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蘭卻一改常態,囑咐季雲深帶上葉佳晚來參加她的生日。
她又一次來到季家老宅,季爺爺被送去醫院療養了,所以並沒有看到他。
剛一進門就看到李香蘭迎了過來。
“媽,祝你生日快樂。”葉佳晚送上了一份禮物,清冷的眸子落在李香蘭身上,冷的像鋒利的刀尖。
“你的心意我收下了,以前是我做的不對,希望你能諒解一個做母親的心情。”
李香蘭這皮笑肉不笑的模樣,都被葉佳晚盡收眼底。
“佳晚。”
葉佳晚循著聲音望去,站著一位穿著跟她很相似的白裙子女孩,眉宇間有她的幾分神態。
她是誰?
在季雲深的介紹下,她知道這就是他以前提過的一起長大的小夥伴許玉柔
飯桌上李香蘭跟許玉柔灌了季雲深不少的酒,她既不阻止也不跟著一起喝,隻是一旁默默的吃著碗裏季雲深給她夾的菜。
最後季雲深有了點醉意,葉佳晚帶她回房去休息時,被李香蘭叫了出來
李香蘭拉著她說一堆無關緊要的事,她則一聲不吭的聽著,既不搭話也不反駁。
看著李香蘭總是時不時的瞄幾眼腕表的時間,她不屑的冷哼,“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
“什麼?”李香蘭疑惑的看著她,心裏覺得七上八下的。
“應該差不多到時間帶我去抓奸了吧。”
李香蘭疑惑她是怎麼知道的,她計劃的就是故意灌醉季雲深,再帶走葉佳晚,把季雲深跟許心柔安排在一間房,這樣就水洗都不清了。
最後季雲深不得不對許心柔負責,再施壓他們倆還能不離婚。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那天在場其實不止她們,第三者早已跟她告了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眼神閃爍開口斷斷續續,現在隻有一個打死不認了。
“我想不到一個母親會對自己的兒子做這樣的事,這事雲深知道了他有多傷心?”
葉佳晚對李香蘭的所作所為無語至極,此刻她竟憐愛起季雲深,攤上這麼個母親。
房門被瞧瞧的打開,許玉柔躡手躡腳的進來。
季雲深正平躺在床上,許玉柔看他睡的正熟,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竟有些害羞。
白嫩的手觸及他的領口,臉紅心跳的解開他領子上的紐扣。
“啊!”
季雲深突然睜眼把許玉柔嚇的夠嗆,臉色蒼白的跌坐在地。
渾身充斥著嗜血的暴戾,許玉柔甚至能從他眼底看到殺氣,身子控製不住的顫栗。
“果然像晚晚說的那般,真是下賤無比。”
許玉柔哭喊著拉住他的手臂,哭喊著求原諒,“我隻是一時情難自已,但我真的喜歡你。”
“滾。”季雲深厭惡無比的抽出自己的手,嘴裏發狠的隻擠出一個詞,多說一個都不耐煩。
跟她多待一刻都覺得窒息,便匆匆的離去。身後的許玉柔像狗皮膏藥般跟著,他想甩都甩不掉。
突然不遠處傳來李香蘭的慘叫,當眾人趕來時李香蘭從樓梯口跌落在地,昏死了過去,而唯一目睹現場的隻有葉佳晚。
事發突然,站在樓梯口的葉佳晚顯然愣了一下,連忙跑了下來。
跟著大家一起把李香蘭送往了醫院。
誰知李香蘭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指證葉佳晚,“是她!”
“就是她把我推下樓梯的。”
葉佳晚下意識的看向季雲深,企圖從他的眼中看到對她的信任,好大一口鍋扣過來,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我們是起了些爭執,她不讓我離開一直抓著我,糾纏中可能是沒有站穩就掉下去了,我絕對沒有故意要推她下去。”
“敢做不敢認是吧。”李香蘭說著擼上她的袖子,手臂上多了幾道抓痕。
“不要激動。”季雲深上前安撫差點又撅過去的李香蘭。
“我沒有做,雲深你相信我。”
葉佳晚現在就仿佛如一隻驚弓之鳥,季雲深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我相信你不會這樣的,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
當場李香蘭氣的捶胸頓足,許玉柔拉著一個中年女人進來,女人是季家的女傭,有點怯場的畏畏縮縮模樣。
緩緩開口說道:“我在那個樓梯附近擦地,然後我看到夫人在罵少夫人的父母,少夫人很生氣,她們倆就打了起來,少夫人就把夫人推下樓。”
李香蘭立刻趾高氣揚了起來,“現在目擊證人也有了,我要去法院告你,你就等著坐牢吧。”
“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葉佳晚簡直被氣的發抖。
很快她便被執法部門的人帶走,見母親真的動真格要告她,季雲深隻好去李香蘭跟前替她求情。
“晚晚她是個善良的人,我不相信她會那樣做,這其中是否有誤會。”
“哪有什麼誤會,就是她推的我。”李香蘭決定狠狠心再加一把火,“不久各大頭版頭條上,就會全是她殺人未遂的新聞。”
“這樣無疑是想她去死不是嗎?”季雲深一臉哀求的看著母親。
“想我放過她也不是不行,除非...”
“除非什麼?”季雲深像是為葉佳晚抓住一株救命稻草一樣,焦急萬分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