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然的話,段清寒為什麼又放棄了之前答應過的話呢?
他肯定是看上了雲月。
所以,羅雲織已經成了廢子。
“羅雲織,你別多想,段清寒這個人我們還是了解的,人家在上流社會的口碑極好,說出口的話不會不算數的,既然說承認你是他的妻子,就不會有想羅雲月的齷齪念頭。肯定是你故意氣段清寒,人家在氣頭上說出讓你滾蛋的氣話,讓你趁機離開,對不對?”
“這個麼,你自己去問他呀。”
羅雲織再次警告羅夫人不要打擾自己工作。
洗車行的老板也一直在幫助羅雲織。“我說,你們到底是不是羅雲織的爸爸和繼母,還得拿出證明文件才行,不然的話,我可以打電話報警,告你們騷擾我的員工。”
“嗬嗬,你這個小老板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啊。”這個時候,羅父的臉色都黑了。
“當然,我賺的每一分錢都是幹幹淨淨的,有什麼好害怕的?”洗車行的小老板把胸膛挺得高高的。
“行,素心,既然這個賤人不想跟我們走,那就讓她繼續自甘墮落下去。我們的確要去一趟段家,這個段清寒到底是什麼想法,還真的叫人捉摸不透啊。如果他真是想法變了,又看上了雲月,那就真的糟糕啊。”
這才是羅夫人最擔心的,也是最感到害怕的。
羅雲月可是口口聲聲的說過,不喜歡那個癱子,那個古怪的段清寒,就算他再有錢,再帥氣,那也是一個廢人,一個不能和女人人道的廢物。
嫁給他,那就成為了笑話。
再說,她現在和薑磊的感情正在升溫,羅雲月隻喜歡薑磊一個男人,叫她怎麼可能再去接受一個癱子的求愛呢?
“不行,不行的。”
羅雲月在遇到薑磊之前,的確是一個豪放女。
但她現在為了薑磊,真的收斂了很多,夜店之類的地方基本不去了。
羅夫人就對著羅父說道:“那我們趕緊就去,再了解一下這個賤人到底是為了什麼離開了段家的。如果是她的錯,那我們再把她給綁回去。”
“沒錯,如果讓我知道是這個賤人的錯,那我一定會讓這賤人跪下,好好的給短少認個錯,賠個禮什麼的。反正,能讓這賤人賠禮道歉能夠做到的事情,那就不是什麼大事。我們的雲月還會好好的繼續和薑磊談戀愛。那才是我們的寶貝。雲月雖然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但我真的喜歡她。這賤人給她提鞋都不配!”
羅父越說越生氣。
他門說這樣的話,實在是叫洗車行的老板心寒,內心更加同情羅雲織。
還是親生父親呢?
這是親生父親能夠說出來的話嗎?
“嗬嗬。”
簡直比畜生還不如呢。
“羅先生,我就納悶了,這天底下當爸爸的人哪有為了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這樣作踐自己的親生女兒的呢?您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啦。哈哈,我們雖然沒你有錢,但不會為了一個外人那麼欺辱自己的女兒。”
“關你屁事!”
羅雲織的內心非常的感謝老板。
她也早不是當初那個軟弱無助的羅雲織了。
“羅先生,請你以後不要再來了。我和你也不是什麼父女關係,我會去報紙登報申明斷絕父女關係。”
“什麼?你這個該死的賤人,膽子是也來越大了,竟然敢和我脫離父女關係?你還真的以為在這裏洗車能洗出什麼前程和未來呀?你呀,你的未來隻有一個地方,那就是段家。”
“這個,我不勞你牽掛,我的未來我做主。”
羅雲織冷冷的回複。
“哼,賤人就是賤人,賤人就是矯情,好啦,你不要再和這個賤人多說什麼廢話了,我看她是一個字都不會聽進去的。她就是存心和我們作對,就是故意要讓雲月陷入很多麻煩之中,她的心眼壞著呢。”
羅夫人的心裏簡直恨透了羅雲織。
她拉著羅父的手,叫他趕緊開車,這個地方多看一都覺得晦氣。
“嗯。”
二人氣急敗壞的離開了洗車行。
羅雲織這才緩了口氣。
但願他們以後不要再來,否則真的給老板添麻煩了。
沒想到,洗車行的小老板還這樣鼓勵她:“羅雲織,我很佩服你,與其嫁給一個毫無感情可言的廢物,不如自己自力更生,你看你現在活得也很好啊。與其當那些富人的玩偶,還不如自己決定自己的人生,當年的我也是一個窮小子,沒有家庭的幫助,但也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我行你也行的。”
羅雲織聽了這話,內心深處真的很感動啊。
小老板真是一個好人,雖然是一個外鄉人,但在這個城市裏已經紮根下來,有一個美麗賢惠的妻子,一個可愛的女兒。
坐在車上。
羅夫人還在替自己的女兒擔心,雖然坐在了車上,但還是感覺如坐針氈似的。
內心到底那種焦灼和不安,難以用語言去形容。
“你說,咱們雲月會不會真的被段清寒給盯上了啊?假如真是這樣,那咱們雲月是沒法逃脫的,段清寒有的是辦法。都怪那個賤人,使出那些下三濫的招術,故意讓我露出破綻,讓段清寒看出咱們雲月才是段家的大小姐,羅雲織就是一個頂替的。”
“我知道,現在什麼都說不好,所以我說還得去段家探探口風。”
他們將車子開到了段清寒在杭城的別墅外麵。
沒想到,當方管家下樓告訴他們,說少爺這會兒不在家裏,得等到晚上八點以後,這意味著他們在今天如果想見到段清寒的話,還得繼續等半天。
“羅先生,羅夫人,如果是以前呢,那本人一定會以段少的嶽父嶽母禮儀對待,但今天段少特意吩咐過,再見著您二位的話,隻能用很普通的待客之禮了。”
方管家的意思是,隻能請羅先生和羅夫人在小房間裏坐一坐,喝幾口很普通的茶,如此而已。
羅夫人聽出方管家這話裏的怠慢。
她相當的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