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辭,你喊什麼呢?什麼要死要活的?”楚雲開和李素蘭也被驚動,進屋詢問。
“爸,媽,咱家大禍臨頭了,公司也保不住了......”
楚青辭眉頭緊鎖,哭喪著臉,將事情講述一遍。
聽完,楚雲開和李素蘭也是滿麵愁容,憂心忡忡。
楚雲開忽然眼前一亮,如同想到救醒般,急促的說道:
“怎麼把崇明道人忘了,我們快聯係你師父,隻有他能救咱們。”
陳天銘大大咧咧道:“用不著我師父,小小的秦王閣而已,我一人足矣解決。”
“生死攸關,你還吹牛,秦王閣高手眾多,是你能對付的嗎?”楚青辭恨鐵不成鋼道。
楚雲開也勸道:“天銘,你或許實力不錯,但秦王閣太強大了,威震天海城多年,你一個人根本對付不了。”
見楚家父女都不信自己,陳天銘懶得再解釋,等他滅了秦王閣,自見分曉。
沒有辦法,楚雲開隻能自己聯係崇明道長了。
接到消息,崇明道長回複:“我知道了,你們等著秦王閣滅門的消息吧!”
楚雲開深知崇明道長的強大,真正的世外高人,他老人家出馬,楚家生死攸關的大麻煩,自然迎刃而解。
楚家三口這才放心,長長鬆了一口氣。
但事情沒解決之前,他們可不敢出門。
他們根本不知道,崇明道長絲毫沒把秦王閣放在眼裏,有陳天銘在,他完全放心,壓根用不著親自來。
接近中午的時候,陳天銘以要去接應師父為由,離開楚家。
大門外足有二十人在監視,全是秦王閣派來的武者,防止楚家人逃跑。
陳天銘早已發現,大搖大擺的出門,直接釋放出恐怖的氣勢威壓。
沒等那些人上前,便被震暈,昏迷不醒,甚至沒搞清楚咋回事。
而後,陳天銘如同鬼魅般消失,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向著城外的斷碑山趕去。
此時,秦王閣中央大殿前,上萬平米的廣場上,人滿為患。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全是武者,足有上千,氣勢洶洶,令人望而生畏。
大殿裏,也坐滿了人,每一個身上的氣息都不亞於秦四海。
除了青龍級武者之外,還有銀龍級武者,以及金龍級武者,足足三十位高手助陣。
有這些高手在,哪怕是宗師境高手,也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今天,陳天銘必死無疑,楚家也雞犬不留。
秦四海居中而坐,麵沉似水,他要親自手刃陳天銘,以最殘忍的方式折磨至死,以告慰兒子的在天之靈。
其他人則麵色輕鬆,淡然自若,這些龍級高手集合到一起,外加上千武者,幾乎可以橫掃天海城任何一個家族勢力。
怎麼可能連一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都打不過?
因此,他們都信心滿滿,等著陳天銘上門,就怕那小子不敢來。
除此之外,半山腰也有上百人在摩拳擦掌,準備半路伏擊,抓到陳天銘,找秦四海請功。
整個斷碑山,可謂已經被武裝到了牙齒,人擋殺人,神擋殺神。
中午時分,陳天銘出現在山腳下,放緩速度,閑庭信步的上山。
很快,他便發現半山腰的一段山路兩側,埋伏著上百人。
“大部分都是普通人,瞧不起誰呢?”
陳天銘連連撇嘴,完全無視,繼續前行。
忽然,一聲斷喝:“呔,小子受死吧!”
隻見一個寸頭青年從路邊跳了出來,直奔陳天銘,出手即是殺招。
這一下,仿佛捅了馬蜂窩一般,上百人烏央烏央的一擁而上,仿佛生怕自己慢了,被別人搶了先。
“滾!”一聲怒喝從陳天銘口中迸出,如同炸雷,恐怖的音浪竟凝成實質一般,蕩漾開來。
頓時,那些人隻覺得大腦眩暈,耳膜好像被震裂,眼前發黑,下餃子般前仆後繼的栽倒在地,昏迷不醒。
一字之威,震暈上百人,恐怖如斯!
後方那些沒有來得衝過來的人,全都嚇傻,一個滾字就能敵百,此等匪夷所思的實力,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陳天銘甚至沒有多瞧他們一眼,踏過暈倒的人群,大步朝山頂走去。
本來擋在前方的小嘍囉們,一個個盡皆膽寒,不由自主的讓開道路。
陳天銘一路暢通無阻,來到秦王閣大門外,腳步站定,斷喝一聲:
“誰是秦四海,滾出來受死!”
喊聲如九天驚雷,響徹整個山巔,來回激蕩,久久不散。
大殿當中,眾人神色一凝。
“來了,居然還敢在大門外叫囂,真是不知死活!”
秦四海猛地站起身,目露寒光,殺氣騰騰的向殿外走去。
其他龍級武者緊隨其後,穿過上千武者隊伍,浩浩蕩蕩的來到大門外。
當眾人看到,陳天銘隻有一個人,全都露出極其輕蔑的表情,跟看死人差不多。
敢一個人獨闖秦王閣,哪怕一人一口吐沫,也能將其淹死!
陳天銘直接無視其他人,和秦四海的視線撞在一起,空氣陡然凝重,仿佛有刀光劍影閃過。
陳天銘一眼看出,秦四海身上的真氣波動,血腥味十足,乃是修煉陰毒邪法所至,靠人命血肉修煉的。
“陳天銘,你膽子挺大,居然敢一個人來,準備好受死了嗎?”
“我要親手折磨的你生不如死,為我兒子報仇雪恨!”
“你的親朋好友,包括即將聯姻的楚家,誰也別想活命,都得給額兒子陪葬!”
秦四海麵目猙獰,喊聲震耳,話音落下,全身氣勢暴漲,殺氣騰騰。
與此同時,其餘三十位龍級強者紛紛釋放出強大的氣勢。
瞬間,多股氣勢碰撞激蕩,如同怒海狂濤,泰山壓頂。
後方那些實力較弱的武者,都感覺雙腿一陣發軟,很想跪下頂禮膜拜。
“陳天銘,受死!”
“陳天銘,受死......”
上千武者齊聲嘶喊,吼聲震天,直衝霄漢,大戰一觸即發。
麵對如此強大的陣勢,膽小的早已嚇尿。
可出乎眾人預料的是,陳天銘毫無懼色,甚至嘴角勾起藐視的冷笑。
“秦四海,你仗勢欺人,修煉邪法,用無辜人做爐鼎,謀害性命,該殺!秦王閣也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