子鬧得尤其僵,連麵上情都沒有。這輩子,幸好她和皇後相處的還不算多,還有機會挽回......

跨過宮門,陳長歌和君慎衍便暫時分開,雖然不是大朝日,可君慎衍有公務在身,不能陪著她一起。

陳長歌到了翊坤宮,看著座無虛席的大場麵,深吸一口氣,款款走至正前方,規規矩矩行了個大禮。

“臣妾給母後請安,路上耽擱了會,這才來遲了,還望母後莫怪。”

室內一片寂靜,針落可聞,一瞬間所有的視線都消失了,隻餘震驚,個個都像見了鬼一樣,即便是皇後,也難掩驚訝。

畢竟先前陳長歌仗著有陳太後和丞相父親撐腰,除了大婚次日入宮給帝後兩人敬茶外,幾乎從來入宮不給皇後請安的。

哪怕入宮,也是到禦花園玩。

還是皇後最先反應過來,抬手虛扶了她一把,淡笑道:“你有心了,聽阿衍說你近來身體不爽利,地上涼,快些去旁邊坐著吧。”

轉而又吩咐道:“佩如,拿個毯子來給九王妃蓋上。”

“是。”

佩如是翊坤宮的一等宮女,尚未出閣時便跟著她,地位不是其他人能比的,整個皇宮,除了旭帝和陳太後,其餘無論主子還是宮女太監,見了麵都會尊稱她一句“姑姑”。

皇後的這番吩咐,也算給陳長歌撐足了麵子,讓那些暗中打量的人默默收回了視線,但也隻是一小部分而已。

諸如蘇貴妃,柳妃這樣,要麼曾經獨得恩寵,要麼聖眷正濃的妃嬪,是全然不畏懼拔了尖牙的皇後的。

蘇貴妃掩唇,陰陽怪氣的說著,“原來是身子不舒服,難怪幾日前,本宮沒在翊坤宮見到九王妃,還以為是與皇後娘娘生了嫌隙,不屑來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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