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的呢喃,像是一餅重錘,砸在他胸口,砸的他悵然若失。
又來了,這不受控製的感覺。
看著宋吟脖子一圈青紫,十分嚇人,他窒來窒,隨即扭過了眼,又看一眼,懊惱的把人一卷,送回了房間。
這細作好顏色,竟然能不經意間迷惑人心智!
以為仗著幾分姿色,自己不舍得動她?
若不是這女人有用,絕不會留到明天!
沈宴北眉心擰出深沉的弧度。
寢宮的琉璃燈燃了一夜,天色漸明的時候,宋吟睜開了雙眼,痛苦的捂住了腦袋。
“我頭好疼啊。”一張口,聲音竟然也是嘶啞的。
“我昨晚去幹了什麼?”宋吟驚恐的捂住自己的身子,她想起最後自己睡在主殿的事情:“我把沈宴北給辦了嗎?!”
可是身體毫無異樣,健康的不行。
她微微放下心,又錘了下枕頭,把自己手震的生疼:“偷雞不成蝕把米!哎!”
在飛舞的煙塵裏,宋吟目光盯在桌子。
“對。”她想起來了,立刻站起來,掀開床單,往底下一看。
“原主是魔鬼魚嗎?穿這麼多沈宴北的衣服,是他的私生粉?”
據說重度迷戀某人,會恨不得收藏某人接觸過的東西。
“這要是被沈宴北看見了,指不定怎麼誣賴我,要想個辦法處理掉。”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宋吟準備先去贖罪。
“姑姑,殿下在練功。”元寶端著早膳原路返回,看見宋吟閃爍的說。
宋吟啊了一聲,說:“先不說這個,我昨晚,是不是你送我回房?”
“沒。”元寶搖搖頭,又高聲說:“主子的事情,做奴才的哪裏知道,不過聽說,和親的公主貌似進宮了。”
“嗯?不是你。”宋吟最後一絲僥幸心理消失,沒注意道元寶異樣:“不是說還有幾天?”
“是公主遇刺的消息傳到了京城,風承煉風世子為了躲避刺客......故意瞞去了明麵上的消息......帶著公主提前入宮了。”元寶睜著一雙大眼睛,含含糊糊的。
“京都都傳遍了?”宋吟低頭思量片刻:“這個身份著實不方便,困在宮裏也太難了,好在不久之後,四殿下就應該出宮立府了吧?”
“本該前年就出宮立府,可殿下不受寵,陛下根本——”元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懊惱打了自己一嘴巴:“看我大清早的說什麼呢,呸呸呸。”
“對了姑姑,你脖子怎麼了?”元寶譏誚的說:“難不成是殿下寵幸了?”
“大膽!舌頭不想要了!”影二長劍出鞘,不客氣地架在元寶脖子上:“竟敢傷害殿下清譽,該死!”
元寶嚇得臉色都白了。
“殿下。”宋吟擋在元寶麵前:“你有氣就衝我來!”
沈宴北穿著練功服走近
“你替他擋箭你替他擋箭?”沈宴北微微眯了雙眼:“脖子的傷好透了?”
宋吟頓時心虛,像是被人戳破的氣球:“我這不是 ......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釋!殿下!”
麵對沈宴北眼神的逼迫,宋吟求生欲在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