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秒......
果真是有人敲門!
房間裏麵,劉棟這幫人麵麵相覷,又看了看許哲,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許哲就真的能料事如神?!
“劉棟,趕緊給我開門,開門!開門啊!!”
拍門叫嚷的明顯是劉棟的頂頭上司玉仁傑!聽他的聲音十分的慌張。
劉棟知道,這玉仁傑做人向來能藏,正常情況下,是不會這麼慌裏慌張的。
他看了眼許哲,心裏麵帶著幾分忐忑,示意手下開門。
剛一開門,隻見玉仁傑彎著90度的腰,對著一位身穿軍裝,腳踏長靴的軍官比了一個“請”的手勢,結結巴巴道,“楊......楊總長......請......請進,許......許醫生在裏麵。”
而這位楊總長的身後,還跟著幾個同樣穿著軍裝的手下,他們身上還配著腔,肩章上麵的徽章劉棟隱約在哪裏見過,印象中是非同小可的官銜,但他又忘記在哪裏見過了。
楊興長相魁梧凶猛,但是見到許哲後,他驚愕地後退一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見到的,許哲竟然給人銬上手銬!
令全世界都為之畏懼和敬仰的風雲人物——天神殿殿主蕭衍都尊重三分的許哲,此時此刻卻被銬上手銬,坐在這間昏暗的審訊室,受著這等對待......
若是被天神殿殿主蕭衍知道,這座治安署都得毀滅吧!
要知道,許哲可是當年救蕭衍的功臣,沒有許哲就沒有蕭衍,沒有蕭衍就沒有大名鼎鼎的天神殿!
更加沒有他們這幫人!
許哲是天神殿的關鍵人物,在天神殿,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當初隻身一人縱橫漠北,濟世救人,誰人敢不敬。
來到這裏,這個小地方,還被這幫有眼不識泰山的人渣如此對待!
原本接到指示說過來接許哲,楊興惶恐又興奮,想不到是要來救人。
他憤怒了,“到底是誰幹的!還不趕緊給解開!”
玉仁傑這才反應過來,“快,快幫許醫生打開手銬!你們這幫人,到底是誰給你們的膽子這麼幹的!”
是個人都聽得出來,玉仁傑在推卸責任。
劉棟雖然一臉懵逼,但是見到這個場麵,他也曉得這幫穿著軍裝的人肯定是為許哲來的,玉仁傑都對他們點頭哈腰,可見是多麼大的人物,他頭上的虛汗都出來了。
“快,快過去幫許醫生解開。”
劉棟的手下馬上上前,哆哆嗦嗦的幫許哲解開手銬。
楊興馬上上前去和許哲道歉,“許醫生,對不起了,我們來晚了。”
許哲淡淡點頭,“沒有,你們來得剛剛好,正好讓我見識了這幫人真正的嘴臉。”
他這一聲道歉,卻讓玉仁傑簡直嚇破膽,“不是,不是......是我們狗眼不識泰山,是我們的錯,許醫生,對不住,真的對不住......”
說罷,他又朝著劉棟怒吼,“你們知道許醫生是什麼人嗎?你們就敢隨便動!趕緊給我跪下!道歉,求許醫生原諒!”
“隻跪下就行了嗎?”楊興開口,整個封閉的空間都被震懾得嗡嗡作響。
“不行,不行,我們該死,是我們狗眼看人低,是我們該死,許醫生您提條件吧,要我們怎麼做都可以,哪怕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我是一個醫生,我不需要牛,也不需要馬,我隻問一件事,治安署裏麵濫用私刑是個什麼處罰方式?”
玉仁傑哈著腰問,“許醫生,您說吧,您想怎麼處置,一切都聽您的。”
許哲掃了一眼劉棟,劉棟正眼都不敢看許哲,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抽著自己的臉,緊接著,拚命地磕頭,“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這樣,我錯了,求求您放過我,我不應該濫用私刑......”
眼看著劉棟的額頭都磕出血來,許哲也不想為難他。
“可以了,別在這裝了,死了我可背不了這責任,還有一件事,監控是誰搞的鬼?”
看到劉棟在猶豫,玉仁傑踢了一腳他的後腰,劉棟就直接整個人栽在許哲腳邊,隨後又趕緊爬起來道,“醫院的監控,我們可以去申請調查,但是現在過去恐怕是沒有了,戴勇肯定做了手腳。”
“做了手腳是什麼意思?”
“刪除了。”
“有沒有辦法可以恢複?”許哲轉頭問玉仁傑。
玉仁傑麵露難色,“可......可以吧”
一旁的楊興冷哼了聲,“可以吧?如果你們實在搞不定,那就用我們的軍方技術吧。”
玉仁傑馬上拍起胸膛,“放心吧,這件事情交給我們,保證可以。”
監控的事情搞定了後,許哲就感覺自己沒有必要在這裏呆著了,便朝著楊興使了個眼色。
楊興意會:“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在場以外的人知道,你知道怎麼做了吧?”
“知道,必須知道,明白的。”
玉仁傑拚命點頭,劉棟和他的手下也跟著附和,“誓死不外傳!”
“把今天在場的所有人名單和資料都整理好,我部下會問你們要的,如果他日我發現此事泄露,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玉仁傑和一幫手下都戰戰兢兢的應:“是!”就差跪下了。
“把我的腔還給我。”
“對對對,還有腔,趕緊把許醫生的腔拿來。”
玉仁傑剛說完,一個稍顯機靈的手下就馬上過去拿許哲的物品。
劉棟看著這場麵,雙腳再次哆嗦起來。
許哲拆開一看,自己剛剛交過去的物品裏,除了手機錢包,哪裏還有什麼腔?不過是個玩具腔!
“我的腔呢!?”許哲震驚又惱怒。
楊興也愕然,許哲手上的腔,天神殿的人都知曉,那是當年十大殿之首,天神殿殿主蕭衍為報恩情,親自送他的。
“趕緊把腔交出來!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把腔有多麼厲害?這把腔除了許哲,誰拿到,那可都是滅門之罪!”
“這,我還真不知道在哪裏。”玉仁傑說著,又回頭看著劉棟,“到底是什麼回事,你趕緊給許醫生解釋清楚!”
劉棟摸著腦門的血,暈暈乎乎的,本想不說,一看那些人帶著的腔,就咬咬牙說,“戴勇拿走了,那孫子在我們上車的時候,派人出來拿走了。”
“你!!你這腦子!!自己收拾的腔被他拿走?!”
許哲聽罷心想,看來是你戴勇想自找死路!
他知道再和這幫人耗下去也沒用,便和楊興打了個招呼,“楊大哥,我先去找腔,日後有事再相見。”
楊興擔心:“要不要帶軍部的人過來。”
許哲冷笑道,“這點小事就不用驚動軍部了,你幫忙看著這幫人,趕緊把監控找到,要是有什麼閃失,給我把他們都喂狗!”
正說話間,許哲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