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意想反抗,但徐誌陽不給機會。
這家酒店是薄氏集團旗下的酒店,隔音措施很好,就算喊破喉嚨外麵也不一定聽得到。
可怕得點在這裏,這是薄氏集團的酒店,徐誌陽不可能拿到房卡。
一個想法浮現在腦海裏,睫毛微微顫抖,心臟處好似有一個利刃狠狠地插上去。
徐誌陽的唇落在她身上,她渾身惡心。
手摸到枕頭底下,拿出一把刀,惡狠狠地插在徐誌陽的胸口處。
這是她提前放的,這是她長期的習慣。
鮮血濺到沈晚意的手上和衣服上,血腥地味道充斥在鼻腔裏。
沈晚意將徐誌陽往後一推,徐誌陽後退幾步,笑容讓人看得滲人,沈晚意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徐誌陽身上受傷,本以為會去醫院,沒想到徐誌陽朝她走來,此時的刀插在徐誌陽的身上。
徐誌陽一臉嗜笑,不在意的拿出插在胸前那邊刀,丟在地上,發出“咣當——”一聲。
心頭一跳,沈晚意說話時的底氣不足,“你別過來。”
徐誌陽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但她能感受到那道邪氣,“你就不怕你奶奶活不過今晚嗎?”
這話一出,沈晚意一愣,徐誌陽的話如同一條蛇盤旋在身上。
手機屏幕映入眼簾,手機屏幕映入眼簾,沈晚意的心一窒。
沈老太太綁在一個椅子上,頭發淩亂,臉上表情木訥,臉頰腫起,還有殘留巴掌印的痕跡。
沈晚意怔在原地,腦子裏被老太太的畫麵所占據。
徐誌陽不可能知道這些消息。
所有的疑點拚在一起,這一切不過是一個局,策劃的人是薄氏集團的總裁和總裁夫人。
徐誌陽戴上眼睛,手拿起她的一撮頭發,迷戀的玩弄。
隻要徐誌陽戴眼鏡,他會變成人前斯斯文文的人。
這副眼鏡是他的遮羞布。
身子往旁邊一挪,開門見山道:“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奶奶?”
她的聲音很冷,不帶一絲絲的感情。
徐誌陽笑意很淡,時刻保持著紳士的模樣。
“沈小姐,我一向對我的家人很好,對長輩孝順。”
這句話的潛台詞:
沈晚意成為他的人,他可以放老太太一馬。
唇角勾起,沈晚意笑出了聲。
見她不說話,徐誌陽不著急,反而居高臨下看著他啊,給她時間思考。
徐誌陽的聲音並不難聽,但是此時他的聲音如同地獄的索鬼。
“你若乖乖服從,我可以讓你奶奶的日子好過些。”
再次回到床上,徐誌陽壓著她身上,抬起手往她的臉上招呼。
“乖乖聽話。“
徐誌陽撕扯著她的衣服,隱忍已久淚水奪眶而出。
腦子裏閃過薄寒川、徐佳然的臉。
今天的所有一切都是拜他們兩個人狗男女所賜。
“寶貝,我可是徐佳然的同學,薄總和佳然有意讓我們兩人聯姻。。”
此話一出,今晚在包廂聚餐的事都能解釋清楚。
無力感湧在心頭。
送女人上合作夥伴的床,在這個圈子不少見,但以薄寒川的身份,不需要這麼做,隻有另一個合作夥伴送人上他的床還差不多。
薄寒川所有的這一切為了報複她,那麼薄寒川成功了。
等她出去以後,她一定會殺了薄寒川。
她父親是殺人犯,她沒有殺人,她憑什麼要忍受薄寒川所有的憤怒。
躺在潔白地床上,沈晚意絕望地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