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曦月頓時嬌軀一顫,渾身就跟過電一樣。
隨之而來的就是深深的羞恥與憤怒。
身為堂堂當朝女帝,竟被人襲臀!?
簡直…簡直就是不可饒恕!
然而陳年接下來的舉動更是讓她如遭雷擊,僵在原地。
隻見陳年輕輕摸了摸薑曦月的頭,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這次隻是打你屁股,下次若是再敢說這種話,就休怪為夫家法伺候了!”
“娘子,你給為夫記住一句話,除非家裏男人死了,否則,永遠輪不到女人來扛事!”
話音未落,陳年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薑曦月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突然回過神來,氣得銀牙緊咬。
“賤民!你…你怎麼敢的!?”
“啊啊啊啊!!”
“朕一定要殺了你!”
然而,憤怒過後,薑曦月的心中卻不由自主地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種被人嗬護的感覺,對於一向霸道強勢的大夏女帝來說,是從未有過的體驗…
而這時,陳年已經走到薛大虎麵前,手裏還抱著一個破木盒。
“薛大少,這盒子裏麵不多不少,剛好三貫錢,你要便拿去吧!”
“嗬,你說有就有啊?得老子看了才作數!”
薛大虎打心眼裏瞧不起陳年,壓根不相信他能拿出這麼多錢來。
他邊說邊伸手去拿盒子,想要打開看看。
然而這時,陳年卻再次開口了:“薛大少,你可想清楚了,一旦你打開盒子,那你就隻能拿走這區區的三貫錢了。”
薛大虎的動作瞬間僵住了,他鄙夷地看了陳年一眼:“你說啥?區區三貫錢?我說陳年,你是不是喝藥喝傻了?”
“你知道三貫錢是多少嗎?把你賣了都不值這麼多!”
陳年淡淡一笑:“原本,我是打算還五貫的,可既然薛大少眼界這麼淺,那我也不勉強,薛大少隻管拿著這些錢離開便是。”
薛大虎聽了,頓時露出了半信半疑的表情:“陳年?你說得可是真的?你當真要還我五貫錢?”
陳年自信地說道:“薛大少若是信得過我,三日後隻管來取錢便是。”
薛大虎沉默了幾秒,似乎是暗自盤算著什麼。
旋即,他冷笑一聲,答應道:“好!陳年,老子就最後再信你一回!”
“三日後,若是你拿不出五貫錢來,哼哼,老子不但要拿你家娘子抵債,還要額外打斷你一條腿!”
“我們走!”
薛大虎撂下狠話,然後帶著人轉身離去。
薑曦月立馬走了過來,蹙著眉頭問道:“相公,你莫不是糊塗了?咱們連三貫錢都拿不出來,去哪弄五貫錢啊?”
她剛剛可是瞧得清楚,那破木盒裏根本空空如也。
別說三貫錢了,三個銅板都沒。
這個混蛋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啪!”
結果她話音剛落,嬌臀再次遇襲,而且這一次,明顯下手更重。
甚至,陳年還狠狠地抓了一把。
“這是對你質疑為夫的小小懲戒。”陳年壞笑著說道。
不得不說,自家娘子的手感真是無敵了!
而且,怎麼感覺娘子的屁股愈發的有彈性了?
想到這,陳年頓時笑得愈發壞了。
“你!”
眼見這登徒子竟敢再次輕薄自己,薑曦月頓時柳眉倒豎,一張絕美玉顏布滿殺意。
不過一想到自己正在扮演妹妹,她生生把殺氣又給憋了回去。
“相公,你就告訴奴家吧,你到底怎麼想的?”薑曦月破天荒地撒起了嬌。
薑曦月慶幸這裏沒人知道她是當朝女帝,不然,她非得羞憤自殺不可!
所以,薑曦月內心默默打定主意。
等套問出陳年的秘密,就直接把他滅口!
陳年並不知道,他的天仙娘子已經換了個人,而且正憋著狠勁準備殺他呢。
作死的他,一把就將麵前的尤物攔腰抱起。
“呀!”薑曦月下意識地發出一聲驚呼,劇烈地在他懷裏扭動起來:“相公你這是作甚?快放人家下來!”
陳年嘿嘿一笑:“娘子乖,你不是想知道為夫是怎麼想的嘛?”
“等到了床上,為夫與你細說!”
“砰!”
結局不出任何意外,陳年再次被自己娘子給踹了出來。
薑曦月坐在床上,氣得酥胸好一陣起伏。
一想到平時在家,這混蛋大白天就敢這麼欺負妹妹,薑曦月恨不得現在就將對方剁碎喂狗!
“哎呦!”
陳年摔了個屁墩兒,頓時疼得齜牙咧嘴的,委屈巴巴地問道:“娘子,你什麼時候練的一手好腿功啊?”
不知道為什麼,陳年總感覺自家娘子自從落水之後,就仿佛變了個人似的。
如果說以前的薑靈兒是一隻溫柔似水的小貓咪,那麼現在的薑靈兒就是一頭賊凶賊凶的母老虎!
眼見陳年露出了懷疑的眼神,薑曦月暗道一聲“不好”,趕忙補救道:“相公,你沒事吧,奴家…奴家不是故意要踢你的。”
“實在是奴家太著急了,奴家不想被那夥壞人帶走,奴家不想和相公分開!”
說著,薑曦月便就勢往陳年懷裏一倒,“嚶嚶”地哭了起來。
陳年看到自家娘子哭得這麼傷心,頓時所有的疑心都打消了,反而有些愧疚起來。
陳年啊陳年,你看看娘子都被逼成啥樣了,你怎麼就淨想著床上那點破事呢?
你真是枉為人夫啊!
自我譴責了一番之後,陳年輕輕地拍了拍自家娘子的香背,柔聲安慰道:“娘子莫哭,為夫豈會讓你被那薛大蟲搶走呢?”
“你不是想知道為夫有何對策嗎?走,為夫現在就為你揭曉!”
說著,陳年就牽起薑曦月的玉手,走向東邊的耳房。
也是平時用來堆放雜物或糧食的地方。
隨著陳年一把掀開上麵的紅布,一個薑曦月從未見過的物件赫然出現在眼前。
薑曦月頓時美目圓睜,驚訝問道:“這…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