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腰,真軟。”
因為這句話,我惦記了他好幾年,終於撒潑打滾,求父皇賜了婚。
父皇拗不過我,便同意了,誰讓我是他最疼愛的長公主呢。
不過父皇告訴我:強扭的瓜不甜。
我心裏可不這麼想。
我這個瓜那麼甜,我不信他吃了之後不喜歡。
可本該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新婚之夜,他卻在床前踱起了步。
房間裏的地毯都快被他走禿了,終於在他邁出二百四十九步的時候,我直接掀了蓋頭。
“過來。”
我勾了勾手指,用我自認為最嫵媚最挑逗的目光挑了他一眼。
可他不光不過來,還後退了一步。
那模樣像是見到惡鬼一樣。
我怒了:“我堂堂長公主,下嫁你一個首輔之子,你應該燒高香才是!過來!否則我誅了你九族!”
燭光下,他眼神閃了幾閃,終於選擇了順從。
......
三朝回門,我回的是皇宮,雖然我成了親有了公主府,但本公主多年夙念得償,我要讓所有人都替我高興。
父皇把所有的皇親國戚都請了過來,特別是我叔叔亦王,和他的女兒,白蘇蘿。
而且,我特意安排白蘇蘿坐在了他的身邊。
因為他喜歡白蘇蘿,白蘇蘿也喜歡他。
我一邊親昵的挽著顧非淵,一邊仰著下巴睨著白蘇蘿。
看著白蘇蘿蒼白柔弱,無力反抗的臉,我就覺得高興。
白蘇蘿眼神幽怨,嘴唇都快被她咬破了。
顧非淵也沒好到哪裏去。
所以一會眾人敬酒的時候,我沒讓他喝,而是替他喝了。
亦王同樣臉色難看,但總歸攝於皇威不敢造次。
小時候父皇還沒有當皇上的時候,亦王是先皇最喜歡的皇子,而父皇則因為表現平庸而被排擠。
那時候白蘇蘿可不像是現在這樣逆來順受,有一年中秋節,先皇舉辦家宴,父皇就帶著我去了。
父皇聆聽聖訓,我覺得沒意思就偷偷的跑出來了,正好遇到白蘇蘿和我其他兄弟姐妹在一起玩耍,我想走,卻被她發現了。
白蘇蘿拉著我要讓我幫她撿紙鳶。
大秋天的還放什麼紙鳶,雖然不情願,但我還是過去了。
爬到一半,我才發現為什麼他們不爬,因為紙鳶旁邊有一個大大的蜂窩。
好在是秋天,隻要我不碰蜂窩,蜜蜂就不會蟄我,但不知道是誰在我撿到紙鳶後,用石頭砸了蜂窩一下。
我腦子嗡的一聲,蜜蜂就飛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跳啊”,我眼一閉,手一鬆,就掉了下來。
確切的說是掉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他不過也是十二三歲的年紀,但和我那些皇兄們虎頭虎腦不同,他小小年紀就長了一張讓人看著臉紅的清潤臉蛋。
他摟著我的腰,露出兩顆小虎牙。
“姐姐的腰,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