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花兮微,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打我!”
眾人一臉愕然的看著這一幕,郡主居然動手打了二小姐......
花長樂捂著被打手臂,怒視著花苡,連父王和母妃都舍不得罵她。
花兮微這個賤人居然敢打她!
“花兮微,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賤人,你居然敢打我,你是活膩了嗎?!”
花苡冷笑一聲,再次揮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她身上,這一鞭子直接將她給抽倒在地。
她緩緩走上前踩住花長樂的手,院中頓時響起了一陣慘叫聲。
“花兮微,你趕緊給鬆開,要不然我一定會弄死你的,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賤人!”
花苡用力碾壓著她的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有娘生沒娘養。”
“你!”花長樂疼得臉都白了,她沒想到花苡居然敢對她動手,
花苡看著她就如同在看小醜一樣,她花長樂一個亂,倫生下的孽種也配跟她談規矩,教養?
當真是可笑至極。
“都在鬧什麼?”
突然,一道聲音從門口響起,花苡扭頭朝門外看去,就看見一位美婦人走了進來。
在看見曲雪迎的那一瞬,花苡仿佛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袖中的手死死攥成拳。
看見自己母妃來了,花長樂哭著叫了一聲:“母妃,快救我,這個賤......花兮微她想殺我。”
曲雪迎見自己的女兒被打成這樣,她怒嗬出聲:“你在做什麼?還不趕緊放開長樂。”
花苡後退幾步看著一臉心疼扶起花長樂,關切詢問的曲雪迎。
她們還真是母女情深啊。
隻是不知道曲雪迎還記不記得自己還有一個女兒,記不記得自己曾經是涼州高高在上國母。
花長樂一臉委屈的看著曲雪迎:“母妃,她打了我兩鞭子,還踩我的手,您一定要替女兒做主啊。”
曲雪迎扭頭冷眼看著眼前這個三月前被花江鴻從外麵找回來的女兒。
這三月裏她很少出來露麵,原本想著花江鴻對她的在意,便想著來與她處好關係,誰知她居然在打長樂。
曲雪迎眼裏露出了一抹厭惡,她冷聲質問:“你為何要打長樂?”
花苡抬眸對上她冰冷的眸子:“王妃與其問我為何打她,何不親自問問她做了什麼惹的我打她。”
曲雪迎的臉色陰沉了下去,聲音冷了幾分:“就算她說了什麼惹你生氣的話,你做為姐姐也不該動手打她,難道就沒人教過你何為教養嗎?”
教養?
花苡突然笑了起來,對上她的冷眸。
“她左一句賤人,右一句的賤人辱罵我,難道她就有教養了嗎?還是說王妃的教養就是這般?”
曲雪迎皺眉看了一眼花長樂,後者下意識的低下了頭。
花苡看著曲雪迎又接著道:“不過她有一句話倒是說對了,我就是有娘生沒娘養,不懂何為教養,要不王妃教教我何為教養?”
“你......”曲雪迎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不知為何她不敢去看少女眼睛。
她總覺得這雙眼睛有些莫名的熟悉,讓她心裏沒由來的感覺到害怕。
看著她這副樣子,花苡臉上的冷嘲更深了,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為什麼放著一國皇後不當。
要來當什麼狗屁王妃,但她也絕不會因為她生了自己就對她手下留情。
看著曲雪迎眼裏的厭惡,花苡突然來了興趣,她上前一步一臉認真看著她:“王妃,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裏見過,為何我覺得你很是眼熟。”
曲雪迎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她別開目光冷冷道:“我從未見過你。”
花苡眼中的笑意深了幾分,:“是嗎?可我怎麼覺得王妃很像我家一位親戚啊。”
曲雪迎臉上的表情僵住了,她剛想說話。
花苡卻先開口道:“哦,我想起來了,王妃很像我哪位已經故去的皇後嬸嬸。”
曲雪迎的臉刷的一下就變得慘白下去,她猛得後退幾步。
若不是花長樂與她身邊的嬤嬤及時扶著她,她怕是已經摔倒在地了。
“母妃,您這是怎麼了。”花長樂扶著她,一臉擔憂的詢問。
曲雪迎沒有回答她,而是一臉驚恐的看著花苡,當年涼州被滅時她才四歲。
如今都過了十多年,她怎麼還記得自己當初的樣子......
花苡像是沒有注意到她一樣,自言自語道:“我真的越看越覺得王妃像沅芷阿姐的母後。”
曲雪迎原本就蒼白的臉在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徹底失去了血色。
就連抓著花長樂的手都在忍不住在顫抖,她還記得沅芷…那她是不是還記得以前發生的事情。
花長樂看著自己母親這樣,她皺眉看著花苡:“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母妃怎麼可能是你那個什麼沅芷姐姐的母後。”
花苡沒有搭理她,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曲雪迎:“是嗎,可能真的是我認錯人了吧,不過仔細看著真的很像是一個人。”
“你......”
曲雪迎拉住還想說話的花長樂,強裝鎮定道:“我有些不舒服,長樂,你扶我回去休息吧。”
花長樂雖然很不甘心,但看著自己母妃臉色這麼難看。
她還決定先扶著母妃下去休息,等父王和兄長回來她一定要告她一狀。
看著幾乎腿軟靠在花長樂身上的曲雪迎,花苡臉上露出了一抹冷嘲。
夜路走多了還怕鬼,像他們這種壞事做盡的人就該一輩子活在恐懼裏。
整理好情緒,花苡戴上‘冪蘺’遮住了自己那張傾城之顏。
帶著銀勾出了平陽王府直奔南街的千歲府而去。
一路無話,很快便到了千歲府門口。
她和銀勾剛往前兩步就被兩個持劍的護衛給攔住了。
“姑娘怕是走錯地方了吧。”
花苡把玩兒著自己的手指,聲音猶如天籟:“沒走錯,我是來找千歲爺的,還勞煩兩位通稟一聲,就說是他三月前欠下的風流債 如今債主找上門了。”
其中一人打量了花苡兩眼,冷聲道:“我家爺不是想見就能見的。奉勸姑娘一句,我家爺脾氣不好,若想活命還是趕緊離開為好。”
花苡輕笑一聲,抬手掀開了自己的麵紗看著他問:“是嗎?那不知我這張臉夠不夠格見你家爺一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