繚繞的水霧,朦朧的紗帳。
若隱若現!
更平添了幾分美感!
雖然隻是一個背影,但蕭景炎也可以肯定,眼前這女子,絕對是一個絕世尤物。
能在這裏沐浴的女人,除了太子妃楊婉兒還能有誰?
在他的記憶中,這楊婉兒可是有京城第一美人的稱號,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嫁給了他這個癡傻太子。
楊婉兒自入宮以來,蕭景炎唯一一次和她有身體接觸,還是因為想拉著她的胳膊玩,結果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從此以後,楊婉兒住在主殿,蕭景炎則住在偏殿。
名義上雖是夫妻,卻一個月都未必能夠見上一麵。
可以說,他被那些宮女這番欺辱,身為太子妃的楊婉兒,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甚至東宮中有傳言,楊婉兒與一位姓周的貴公子,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剛剛楊婉兒吟的這首詩,便是一首情詩。
似乎真佐證了這些傳言。
想到這些,蕭景炎內心便有一股無名怒火熊熊燃燒起來,臉色一沉,大步朝著浴室走去。
楊婉兒聽著腳步聲,隻認為是自己的隨身侍女來了,當即輕聲說道:“紫鳶,過來替本宮捏捏背。”
蕭景炎走上前去,撥開朦朧的霧氣,隻見楊婉兒泡在熱水中,渾身上下一絲 不掛。
皮膚潔白如玉,修長如玉筍般纖細潔白的小手,慢慢撥動著水珠。
那如天仙般的容顏,與那完美的身材,暴露在溫熱的空氣之中,赤果果的展示在蕭景炎麵前。
如此顏值,不輸他所見的任何一個明星模特。
那股怒火瞬間由上轉下。
蕭景炎慢慢地來到她的背後,兩隻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撫摸著她如玉般的肌膚。
光滑、柔 軟、彈性十足,讓人欲罷不能。
不愧是京都第一美人!
撫摸片刻後,蕭景炎的手慢慢向下滑去。
楊婉兒雙目緊閉,還未意識到身後的人不是紫鳶,隻是拍打著蕭景炎的手,笑罵道:“好了,別鬧了,你這個傻姑娘,自己又不是沒有。”
“明天去浣衣局的時候,隨手給我折枝梅花回來,許久未曾見到了。”
聽了這話,蕭景炎心中微微一愣。
年紀輕輕,正是女人最美的時節,偏偏嫁給了一個傻太子,囚禁在深宮之內,如同身處監獄一般。
這換作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忍受!
但這種想法在他腦海中卻是一閃而逝,很快就被憤怒霸占。
不管如何,這都不是她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理由!
想到這,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大了幾分。
楊婉兒感覺有些不對勁,突然睜開眼睛回頭一看,頓時瞳孔一縮,無比驚慌的捂住胸口,大聲喊叫:“你是誰?”
蕭景炎懶得回答。
“救命啊!有登徒子!”
“登徒子?”蕭景炎冷笑一聲,麵帶戲謔地道:“哪裏來的登徒子?這裏隻有你的夫君!”
聽著那令人厭惡的聲音,楊婉兒臉上的驚恐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隻有無盡的厭惡和不耐煩。
她揚起澡盆的一捧水,直接潑到了蕭景炎臉上,一臉清冷地罵道:“誰讓你進來的?滾!趕緊滾!”
說著,她抬起手,準備給她幾 巴掌。
但是打出去的手在半空中,就被蕭景炎穩穩握住。
看著自己被緊緊抓住的手,再看著蕭景炎雙眸之中,那股清澈卻帶著寒意的目光,一股陌生感頓時襲上她的心頭。
此刻的蕭景炎,讓她感到十分陌生。
這和之前那個隻會傻笑的癡兒太子,判若兩人。
“你......你要幹什麼?”
楊婉兒嬌軀微微一顫,語氣突然軟了許多。
“幹什麼?”
蕭景炎眉頭一挑,“當然是為大乾王朝延續血脈,以定太孫!”
聽了這話,楊婉兒臉上滿是驚慌。
雖然在東宮中守活寡多年,但她從未想過要和這個癡兒發生什麼關係,更不想為他延續什麼血脈。
“你敢!給我滾出去!”
