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少爺嗎?”江易山淡然一笑,“你想要?”
此時,頭目身後其中的一個手下,認出了江易山。
頓時臉色大變,顫聲道:“老大,他…是那少年戰神江易山!”
其他兩個手下聞言,立馬嚇的後退兩步。
“他媽的,誰給老子再退縮一步,老子第一個先斃了你們!”頭目怒吼道,根本不在乎麵前的少年是什麼狗屁戰神,自己手裏有槍,自己就是老大。
剛因畏懼戰神威力的手下,聽到老大的咆哮,握緊手裏的槍械上前兩步了頭目身後,挺直了身板。
雖然臉上都冒著冷汗,眼裏充滿了恐懼,但都擔心自己的小命先柳家那小子一步被自己老大給了解了。
“你們準備好了沒。”
顧晨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指針,又浪費了幾分鐘。
特種兵頭目見這個不起眼的男人居然在挑釁自己,頓時怒不可遏,語氣傲慢無禮,“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跟老子說話,知道我是誰嗎?”
顧晨聳聳肩。
“我們老大是特種兵王,是龍牙特種部隊中的佼佼者,不是你們得罪的起的。”頭目身後的一個手下囂張的大喝。
似乎忘記了自己對麵還有一個少年戰神,底氣莫名的膨脹了起來。
隻是這手下不知道的是,正是這愚蠢的耀武揚威,即將把自己送進監獄大門口。
“原來是南部龍牙部隊存活下來的逃兵。”江易山聞言後,喃喃道。
聽到“逃兵”二字,頭目怒火中燒,這是他們耳邊不能提及的逆鱗。
要是被這少年戰神活捉,那他們的一生即將要在監獄裏度過了...
“少tm廢話,交出柳薑,否則...”
特種兵頭目剛要動手,突然感覺到脖頸處一涼。
特種兵頭目下意識低頭一看,一柄鋒利的匕首抵在脖頸間,鮮血順著脖頸滴下。
江易山收起匕首,淡淡道:“我的耐性可不多,你若再敢動一下,我會割斷它。”
說罷江易山輕輕拍了拍刀身。
刀身傳來冰寒感,仿佛刀刃隨時會劃破他脖頸的皮膚般。
特種兵頭目咽了口唾沫。
身後的三個手下連嚇退了三步,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的冷汗不停滴落,心裏不由自主的後悔起來,早知道這戰神這麼厲害,就應該放下槍求饒的。
他們知道江易山不是在說笑,而是真的會割斷他們的喉嚨。
“江易山,你...你要幹嘛?”頭目臉色煞白,聲音都哆嗦了。
江易山微微一笑,“當然是送你們去監獄!”
特種兵頭目的腦袋已經被嚇蒙了,他可是特種兵中的精英,怎麼可能被一個少年戰神給挾持。
瞬間他的目光放在了江易山身旁的男人,暗想:這個男人跟江易山的關係不錯,一看就是個弱雞,隻要抓住他,既可以保命也可以全身而退。
“柳薑!”
頭目對著江易山大吼一聲,在江易山怔仲的兩秒,頭目將衣袖裏暗藏的匕首對著顧晨刺去。
“啪!”
頭目的手上的匕首剛對準顧晨,便被顧晨楊手一巴掌拍向此人腦袋上。
這一巴掌,不僅將頭目扇倒在地,還將他的半顆腦袋打的凹進去了,鮮血噴灑。
直接見孟婆去了!
特種兵頭目死狀慘烈,手下一個個嚇的渾身發抖,連拿槍的手也忍不住哆嗦起來。
“魔...鬼...”
這個男人太恐怖了,隻用一巴掌,就將頭目腦袋打出一個洞來。
三人紛紛拿槍瞄準顧晨,卻不敢開槍。
顧晨轉過身,淡淡對兒子道:“老七,剩下的就交給你了。”說完就往吉普車前走去。
“是的,爸。”
三人嚇的腿軟,半步移動不了。
這怎麼可能!!!!
三個特種兵心頭震撼,這個男人到底什麼人,為什麼連少年戰神都喊他爸爸。
一股冰冷的寒風吹過。
三人紛紛低頭看去。
隻見,一道寒芒閃現。
“噗嗤”一聲,一道道血花濺射在空中,隨後落在地上。
江易山收刀,此時吉普車已經停到了江易山身旁。
上了車,黑色吉普車繼續一路向柳家莊園駛去。
江易山坐在副駕駛扭過頭,本想問三哥有沒有被嚇,然後再問下柳薑今日這些人的事時,隻見柳薑呆若木雞著瞪著雙眼,且頭頂還紮著一根細小的銀針。
“這?”江易山不解道。
“緩解一下驚嚇而已。”林皓然溫笑道。
顧晨輕笑出聲,沒想到還可以用這種方法來緩解驚嚇。
這老三的神醫不是白叫的。
江易山恍然,原來是針灸啊。
“可以給我紮一針讓我在戰鬥中一秒不晃神嗎?”
江易山兩眼放光看向三哥,剛剛要不是自己晃神了一秒,定不會讓自己老爹出手了。
同時也很興奮能見到老爹快如閃電的身手,不愧是自己從小崇拜敬仰的第一戰神。
看來得找時間找老爹請教一番。
林皓然明了為何七弟這般問的意圖,隻是笑笑不語。
看來這個弟弟受父親的影響,有點挫敗感了。
剛剛父親一巴掌拍死了那個頭目,他是看到眼裏的,同時也感到不可思議的震驚。
這是怎樣的內力,將一個活生生的腦袋給拍出一個洞來。
也正是這一幕嚇傻了柳薑。
今日真是為難這柳薑了,看來今日得治兩位病患了。
一路上江易山的目光一直落在顧晨身上。
顧晨清感受到來自兒子崇拜的眼神,雙眼繼續看著前方的路,隻是淡淡說了句:“找時間,我教你。”
“好!”江易山激動著連連點頭。
很快,吉普車他停在了柳家莊園內。
柳家管家見自家少爺目瞪口呆著被架著拖下車,以為是自己少爺被江家欺負。
但是忌憚江戰神的威嚴,不敢太明顯發作,連忙上前接過柳薑。
“江帥,你們...怎麼這般對待我家少爺。”柳管家壓著音量,語氣略氣憤道。
江易山皺眉,這老家夥怎麼這般不問是非。
“管家,誤會了。柳...”
林皓然本想解釋,卻被身後突然出現的蕭薔怒語搶斷。
“我兒子隻是去請林神醫,你們為何將他整成這樣。堂堂戰神就是這般為所欲為的嗎?!”
一把將似癡呆的兒子抱在懷裏,哽咽著,擔憂著眼淚嘩嘩往外湧。
“老公病重,連兒子也這樣,這讓我怎麼活呀!”
“太太...”柳管家也隨之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