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荷花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別怪她。”金翠萍一聽這聲音,便是立即替許荷花求情。
許荷花轉頭看去,便見一個老婦人目露凶光的盯著自己,眼裏散發出的惡意好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金翠萍擋在許荷花跟前,一臉卑微:“娘,荷花剛剛被救起來,現在還虛弱的很,您先回去,待會兒收拾齊整了我會叫她來跟您認錯的。”
“啪!”許老婆子毫不手軟,一巴掌扇得金翠萍眼冒金星,差點都站不住。
許老婆子對著金翠萍啐了一口:“賤人!肚子不爭氣生不出兒子,生的小賤蹄子也是掃把星淨做些傷風敗俗的事來壞我許家的風水!”
這樣的事雖以前時有發生,但許桃花仍舊是覺得可怖。
畢竟是小孩子,哪裏會不怕的,許桃花忍不住小聲啜泣起來。
許老婆子瞧著心煩又想動手。
金翠萍忙將許桃花護在懷裏:“娘,您有氣便打我吧,別對孩子們動手。”
許老婆子年紀雖大,卻仍舊是有力氣的很,她將金翠萍一把抓住甩到一邊:“滾!我教訓誰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說罷,便就抬高了手對著還在哭泣的許桃花用力甩了下去。
隻是這一用力,差點沒叫許老婆子閃了腰,因為許荷花抓住了許老婆子的手。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許老婆子隻覺得氣血翻湧,火冒三丈,她活這麼久,還沒有人敢這樣忤逆自己。
金翠萍臉色煞白,一顆心簡直是跳到了嗓子眼,她深知許老婆子的脾氣,現下攔住了之後隻會打得更狠:“荷花,你這是做什麼?!快快放開你祖母!”
許荷花不解:“娘,放開祖母,好讓祖母打妹妹嗎?”
金翠萍一愣,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老婆子已然是憤怒到了極點,很快又伸出另一隻手想去打許荷花,但仍舊是被許荷花給製住了。
“祖母,你想做什麼?打我?”許荷花語氣平靜,看向許老婆子的眼神也沒有任何情感。
許老婆子氣得齜牙咧嘴:“賤蹄子!我是你祖母,你膽敢忤逆我?”
“你是我祖母也不代表你可以隨意動手打人。”仍舊是平淡的語氣。
隻是許荷花越這樣冷靜,許老婆子就越氣,她身為一家之長身為祖母的威嚴被挑釁了,尤其是在金翠萍和許桃花麵前,在她不喜歡的兒媳婦和孫女麵前。
更不要說許荷花之前麵對她是如何恐懼,如何做小伏低的。
如今換了一副麵孔,這叫她麵子上如何過得去?
可她也不知道許荷花到底哪裏來的力氣,竟是這樣大,她一貫潑辣蠻橫,年輕時打架也是常有的,這些年雖是早已經不再幹農活養尊處優起來,可仍舊是見誰不順眼便就上手招呼的。
“放開!”許老婆子的聲音似乎是從胸腔裏擠出來一般。
許荷花這下倒是十分配合,放開了許老婆子,許老婆子立即張牙舞爪的朝許荷花撲了過去。
“誒呦喂!”下一刻,便傳來許老婆子痛苦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