她氣急敗壞的怒吼道,目光之中多了一絲恐懼。
蕭景炎並沒有生氣。
自己的媳婦自己征服。
他直接褪去了掛在身上的衣衫,爬入了澡盆之中。
兩人在不到兩米長的澡盆中坦誠相見。
楊婉兒抱著胸口,下意識縮回到了角落。
蕭景炎嘴角勾出的笑容,讓楊婉兒感到害怕且陌生。
麵對步步緊逼的蕭景炎,驚慌失措的楊婉兒提高聲量,驚恐萬分地大喊道:“你要是再過來,我就......我就喊人了!”
蕭景炎突然笑了。
這東宮之中,哪還有什麼人。
都被他殺得差不多了!
就算真來了,誰又能阻止自己呢?
“你喊吧,大聲喊吧!告訴所有人,你拒絕和太子行周公之禮,不想給蕭家延續血脈!”
蕭景炎的話,瞬間懟得她啞口無言。
“這大晚上的,你不在房中伺候太子,卻在浴室念著情詩。怎麼,是在想你的周公子嗎?”
蕭景炎用稀鬆平常的語氣,講出的話,卻讓楊婉兒嚇的全身顫抖。
即使是泡在滾燙的熱水中,她也能感覺全身寒意入骨,靈魂都在顫抖。
她不像那些宮女那般愚蠢。
這些話,也絕對不是一個傻子說的出來的。
如果他想,隻需要一句話,就可以掀起一場驚天血案。
太子妃與人私通!
這等讓皇家丟盡顏麵之大罪,夷三族都是皇帝仁慈了。
正常情況,都是誅九族的大罪。
楊婉兒慌忙解釋道:“我與周公子隻是交好,從未做過越界之事。”
“這話嘴上說的,可未必能信。”蕭景炎嘴角的笑容更冷了。
此時,楊婉兒蜷縮在角落,渾身顫抖,如同受驚的羔羊,弱小而無助。
見她已經再沒有反抗的意思,蕭景炎快速撲到她身上。
他的動作極其粗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楊婉兒不敢反抗,隻能任由他肆意施為,淚水不知不覺中劃過那俏麗的臉龐。
她閉著眼睛,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直到一個聲音出現。
“大膽!”
尋聲望去,一個秀氣的女人出現在了外麵。
蕭景炎對這個人有影響,楊婉兒的貼身侍女紙鳶。
兩人雖是主仆,但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是不錯。
加上深宮之中相處這麼些年,形影相吊,早就如同親姐妹一樣。
楊婉兒如同認命一般,眼角流著淚水看著紙鳶喊道:“這......這是太子,你......你出去吧!”
紙鳶看著主子楊婉兒那生無可戀的樣子,突然狠狠一咬牙,下定決心般地走向前來,瞪著楊婉兒道:“太子妃,奴婢是說你大膽!”
楊婉兒一愣。
紙鳶咬牙說道:“您身上月事未盡,如何能伺候太子?也不怕太子染上晦氣!奴婢身為貼身丫鬟,暫且讓奴婢代勞吧!”
說完之後,她又一臉倔強的看向蕭景炎,咬了咬嘴唇紅著臉道:“奴婢未經人事,還請太子殿下憐惜。”
紙鳶這突如其來的一段話,讓兩人都有些驚訝。
蕭景炎上下打量著紙鳶,見她秀麗文雅,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長相也相當不俗。
別的不論,就衝著她如此忠心護主的這份勇氣,自己都得好好犒勞一下她。
至於她說的話,也確實是事實,因為蕭景炎已經注意到了一旁染血的月事帶。
故而,為蕭家延續血脈一事隻能暫時放下。
但心中那股邪火卻不能就這麼放下,那就隻能讓楊婉兒這個通房丫鬟代勞了。
蕭景炎慢慢走出浴室,看著門口的紙鳶,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兩人對視間。
紙鳶看著蕭景炎那眼神,神情有些恍惚。
此刻的蕭景炎一掃之前的無神頹廢,而是展露出一股讓人生畏的銳利神采。
一時之間,紙鳶內心突然湧動起一絲不安。
她在想,這個傻太子,到底是突然開竅了,還是不裝了?
但是,蕭景炎可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
“那就由你先來了!”
蕭景炎說罷,一把把她抱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