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不見,江蓉蓉渾身上下都是名牌,波浪的長發和前凸後翹的身材將她映襯的很是風騷。
但她此刻麵色很差,不知在給打電話。
“你說我來醫院幹什麼?我明示暗示多少次,景天都不提跟我結婚的事情。”
“我當然要想一些辦法,能讓我盡早嫁入霍家。”
“我這不是想母憑子貴嗎?可都這麼久了總是懷不上,我不放心來做個檢查......哎呀,報告過兩天才能出來,你別說了!”
語氣不耐煩到極點,說了沒兩句她就掛了電話,怒氣衝衝的走了。
這一幕被江姻傾盡收眼底,她冷漠的目送江蓉蓉離開,薄唇微掀。
“嗬——都五年了,竟然還沒嫁進霍家。”
“看來,不用我收拾,你自己就過的很糟糕。”
江蓉蓉——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令她遠走他鄉的罪魁禍首!
五年前將她懷孕的事情鬧的人盡皆知,害的她被初戀拋棄,成為江家的恥辱。
可江蓉蓉依舊不死心,把她從遊輪上丟下大海喂魚!
好在她命大,被薑家夫婦救起,並且因為薑家夫婦的女兒不知所蹤。
從而得到了薑家夫婦的憐愛,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疼。
她才能活到今天,還有了三個可愛的孩子。
雖然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救風風要緊。
可這不妨礙她先做些什麼,畢竟江蓉蓉口中的景天......就是當初把她騙上郵輪的初戀!
那對狗男女早在那之前就已經好上了。
她折回醫院,打聽了江蓉蓉剛才就診的科室,找到給江蓉蓉做檢查的醫生。
直接放了一張卡......
再次走出醫院,被頭頂的陽光照的睜不開眼睛,她卻感覺十分舒服。
她心滿意足的勾了勾唇,回到車上。
沈家。
沈夫人辦了一個小小的家宴,正式把江姻傾介紹給沈家人。
家宴晚上六點鐘才開始,可下午三點多鐘就有人陸陸續續抵達沈莊。
江姻傾一直在沈禦封的房間裏待著,沈夫人讓她晚宴開始時再下去便可。
可她一心想要看清楚沈家還有沒有其他人跟風風長得很像,扒著窗戶悄悄的打量外麵。
並未發現床上的男人狹長的眸子睜開一條縫。
看著她像個賊似的貓腰在飄窗上。
他垂放在身側的手青筋凸顯,捏著薄被的邊緣,眉頭輕折。
突然,一個不小心她手機從窗戶裏掉下去了。
好在掉落在後院,幾乎沒人的地方。
她起身飛快下樓,跑到後院把手機撿起來,看到碎了的屏幕忍不住蹙眉。
輕輕拍了拍上麵的泥土,轉身正準備離開,卻冷不丁和江蓉蓉撞了一個正對麵。
她竟是忘了,霍景天是沈家大房的外孫,沈禦封堂姐的兒子。
今日這家宴,身為霍景天未婚妻的江蓉蓉會出現在這裏是情理之中。
“江姻傾!”
江蓉蓉不敢置信,脫口而出她的名字。
江姻傾明眸夾著寒冰,視線落在江蓉蓉臉上,令江蓉蓉寒意直達心底。
“你居然沒死!”
江蓉蓉像炸了毛的貓,“你......怎麼在這裏?”
“你想讓我去閻王殿,可惜閻王不收我。”
江姻傾冷嗤著,為了避免在沈家找孩子生父會節外生枝,她不打算這個時候跟江蓉蓉撕破臉。
“我在這裏自然是有我的事情要做,識趣的你就別惹我。”
她緩步朝江蓉蓉走過去,指尖劃過江蓉蓉的脖子,仿佛當初江蓉蓉手裏那把冰冷刺骨的刀一般。
江蓉蓉頓時仿佛墜落冰窟,呼吸一滯,動彈不得。
再等江蓉蓉反應過來,江姻傾已經不見了蹤影。
若不是空氣中還殘留著江姻傾身上那股死神般令人窒息的氣息,仿佛就像一場夢!
“她來這裏能有什麼事情?除了想勾引景天,想壞我的好事,還能幹什麼!”
江蓉蓉慌亂的雙腿發軟,靠在牆上動彈不得。
“不急不急,好在景天還沒來,趁著他來之前......我把江姻傾從這裏趕出去!”
“能殺她第一次,我就能殺她第二次!不慌......”
江姻傾回到房間,看了眼床上依舊在沉睡的男人,她沉了一口氣,將備用的手機拿出來換上。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時,她從禮盒中拿出沈夫人提前準備好的旗袍式禮服。
雙手扯著家居服準備脫下來,小蠻腰暴露在空氣中,內衣的黑色蕾絲布料也露出來。
猛地察覺到不對,回頭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氣息平緩,雙目微閉。
可她還是覺得怪怪的,幹脆重新把衣服扯下來,拿著禮服進了衣帽間去換。
男人眸子睜開一條縫,看著她纖細的背影隨著衣帽間門的關閉而消失不見。
十分鐘後,她穿著一套淺粉色的旗袍走出來,長發盤到腦後,小臉不施粉黛卻傾國傾城。
唇紅齒白,舉手投足透著大家閨秀的規矩。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她下樓了。
沒等在樓下站穩腳跟,猛地被江蓉蓉拉著手腕跑到角落裏。
江蓉蓉看著她的裝扮,明顯愣了一下。
“果然,你就是來勾引景天的!一個下人穿的這麼好看做什麼?”
她嫉妒的眼底猩紅。
江姻傾麵色清冷,甩開她的胳膊,“誰告訴你我是沈家的下人?”
“你不是下人還能是主子不成?少往你自己臉上貼金!”
江蓉蓉語氣很差,從扯著她朝一個方向走去,她並不習慣穿高跟鞋。
因此一時不慎被江蓉蓉扯著走了好遠,才穩住身形停下。
“你想幹什麼?”
江蓉蓉轉過身,雙手抱臂說道,“我有話要跟你說。”
江姻傾明眸清冽,嘲諷的看著她,“我的話都是說給人聽的,所以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江煙傾!你別死鴨.子嘴硬!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五年前你懷孕的內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