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辭一咬牙,護在陳天銘跟前:“趙晨風,你想幹嘛,人多欺負人少嗎?”
她後悔今晚把陳天銘帶出來了,沒想到會遇上趙晨風帶著十幾人來報複。
趙晨風氣恨的臉頰扭曲,自己心中的女神,義無反顧去保護別人,這是何等諷刺。
他歇斯底裏的吼道:“楚青辭,你別不識抬舉,給我滾一邊去。”
楚青辭倔強地站在原地,毫不退讓,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讓開了,陳天銘至少被打成重傷。
對方不僅人多勢眾,還有秦川這樣的天才高手,陳天銘隻有挨打的份,下場肯定很慘。
趙晨風氣恨的攥緊拳頭,目光越過楚青辭,看向陳天銘,獰笑道:
“小子,你不是挺狂嘛,別躲在女人後麵當懦夫!”
陳天銘聳聳肩,語氣賊賤地說道:“沒辦法啊,雖然她是某些人眼裏的女神,但她就是看得上我,肯不顧一切擋在我麵前,你羨慕嫉妒都沒用。”
“況且,你也沒資格嫉妒,你是她的誰啊?”
這話太紮心了!
趙晨風雙眼泛紅,死死咬著牙,喘著粗氣,恨不得將陳天銘大卸八塊。
然而,不等他行動,秦川的手掌便按在他肩膀上,讓他動彈不得。
“廢物,連鬥嘴都鬥不過,滾一邊去。”
趙晨風感覺胸口都要爆炸了,卻不得不聽秦川的話。
雖然在別人麵前,他是萬盛集團的二公子,身份顯赫,但在秦川麵前,他什麼都不是。
因為,萬盛集團是秦王閣在幕後控製的產業,趙家不過是明麵上的白手套,說不好聽點,就是狗腿子。
秦川也不裝了,語氣森冷:“陳天銘,你個土包子竟敢得罪我,害我丟人,遭受恥辱,我要你生不如死!”
他自詡高人一等,從未遭受過今晚這樣的奇恥大辱,已對陳天銘動了殺意,覺得碾死這種大山裏來的土包子,跟碾死螞蟻沒什麼區別。
恰巧,趙晨風打電話,打聽陳天銘是不是去了盛世年華酒樓,要找陳天銘報仇出氣,秦川便跟著一起來了。
陳天銘伸手將楚青辭拉到一邊,畢竟,他不可能真讓楚青辭擋在自己麵前。
接著,他極其藐視道:“在酒樓,你搞砸了表演的節目,把自己整成這副熊樣,隻能怪你沒本事。”
“還想殺我,這是狗急跳牆了?”
秦川氣得臉色發黑,這家夥是真損啊,打人專打臉,罵人光揭短。
“陳天銘,你真是作死,給我把他舌頭拔了,記住,不是割掉,是拔了!”
那些打手們立刻一步步向陳天銘靠近,獰笑不已,敢得罪秦王閣的少閣主,純屬活的不耐煩了。
“住手!”楚青辭大喝一聲:“你們不能......”
“聒噪,若不是留著你這個爐鼎還有用,今晚你也得死,滾一邊兒呆著去。”
秦川殺氣騰騰的打斷,伸手掐了個手印。
下一刻,楚青辭身上的守護玉符綻放出一道綠光,隨即她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意識,呆呆地站在原地,狀態詭異。
“爐鼎?邪術!”
陳天銘一眼看出,秦川試圖用手印,催動楚青辭身上被下的邪術。
她差點被控製,失去神智,幸好有守護玉符保護,壓製了邪術,暫時失去意識,過一會兒就能蘇醒。
陳天銘眼中寒光乍現,再沒有一絲玩世不恭。
“原來你跟要把楚青辭培養成爐鼎的幕後黑手,是一夥的,說出主謀是誰,我可以讓你死個痛快!”
秦川如同聽到笑話般,大肆狂笑道:“你死到臨頭,自身難保,還想知道你老婆要被獻給誰,真是腦殘!”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老婆的悲慘下場,她會被送到一位大人物的床上,被一次一次采補,直到死亡。”
“而你,今晚不會死,我隻會把你打成重度殘廢,留一口氣在,讓你親眼看著你老婆被送進別人房間,最後變成一具屍體被送出來。”
“這就是你折辱我的慘痛代價,哈哈哈!動手!”
那些打手們聞言,立刻加速一擁而上,好似一群惡狼。
陳天銘麵對十幾人圍攻,卻是滿臉不屑,隻是前踏一步。
在腳落地的瞬間,一股無形的氣浪以他為中心,猛烈的向四周蕩漾開去。
那些打手仿佛同時被車撞了一般,口吐鮮血,紛紛倒飛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上,生死不知。
“一群烏合之眾!”陳天銘冷哼一聲,目光鎖死在秦川身上。
目睹如此一幕,趙晨風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滿臉難以置信。
這家夥居然如此厲害,僅僅踏出一步,居然放倒了十幾個打手。
隨即,他心中升起一絲後怕,幸好當時在辦公室裏,對方沒真動手。
不然,他怕是已經到陰曹地府去報道了。
秦川則是愣了一下,隨後獰笑道:“沒想到你竟然也是武者,級別還不低,最起碼金鷹級,難怪敢囂張。”
“但在本少麵前,根本不夠看,我會讓你深刻的體驗到麵對天才的絕望。”
全國武道協會將武者統一劃分為三階九段,初階為青鷹級,銀鷹級,金鷹級;中階為青虎級,銀虎級,金虎級;高階為青龍級,銀龍級,金龍級。
金鷹級武者,在天海城已經算是很厲害的高手了。
話音落下,一股強大的氣勢,以秦川為中心,散發開來,厚重澎湃。
這便是天海城四大天驕之一的秦川,自幼習武,如今已是青虎級巔峰武者,傲視同齡人。
趙晨風也激動起來,有秦川在,陳天銘不過是隨手可滅的小嘍囉而已。
“猛虎嘯天拳!”秦川猛地一拳打出,好似猛虎下山,拳頭飛快劃過,空氣爆鳴。
“雕蟲小技!”陳天銘依舊不屑,眼神跟看烏合之眾的那些打手,沒什麼區別。
麵對來勢洶洶的一拳,他僅僅伸出一根手指,還是右手中指,迎了上前,除此之外便沒有任何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