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一看到秦淵來,不由得腦瓜子嗡嗡的,上一次來直接搶婚的景象他還曆曆在目。
哪怕徐婉說了將秦淵逐出秦家。
可秦淵跟秦君臨的血緣關係是實打實的,他可不敢真的不將秦淵當大少爺對待。
“有個姓何的,在哪個包房?”秦淵皺著眉頭說道。
“額......這邊。”經理感覺大事不妙,秦淵不一定翻出什麼風浪呢。
可也不敢拒絕連忙將秦淵帶了過去。
隻能在心中祈求,今天動靜弄小一些。
秦淵推開門,就見到何董坐在裏麵,肥頭大耳的模樣,讓人看到就忍不住想抽他兩巴掌。
“你誰啊!讓你進來了嗎!這是你能進來的地方嗎!”
他一看秦淵的穿著,頓時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
“我來呢,有兩件事情,第一,認認真真的看完白芷芷所有的策劃方案,那是她辛辛苦苦的努力,如果你覺得不合適,我也不會為難你。”
“第二,收起你tm的那副色相。”
“眼睛再敢瞎看,我tm給你挖出來。”
秦淵盯著何董說道。
“呦嗬,我當是為什麼來的呢,為了那個姑娘啊。”
“哈哈哈,你是什麼社會底層的垃圾我不屑知道,但是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窮比,在這個社會上,就是我們有錢人的腳踏!”
“隻要老子有錢,把錢給到位,我tm隨便蹬!”
何董獰笑著望向秦淵一字一句的說道:“明白了嗎,我這人,就喜歡搞別人的女朋友,你放心,我會讓你看到她跪在我麵前服侍我的樣子。”
“還敢來找我?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何董話音剛剛落下。
門又一次被打開了。
“哎呦,哎呦,王,王老爺子!”
“久仰久仰。”何董本來皺著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一副諂媚的模樣走了過去。
就要握住王老爺子的手。
“你誰啊?我認識你麼?”
“我是建材三廠的董事長,你看咱們之前見過一次麵......”
這前後的反差讓秦淵嗤之以鼻的笑了笑。
“你站著幹嘛,還不趕緊滾!”
何董朝著秦淵怒喝一聲,不管王老爺子是走錯包房了,還是怎樣,他都得先把人留住,好好招待一下,平日裏這等大人物,他可是連見麵的機會都沒有。
“秦公子,我錯了。”
此時王老爺子也注意到房間內的秦淵,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求你,求你放我兒子一條生路,放我王家一條生路。”
說完,王老爺子連續給秦淵磕了三個響頭。
站在一旁的何董事,瞬間臉色蒼白了起來。
他不知道秦淵是誰,可連深海集團的董事長,都跪在了這裏。
一想到自己之前說的那些話。
何董渾身癱軟的倒在了地上,而秦淵則是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剛剛說的一句話很對,你這種窮比,就是我們這些有錢人的腳踏。”
聞言何董事立刻爬了過來,爬到了秦淵的腳下,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
“你侮辱我沒關係。”
“可你,不該侮辱白芷芷。”秦淵提起何董的腦袋。
拿出菜刀當場挖出了他的兩隻眼睛。
“姓王的,想救你兒子是吧。”
秦淵盯著王老爺子說道。
“對,隻要能將我兒子的手接上,怎麼都行。”
“十分鐘之內,我要他的建材三廠破產,我要讓他傾家蕩產,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方法,隻有十分鐘的時間,過期不候。”
聽到這話,王老爺子連忙打了個幾個電話。
“完了,全完了......”
何董直接暈死了過去。
秦淵將那兩顆眼睛丟到了王老爺子腳下。
緩緩點燃了一根煙。
十分鐘後,王老爺子顫顫巍巍的說道:“秦公子,已經做好了。”
“不錯。”
“那你看我兒子的手......”
王老爺子抬起頭,聲音有些顫抖。
“封印我已經解開了,有人能治好他的。”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王老爺子緩緩站起身,而秦淵卻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用這麼客氣,以後,少不了麻煩你。”
看著秦淵臉上的笑容,王老爺子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當年白芷芷父母的事情,跟深海集團脫不了關係,先讓王家蹦躂幾天吧,等到趙王那邊有消息之後,在來處置他們。
秦淵離開了包房,一出門就碰到了曹子衿。
此時曹子衿穿著服務生的衣服,正在端盤子送菜,再也沒有以往商業精英的模樣。
“秦淵!”
他看到秦淵頓時咬牙切齒的說道。
“要不要打賞你點小費啊,可惜我出門,不喜歡揣現金。”
秦淵笑了笑。
“姓秦的,你不過是條喪家之犬,被秦家趕出來的喪家之犬!你等著我還完債,會把你狠狠地踩在腳底下。”
曹子衿用力的握緊了拳頭。
“嘖嘖。”
秦淵擺了擺手,聽大堂經理的意思,那幾個狗腿子都扣在這裏當服務生還債了。
薛琪倒是已經還完了錢。
聽說是個有錢的金主給她還的。
回到家的時候,白芷芷正在沙發上修改著策劃方案。
“今天怎麼樣?”
“沒通過......可我覺得應該有機會!”白芷芷先是小小的沮喪了一下,隨後又充滿元氣的說道:“我又找到了幾家供應鏈,明天帶著合同去找他們,應該沒問題。”
“別太累。”
今天回來的有些晚了,秦淵一直沒看手機,這才看到白芷芷給他發來的消息。
“晚上回來吃嗎?”
“我訂個外賣吧。”秦淵正準備訂外賣的時候,白芷芷連忙說道:“我做啦!我去給你熱一下。”
“謝謝。”秦淵舒了口氣,這種家裏有人等著吃飯的感覺。
真好呀。
“今天去應酬了嗎?”
白芷芷一邊熱飯,一邊問道。
“沒,誰會去應酬那些東西呢。”秦淵擺了擺手。
“有道理。”白芷芷歪過頭。
隨後蹲在一旁,拄著腮,認真地看著秦淵吃晚飯。
“怎麼啦?”
“你說,為什麼這個世界如此不公平呢,難道就一定要陪酒才能夠拿下合同嗎?”
聽到白芷芷的話,秦淵很認真的說道:“這個世界,大多是黑暗空洞,可始終有那麼幾縷陽光,能夠穿透黑暗。”
“錯的,就是錯的,哪怕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對的事情,也改變不了這件事情錯誤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