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芷聽完,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秦淵笑了笑。
“對,我也相信!正義一定不會缺席!”
就在這個時候,白芷芷的手機上推送了一條新聞。
“誒,那個中建三廠,破產了?”
白芷芷有些驚訝的看著新聞。
不過她並沒有懷疑是秦淵做的這件事情。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是壞人,你會怎麼樣呢?”秦淵突然心血來潮的詢問道。
“不會的,你怎麼會是壞人呢。”
“我們可都是要做生活高手的人!”白芷芷捧著臉說道。
夜深。
秦淵接到了趙王的電話,他連忙坐了起來,很有可能是關於白芷芷父母的事情。
“秦公子,你托我打聽的消息,我打聽到了一些。”
“這件事情很有可能跟君臨集團有關,據我調查到的消息,當初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君臨集團開始大肆注資深海集團。”
“這才讓深海集團的王海軍有機會能夠登臨幽州的上層社會。”
“至於具體運送的是什麼貨物,相關方麵記載的隻是普通的建材用品。”
聽到這話,秦淵心中咯噔一下。
君臨集團......
秦淵匆匆掛斷了電話,點燃了一根煙,思緒有些煩躁。
“不行,得去問清楚。”
秦淵將菜刀別在身後,匆匆忙忙的就要離開老宅子。
“這麼晚要出去嗎?”
聽到秦淵的聲音,白芷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嗯,有點急事,你先睡吧。”
“好叭,注意安全。”
秦淵點點頭,騎著那輛電動車,直奔秦家莊園。
這是他下山之後,第一次來到這裏,哪怕上山之前,他也很少會來。
“秦君臨,滾出來。”
秦淵站在莊園外,大聲喊道。
聽到這話,秦家的保安連忙圍了過來。
“出來!”
秦淵怒氣衝衝的喊道。
“都讓開吧。”
沒多久,秦君臨西裝革履的從莊園中走出,顯然他也才回來不久。
“知道你不喜歡進去,就不邀請你了。”
“咱們爺倆也很久很久沒有心平氣和的聊過了吧。”秦君臨望向秦淵的神色十分複雜。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聊的。”
秦淵轉身走到了一顆樹後,平靜的說道:“當年,深海集團在君臨集團的注資之下,才成長到如今這樣的規模。”
“我想知道,是什麼事情,讓你如此大費周章的給深海集團注資?”
秦淵微微眯起了眼睛,用審視的目光盯著秦君臨。
聽到這個問題,秦君臨的臉色有些難看,隨後說道;“你是不是聽到什麼了?”
“回答我的問題。”
秦淵極具侵略性的說道。
“這件事情,我不會說的,你也不能知道,因為牽連太深!一旦秘密走路,會牽扯出無數的麻煩!到時候,哪怕是秦家都會轟然倒塌!”
聽到這話,秦淵已經是失望至極。
“秦君臨,你tm就是個懦夫!”
“對,你說的沒錯,小淵,我也不想!”秦君臨抓住了秦淵的肩膀。
“可是我身上背負的太多了,你要知道,君臨集團,背負著多少人的家庭,多少個就業崗位,多少的社會責任!”
“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已經沒有辦法任性了。”
“嗬嗬,對,你秦君臨心懷天下,那我和我娘呢?你隨手摒棄了你的家,現在跟我說你背負著多少人的家庭?”
秦淵冷哼一聲不想跟他糾結過去的事情:“我要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你是懦夫,可我不是。”
“我就是任性,我不會管有什麼後果。”
秦君臨閉上了眼睛。
“我知道,你是為什麼來找我,從第一眼見到那姑娘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是誰了。”
秦君臨聲音略有些沙啞的說道:“當年,我不忍心殺她,所以留下了她的命。”
聽到這句話。
秦淵愣在了原地。
“她父母的事情,是你做的?”
“是我讓王海軍找人做的,那一次他們運送的物資,涉及到絕密,卻被他們發現了。”
“如果我不處理這件事情,君臨集團,將會一夜之間土崩瓦解。”
“因為那個時候的君臨集團,還不夠牢固。”
“我必須這樣做。”
聽到秦君臨的話,秦淵有些恍惚,他眼中漸漸失去了光。
以至於他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樣的騎上了那量電動車,略有些空乏的回到了老房子。
秦淵坐在沙發上,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著。
他的表情越來越木訥。
“怎麼了?咳咳......”白芷芷聽到屋外不停的傳來打火機的聲音,整個客廳已經是烏煙瘴氣。
桌麵上更是散亂著煙頭和煙灰缸。
她靠在秦淵身旁,有些心疼的看著秦淵問道。
“芷芷......”
秦淵張開嘴,可一時間聲音卡在了那裏。
他不知道該怎麼去發出聲音。
如鯁在喉。
“嗯?”
“你,你父母的事情......我,我有些眉目了。”秦淵的手指在顫抖著。
“對不起......”
“我......”
秦淵終於,鼓起勇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白芷芷講了一遍。
聽到最後的時候,白芷芷有些無神的看著秦淵。
“你是說,你父親讓人殺了我父母,對嗎?”白芷芷那顫抖的聲音,讓秦淵極為心疼。
“芷芷,對不起。”
秦淵一把將白芷芷摟在了懷裏。
卻被她用力的推開了。
“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冷靜一下,好嘛,乖,不要抽這麼多煙了,讓我冷靜冷靜。”
白芷芷極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含著淚,捧起了秦淵的臉。
她認認真真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給我點時間......”白芷芷回到了房間裏,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秦淵一夜沒睡,他坐在客廳當中,等待著白芷芷。
那種煎熬的情緒,在不斷的撕扯著他,折磨著他。
終於,中午的時候,白芷芷推開房門走了出來,她哭的雙眼紅腫,聲音也有些沙啞的說道:“秦淵,我覺得這件事情,更像是你父親在給別人頂罪。”
秦淵愣住了。
他分不清白芷芷是認真地,還是在安慰自己,又或者給自己找到一個理由開脫。
“你父親,更像是把所有的責任都包攬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如果,用他的話來說,這件事情牽扯到太多的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