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龍......?”陸禹誠咀嚼著這句話,眼神卻沒有一絲波動,“一口價,二十萬。”
他懶洋洋地從床上支起了身子,線條流暢的肌肉塊塊分明,性感得讓顧寧萱臉紅。
可說出來的話卻讓她懷疑自己的聽力:“二十萬?”
二十萬紅票軟妹幣?確定不是二百塊嗎?!
哪怕是兩千塊都行啊!什麼時候這行這麼賺錢了?!
要是換了別人顧寧萱或許還會罵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好歹,但看著陸禹誠的臉和身材,她沉默了。
沒準他還真的值這個價。
完了!
她小心翼翼地問他:“你......你是你們店裏的頭牌嗎?這麼貴!”
頭牌?陸禹誠冷笑,配合著她的話,“對,沒錯,我們店裏的頭牌就是我。”
“行!”顧寧萱一口答應的幹脆,心道先跑路了再說,這麼多錢反正她又不能馬上拿出來。
沒想到陸禹誠早已看出來了她那點小心思,補充了一句,“現金。”
現金?!
“好。”顧寧萱咬牙答應了,先割地賠款,管他那麼多!
陸禹誠這才滿意地勾了勾唇角,拿起床頭的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送套女裝上來。”
顧寧萱剛想報自己的尺寸,就聽見他準確說了尺碼大小,迅速掛了電話。
她愣愣地看著他,難以置信地問了一句:“你們做這個的,都能看出別人的三圍嗎?”
這也太嚇人了吧。
不知道她說的話又觸到了陸禹誠哪裏的痛點,他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職業病而已,沒什麼可驚訝的。”
“看在你這麼大方的份上,買一送一,我還可以免費服務你一次。”還沒等顧寧萱說話,他就掀開被子下了床。
顧寧萱猝不及防地看見了他堪比大衛雕像一樣的身體,立刻捂住眼睛大叫一聲:“你這個人怎麼連衣服都不穿!太不知羞恥了!”
“你別忘了,我的衣服正被你穿在身上。”
陸禹誠麵色坦然地走進浴室,沒過一會就聽見浴室裏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顧寧萱站在原地,身上還穿著陸禹誠的衣服,他打電話定的那套女裝被服務員送了上來,她從門縫裏接過那套衣服,匆忙換上,意外地發現尺寸正好。
太可怕了,難道牛郎都這麼厲害的嗎?
她剛想開門溜之大吉,陸禹誠就像和她有心電感應一般把浴室門打開了一條縫,聲音冷漠,極其公式化:“錢。”
顧寧萱在心裏哀歎一聲,跑路失敗,開始賣起了慘:“大叔,你行行好嘛,我知道你是頭牌很貴的,可我也不像是富婆的樣子,我一窮二白的,根本付不起嘛。”
她話音剛落,浴室門就應聲打開,陸禹誠圍著浴巾,露出了精壯的上半身,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
“付不起,你可以報警。”
那怎麼行!
本來這件事就夠丟臉的了,更何況她顧寧萱的大名要是傳遍了警察局,她神通廣大的外公就一定會知道這件事,到時候可就不僅僅是錢財的事情了,她怕是連小命都得丟!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顧寧萱露了一個諂媚的表情,“錢,沒問題!打個折吧,成不成?”
“倒也不是不可以,”陸禹誠淡定地坐在床上,硬是坐出了一種辦公室開會的老板架勢,氣場十足,“可以給你打折,但有條件。”
“什麼條件?”
“多陪我睡幾次。”
看著男人囂張又霸道的側臉,還有說話時篤定的樣子,顧寧萱居然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違和感,好像隻要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話,就是天經地義的一般。
但她是顧寧萱,不是出來賣的!
她嬌豔動人的小臉頓時氣的發紅,“你當我是什麼人,我可跟你不一樣!”
“是不一樣,”陸禹誠唇角的冷笑越來越深,眼底的危險之色讓顧寧萱想要拔腿就跑,“誰占了誰的便宜,的確不一樣。”
他倒是有點好奇,當她知道自己才是陸禹誠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了。
“不付錢,你可以報警。”
陸禹誠看著她氣急的模樣,似乎很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句。
“二十萬是吧,我給你打個欠條!”顧寧萱屈服了,她認了還不行嗎!
她從包裏翻出筆和紙,龍飛鳳舞地寫上了自己的大名,還附上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顧寧萱,隻此一家,別無分號,欠你的錢,我會一分不少的全都還給你!”
顧寧萱說完,把寫好的欠條遞給他,“喏,給你。”
陸禹誠看著她這副明明不服氣,卻還是倔強地忍著眼淚的樣子,麵色緩和了些,但卻坐在原地沒動,絲毫沒有要伸手接過去的意思。
“我憑什麼相信你?”
他用審視的目光將她掃視了一遍,複又開口說道,“剛才還要打折,裝可憐想要賴賬,轉頭就答應的這麼快,你覺得我會信嗎?”
顧寧萱知道他的意思,事到臨頭總算想起了自己的救兵,她憋了半天總算擠出來了一句:
“我的未婚夫很有錢!要是我跟他開口,別說是二十萬,兩百萬他都肯給我!”
哦?陸禹誠挑眉,他怎麼不知道他自己這麼大方,兩百萬說給就給了?
就衝她今天這句話......以後她休想從他手裏拿走一分錢!
“你怎麼就這麼相信他會給你錢?”
話雖如此,他還是從她手中拿過了那張欠條。
“不管你事!”
顧寧萱拿著包轉頭便走,又被身後的陸禹誠再次叫住。
“等等。”
顧寧萱氣勢洶洶地回過頭,就看見陸禹誠麵無表情地揮了揮手裏的紙條,“你沒寫具體什麼時候還。”
完蛋,顧寧萱心裏又是一聲哀嚎。
小聰明又被發現了,她不情不願地挪了回去,在上麵填了兩個字“一周”。
“一周太久了,”陸禹誠搖搖頭,“一周夠你移民到國外這輩子都不回來。”
她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