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
床邊的簾子被拉開,習琳還差最後一瓶藥沒有配進去,一時間她的動作不得不慢下來。
兩個保安看著習琳,他們總覺得習琳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勁。
“喂!你今天怎麼看上去有點不一樣啊!”
習琳白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
另一個保安走了上來,他伸手想要拆開習琳臉上的口罩。沒想到習琳卻躲開了。
“喲嗬,今天反了你!”
習琳也不害怕,眼神中透出大不了魚死網破的堅決,收在衣服口袋裏的手緊握著手術刀。這是她為了給自己防身準備的!
“你們在幹什麼!”宋梓銘的聲音有些生氣,他走進來指責兩個保安耽誤事情。
習琳見到宋梓銘心裏很寬慰。
“不是我們要存心耽誤老太爺打針,這姑娘的身份太可疑了!”被罵的保安感覺很委屈,小聲的為自己辯解。
“今天上班的小李生病了,但是老爺子的病不能耽擱。這就換了一個新人過來!怎麼?你們兩有意見?”
兩個保安被宋梓銘懟的麵麵相覷:“不不不!我們不敢。”
“還不趕緊出去把風!”宋梓銘吼道。
等兩個保安出去,習琳立馬給樊建國配好藥並注射在輸液瓶內。
“爺爺,你一定要醒過來!樊少還等這你庇護。”習琳小聲的在樊建國身邊說。
接著習琳又用同樣的方法去了趟樊少鵬的房間,她站在樊少鵬的床邊安靜的等著。
突然,宋梓銘抓著習琳的手,“我們快走!”
“為什麼!”習琳有些不舍得看著樊少鵬。
“有人來了!”宋梓銘的聲音帶著不安,習琳隻要點點頭,隨著宋梓銘小跑出病房。
“怎麼回事!”任青蘭出現在兩個保安麵前,狠狠的打了他們一大耳光。
習琳躲在暗處觀看,手機響了。是宋梓銘給她的消息:
“樊建國已經醒了。”
習琳快速的給外麵等候已久的記者打電話,隻要記者進去了,看你們還能把人囚禁到什麼時候!
一晚上的焦頭爛額,任青蘭扶著頭坐在沙發上:“都是一群廢物!”她氣憤的把桌麵上的文件甩到地麵上。
一個黑衣人站在她的麵前。
“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
“是誰!”任青蘭氣的手都在抖。
黑衣人把照片遞了上去,就聽到任青蘭咬牙切齒的說:“習琳,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她轉頭望著黑衣人:“你知道該怎麼辦!”
“夫人!要把她召喚回來嗎?”
任青蘭沒有說話,她揮了揮手,黑衣人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樊建國醒來後,公司了所有的董事都過來看望。公司的主張大權又重回了樊建國的手中,在他的庇護下樊少鵬的病情也一天天的好轉。
習琳今天又在給樊少鵬說故事了。樊建國悄悄的從門口走進來,他一直想見習琳的,但是公司的事情太多太複雜,現在才抽出時間過來看看。
“孩子。辛苦你了!”
習琳望著樊少鵬:“爺爺,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樊少才會這樣的。”
樊建國輕輕拍了拍習琳的肩膀:“不怪你!這都是他自己的選擇。其實我還應該感謝你。要不是你,我又怎麼能這麼快蘇醒。”
樊建國慢慢的走向窗子,內心的權衡著整件事情的發展動向。
“孩子!你能不能和我說說車禍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習琳擦幹眼淚,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樊建國。樊建國知道真相之後更多的事沉默,因為這件事件隻有當事人知道,卻沒有一個在場的人證。要處理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才行。
一個星期後,習琳接到了樊建國的電話。
“少鵬醒了!”
那一整天習琳的心情都是絕好的。正要出門去看望樊少鵬的時候手機響了。
“琳琳,是我,娜娜!”電話裏是久違的小夥伴的聲音。
“你回國了嗎?”習琳因為心情好,所以說話都是帶著跳躍性的。
娜娜在電話那邊停了一會,不太適應習琳這樣的反應:“琳琳,我想見見你。”
“好啊!在哪裏見你”
“就在我們經常去的那個館子吧!”
習琳很早就在館子門前等著了,因為待會還要去看樊少鵬,習琳有些著急時間的問題,總是時不時的看著手表。
“吱......”
一架看著很舊的麵包車上下來幾個人,他們迅速的跳下車捂住習琳的口眼。一片黑暗,習琳不斷掙紮那夥人並沒有針對她。
一下車就把她扔在房間的角落裏不聞不問。
樊少鵬醒來後得知自己雙腿失去知覺內心很痛苦,雖然身邊的人都在開導他,但是他卻把所有的感情都封閉起來。
坐在輪椅上望著窗外的景色,他的腦子裏不禁想起了習琳。這麼些天一直沒有見她,就算自己主動打去得電弧她也沒有接。難道她知道自己現在殘疾了開始躲著自己了嗎?想到這裏,樊少鵬的眼神中充滿了憂傷和不甘心。
“少鵬,今天我來接你回家!”任青蘭的語氣有些鄙夷和玩味的感覺。她走上前幫樊少鵬推著輪椅,嘴裏卻不停的說:“看你的表情很憂傷啊?是不是在想習琳?”
“......”
“對了,我這裏有習琳給你的一封信,你看看。我在家裏的信箱看到的。”
聽到任青蘭說信,樊少鵬灰暗的眸子閃過一道光。他接過信直接撕開看到,他希望裏麵能有一個完美的解釋。
許久,樊少鵬憤怒的把紙張握成團扔在地上。
“該死的女人!”
任青蘭看見樊少鵬反應這般異常,她上前拾起紙團看了一眼。
“這丫頭也是,怎麼這樣勢利眼。不能因為你瘸了就不要你了吧!”
樊少鵬冷著臉,一聲不吭的回到家。
晚上,樊少鵬把藥碗狠狠的摔在地上。
“滾!都給我滾!”憤怒且暴躁,服侍的護工哭著跑出去了。
任青蘭則在房間裏看著好戲,實在沒想到,樊少鵬平時看著一副冷漠難近的樣子,卻沒想到他骨子裏還是個情種啊。
習琳被放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多星期。她不知道為什麼那群人要囚禁她,他們不劫色不求財的塗什麼?
一張報紙飛到她的腳下,報紙上的頭條是樊少鵬接管展鵬集團,樊建國重病。
習琳立馬打了駕車去到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