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你說的是裴淵?”對於外人誤會她跟裴淵,她已經見怪不怪,她懶得解釋。
尤其是裴淵不喜歡別人知道她是女人的事。
不過麵前這個畢竟是她老公的弟弟,不說清楚,還不知道以後傳成什麼樣。
“她隻是我朋友,不是我男朋友,她把我們送到門口就走了。”
“大半夜的跟一個男人出現在那種地方,很難不讓人多想。”
剛才她們二人在車後座的舉動,親密又默契,完全不像普通朋友。
“她要是我男朋友我才不會冒著被你發現的風險救你。”
宴祈雙眸在她身上掃了一眼,“我哥現在這樣,你有男朋友也不奇怪,我會幫你保密。”
“你在試探我?”
“我知道你嫁過來也是身不由己,沒必要守活寡,在外你可以過自己的生活。”
“那讓你失望了,我是個有很道德的人,就算你哥是植物人,我也不會出軌。”陸時音衝著他笑笑,“他一輩子不醒來,我就跟著他一輩子。”
宴祈目光晦暗,幽幽一句,“我哥要是聽見你這話,應該很欣慰。”
“你感覺怎樣?”
“好些了。”宴祈擦幹了頭發,想起剛才她的舉動,宴祈抬眸,“你剛才......想怎麼幫我紓解。”
“給你放冷水泡泡,降降體溫,你剛才體溫高的可怕。”
“就這樣?”
“不然呢?”
陸時音原本沒多想,對上他的眼睛,他眼裏透著一絲幽暗,她瞬間明白了什麼。
臉白了又紅,他該不會是覺得她要親手替他解決個人問題?
腦子裏在想什麼?
偏他又沒明說,陸時音憋著一口氣,“我隻是準備脫你的上衣,讓你體溫降的更快!”
“哦......”
淡淡的一聲哦,陸時音聽出了好多意味深長!
無從辯解!
陸時音轉了話題,“你弟弟為什麼要那麼對你。”
“弟弟?在宴家沒有親情和信任可言,記住這點。”
“......”他明顯不想提這事,陸時音從他的言語中聽出一絲冷意,她不再問,“你出去的時候小心點,別讓人看見。”
大半夜小叔子從嫂子的房間裏出去像什麼話。
傳出去還不知道有多難聽。
宴祈把毛巾扔在一邊,沒有離開的打算,“你為什麼要幫我?”
“你是我老公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幫你很正常。”
“你想要什麼。”
說她什麼都不想要肯定是假的,陸時音當然想知道有關那台手術的事,可對於麵前的人她還不是百分百的信任。
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是不是跟宴祈兩兄弟有關。
但是她也謹記了他剛才的那句話,在宴家沒有親情和信任可言。
他們自家人都不能互相信任,更何況是她。
嚴格說起來,她隻是一個外人,如果那事真的跟宴家的人有關係,她又怎麼確定他不會騙她。
又怎麼確定他不會站在宴家那邊。
“過兩天宴家的宴會我想去。”
“你跟我哥結了婚,宴家的宴會你想去就去。”
“我想帶一個人。”
“你自己去可以,帶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