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針?什麼意思?”柳振東立刻問道。
“有救了,柳老爺子有救了啊!”
“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如此前輩高人,禦針術那可是大夏最為古老的傳承醫術!”
“若是這樣的醫術都救不了柳老爺子,那當今世上就無人能救得了了。”
秦教授激動的說著,轉身爬到窗邊,目不轉睛的盯著房間裏林江救治的畫麵,還不忘嗬斥一句身後的弟子們。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快拿出筆記本記下了每一個細節,能看到這樣的醫術聖手行醫的過程,是你們這輩子都不一定能求來的機會!”
那些弟子最小的也三十多歲了。
在秦教授的嗬斥之下,著急忙慌的拿出手機或是筆記本,緊張的盯著林江的每一個手法。
“真的這麼厲害嗎?”柳飄雪又驚又喜,白.皙的手緊緊的攥著衣角。
柳振東臉色陰沉無比,冷哼了一聲沒說話。
十多分鐘過後,柳老爺子的身上已經紮了二十幾道銀針。
林江額頭也冒出絲絲冷汗,長出了一口氣:“給我拿張麵巾過來。”
“我這兒有!”
不等柳家的傭人動身,柳飄雪著急忙慌的從包裏抽出一張麵巾紙。
“給我擦擦額頭的汗。”
林江聚精會神的盯著柳家老爺子,淡淡的說道。
“哦......好。”
柳飄雪的聲音有些磕絆,動作僵硬的將手伸到了林江的額頭上,小心翼翼的替林江擦拭著汗漬,臉頰有些微微的紅潤。
想她柳家大小姐,向來都是那些男人圍在她的身邊獻殷勤,拍馬屁,這樣給一個男人擦汗還是頭一次。
“叫外麵的醫生準備營養液,病情已經抑製住了,再調養一天一夜病人應該就會蘇醒。”
林江鄭重囑咐道:“病人身上的銀針,切記,萬不可觸碰,若是觸碰,神仙難醫。”
柳飄雪喜極而泣,點頭道:“我一定記得,謝謝,謝謝!”
林江起身身離開,在與柳振東擦肩而過之時停了下來,扭頭笑道:“靠你?”
“靠你,隻怕老爺子黃花菜都涼了。”
“你!”
柳振東被氣得臉色漲紅,雙目瞪得渾.圓,怒氣上湧卻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林江輕笑了聲,剛剛出門就被秦教授帶著七八個弟子圍了起來。
“先生,剛剛是在下不敬,不知先生乃是醫術高人,還望先生見諒。”
秦教授六旬老者,向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子拱手躬身。
這一幕,將四周各大名醫震撼的不輕。
他們不懂什麼叫禦針術,也不懂什麼是大夏古老醫術。
可單憑輕教授的態度足以見得這個年輕人醫術之高超,令人咂舌。
一個個眼珠一轉,也圍了上來。
“先生,我是湘江市中心醫院名譽院長,您是否有興趣到我們醫院擔任坐診主任,我一定給您最高規格待遇。”
“當什麼坐診主任,我們龍山市第一人民醫院,請您去當副院長,隻要您掛個名,每年會診幾次,規格待遇與院長等同。”
“京都醫科大,請您去當中醫科教授,薪資是普通教授的五倍。”
“......”
林江被鬧得頭暈,不爽道:“病人剛剛痊愈,不適合吵鬧,醫術不行,連這個也不懂!?”
此言一出,這些老家夥頓時紅了臉,連忙止聲,緊張的跟在林江身後來到了柳家大宅的院落裏。
“我來湘江不是找工作的,你們的請求我都收到了,日後若是有興趣自會找你們,今天就不要打擾我了。”
“這......”
一眾醫界巨擘,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往日裏,縱使是那些達官貴人,商賈名流見到他們也得畢恭畢敬。
可眼前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對他們如此不屑一顧。
偏偏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無奈隻能衝著林江拱手:“那我等就不打擾了。”
“有沒有房間?我要休息一會兒。”林江看一下門口忙碌的柳飄雪。
“我現在就帶你去。”柳飄雪抹著眼角的淚水。
剛剛得到準確的消息,爺爺的身體機能正在逐漸恢複和穩固。
“你先住在這裏吧,家裏頭最近客人比較多,客房都滿了,這是我自己的房間,今天我可能要照顧爺爺,所以不會回房。”
柳飄雪帶著林江來到了別墅三層一處臥室,急匆匆的扔下話又迅速下樓去了。
林江坐在一張香噴噴的小床上看著四周,少女氣息濃厚的裝飾,輕輕的吸了一口氣,一股清雅淡香映入鼻息,是少女的體香。
房間角落裏一個簡易的衣架上掛著一排黑色的女士貼身衣物,而且都是套裝,款式都一模一樣,清一色的蕾紋花邊鏤空設計。
“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是個強迫症。”
鑽進被窩裏之後,一股濃鬱的奶香氣息,給人一種極其舒適的感受,林江很快就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昏昏沉沉的聽見耳旁有呼喊的聲音。
“你,你起來,誰讓你抱著這個睡覺的。”
林江睜開眼睛一看,柳飄雪正臉頰通紅的從他手中搶奪東西。
他手中是一件窄小的女士貼身小褲,同樣是黑色蕾紋花邊鏤空設計,還散發著一絲淡淡的香味兒......
“咕嚕!”
林江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