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在吃過藥後,人就時不時出現在身邊。
“沈姑娘,吃了那服藥我的身子的確有所好轉,這個是我在找藥時抓到的野兔還請收下。”
“這多麻煩?”
他真的是腿腳不便的人?
看著那隻活蹦亂跳的兔子,沈鈺寧略微猶豫,最終還是雙手拎起那隻兔子。
她隨後又想到許卿衛上山找藥,還是忍不住提醒一句。
“是藥三分毒,雖然吒草對你有效,但吃多了也就失去效果。”
“這樣嗎?”
她是故意不提,還是說故意說出,讓人在其掌控之中?
許卿衛身體一頓,隨後又一次收斂起眼眸直勾勾地看著沈鈺寧。
不明白對方眼中的寒意從何而起,但她還是忍不住地後退兩步,回到自己的領地,這才再次露出禮貌的笑容。
“你也不用太過著急,這毒既然有克製之法,就畢竟有解除之物,我一定竭盡全力了給你做出來。”
“那就多多麻煩姑娘。”
知道剛才的動作太過那明顯,許卿衛立即收回視線再次變回原本的模樣轉身離開。
沈鈺寧也快步跑回堆滿藥草的屋子,繼續忙碌於剛才沒有搓完的藥丸。
幸好這個時候還不斷穩定,多多少少都會有人需要些藥丸保命。
看著被用到打扮的止血草,白芷等物,沈鈺寧歎了口氣,便再次低垂下眼瞼繼續揉搓手中黑不溜秋的丸子。
等到裝滿整整一罐,這才停下動作艱難地用另一隻手給自己按摩。
“明日就能出售賣,也不知道能賣出個什麼價格。”
沈鈺寧做的事看起來不累,但全都是體力活,還要控製好力道,停下片刻便累得直接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外麵已經發出微微光亮。
她為了趕上早市,不得不立即起身,迅速帶著準備好的藥丸跑向有牛車的幾戶。
但不知道為何,路上竟然遇上了同樣背著背簍的王兆才。
“你現在才去?”
那些藥都沒有晾曬,現在拿去賣隻怕已經全部失去藥性。
幸好王兆才搖了搖頭,直接露出了身後背著的東西。
“我想著給你錢,還會被人騙,就想著直接給你換成糧食送去。”
“那還真是我想錯了,我要向你道歉。”
沈鈺寧眼眸微斂,看著王兆才懷中錢袋,心裏卻在冷笑。
說什麼幫忙換成糧食,實際上還是想要從裏麵撈上一筆,後麵再告訴自己不知道的糧食價格。
畢竟錢在別人受傷,她也不好這個時候發作,就隻將其當作事實。
“牛叔,我今天和你們一起去趕集。”
“啊?寧丫頭這牛車已經坐不下,你要不去看看你白叔那裏??”
說完都不給沈鈺寧反應的機會,還有些空的牛車就已經被牛叔拉走。
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隻能扭頭看向旁邊的王兆才。
對方也沒有說話,隻是淡淡地朝著另一邊走去。
但等到兩人去白叔那邊,對方都沒有聽沈鈺寧說話,就直接將王兆才拉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