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愛趕過來看到的便是這一幕,葉佳晚狼狽的樣子是她最想看到的,她退出外麵撥打給了李香蘭一通電話。
這麼精彩的一幕季家人怎麼可以錯過,臉上惡毒的表情盡顯。
“佳晚!”季雲深推開林憶,抱起滿臉是血的她,手也控製不住的顫抖。“你別嚇我。”
此刻的他是後悔剛剛衝動的自己,如果他忍住就不會害她受傷。
導演終於趕了過來,“我的祖宗喲,怎麼鬧成這樣。”他十分的無奈,因為在場的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大爺,隻有他這個不知名的導演是孫子。
“醫生來了快讓開。”說話的是程軟軟。
事發突然隻有程軟軟第一時間拉來了跟隨劇組的醫生,趕在救護車到來時,先給病人進行止血包紮。
在迷迷糊糊中葉佳晚還在勸說他們,“你們不要再打架了。”
季雲深緊緊的握住她的手,企圖給予她一些力量,“好,我都聽你的,我們不打了。”
“啊!好痛”葉佳晚痛的心臟也跟著一起抽動。
“等一下就不痛了,救護車馬上就來了。”他的聲音也連帶著一起發抖,仔細聽還能感受到他的哭腔。
很快就被救護車送往醫院,季雲深寸步不離的陪在她的身邊。
“現在感覺怎麼樣?”
季雲深扶著她坐了起來,眼神中滿是擔憂。
“你的臉?”
葉佳晚摸上他臉上的淤青,他眼都不眨一下,仿佛臉上的傷不存在一樣。
隻是無所謂的笑笑,“我沒事隻是一點小傷而已,林憶那家夥也沒有討到好處。”
他還有心情在那嬉皮笑臉,葉佳晚握緊拳頭錘了他一下。
他立即麵露痛苦之色,嚷嚷著疼,害的葉佳晚以為自己出手重了,著急了起來,“我弄疼你了嗎?”
誰知季雲深猛的抱住了她,“我騙你的,就你那花拳繡腿怎麼會傷的到我,隻是看到你還有力氣打我。”
季雲深放開了她笑的燦爛,“我開心。”
在看到她臉上的血的時候,確實把他嚇的六神無主,在聽到醫院宣布她隻是磕破額頭,她還能對他發脾氣的時候,心裏無比感恩上蒼。
葉佳晚白了他一眼,感情磕破頭的不是他,更像是他把腦袋磕壞了。
安特助突然跑了進來,在季雲深耳邊言語了幾句,他臉色突然變得十分嚴肅。
“怎麼了嗎?”直覺告訴她可能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意識到她還在時他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淡定,“不知道誰走露了風聲,外麵來了很多記者。”
“那怎麼辦?”
季雲深安慰道:“沒事的,我的人會去處理的。”
“你還有臉問為什麼?”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李香蘭走了進來。
季雲深擋在葉佳晚的前麵,李香蘭看到這樣的情景愈發的生氣。
“你還護著她?現在外麵都傳成什麼樣了?”
葉佳晚想拿手機看一下新聞,發現自己的手機無影無蹤了,估計是季雲深不想她看到什麼給藏了起來。
“讓我給你念一下。”李香蘭拿出了手機,打開今日最熱的新聞八卦讀了起來。
在狗仔的添油加醋之下,它被渲染成個水性楊花,影帝跟豪門總裁為她大打出手。
“夠了!”
“晚晚她需要靜養,請你馬上出去。”季雲深拉著她媽往病房外走去。
李香蘭還不忘回頭對她罵道:“你這個禍害遲早會害死雲深,你要是真為她好就趕緊離得遠遠的。”
在李香蘭的眼裏她已經不再是拜金女那麼簡單了,還是禍害,是毒瘤,是掃把星。
葉佳晚緊緊握住被子的一角,明明她什麼也沒做,但是卻要她擔所有的罪名,接受無休止的謾罵。
李香蘭被季雲深強製讓人送回了老宅,也不允許她再去醫院。
惱羞成怒的她在家裏大發脾氣,季父受不了她這潑婦的一麵,躲去書房討個清淨。
直到許玉柔的拜訪她才消停,“玉柔你來的正好,我快被我家那不孝子氣死了。”
拉著許玉柔倒了一通苦水,她也表現的十分耐心的傾聽,最後差不多理清了前因後果。
“想不到佳晚會變成這樣,以前我以為她對雲深是一心一意的 所以我也甘願退出。”許玉柔表現的十分哀傷的口吻說道。
李香蘭得知她對季雲深還有情義,便鼓勵她重新去追求幸福。
“伯母你說我可以嗎?”
“可以,你跟雲深還有從小玩到大的情誼在。”
許玉柔先是露出欣喜的模樣,後又眸子黯淡幾許,十分遺憾的口吻,“可是他已經結婚了。”
李香蘭拍拍她的手堅信無比的說道:“這一次,我會讓他們這婚離定了。”
李香蘭在她耳邊瞧瞧說道:“等生米煮成熟飯,一切就可水到渠成。”
許玉柔在激動又緊張的日子裏盼望著,終於讓她等到了這一天的到來。
李香蘭的生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