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個可怕的惡魔一樣。
黎夏使勁搖搖頭,腦子一片空白,緊接著她看到陸寒霆對他露出了一個惡魔般的微笑。
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你要是乖一點兒,我怎麼會囚禁你呢?”
“以後你就乖乖待在我的身邊,哪裏也不許去。”
“你真是個瘋子!”黎夏狠狠推開他,然後狠狠掐住自己的脖子,帶著哭腔,“你要是不放我回去,我就死給你看!”
陸寒霆不怒反笑,把掐著她的兩隻手指頭給掰開,“你不是想見你師兄嗎?”
“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見他。”
“師兄?”黎夏盯著他處於一種懵逼的狀態,直到緩過神來以後,嚇了一大跳,厲聲質問,“你把白師兄怎麼樣了!”
“果然還是那麼心疼他,既然你那麼擔心,我就讓你去看看啊。”陸寒霆把她打橫抱起來朝著外麵走去。
黎夏心忐忑著。
陸寒霆帶她來到了一個地下室,這是她從未來過的地方,周圍都是寒氣和濕氣,黑壓壓的仿佛吸血鬼生長的地方。
黎夏也更心涼了。。
白師兄很有可能也被陸寒霆給囚禁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十足的變態!
黎夏在他懷裏麵狠狠的掐著他,“陸寒霆,你這是非法拘禁!你就不怕我報警嗎?”
“你要是打得出去電話你就打。”陸寒霆絲毫不害怕。
是啊。
從來過這裏的時候她就知道了,這裏的信號早就被屏蔽了,任何電子信息都發不出去的。
來到了地下室的最深處,這裏有一間牢房,陸寒霆把她放下來的時候,黎夏就看到了白師兄被兩條鏈子束縛了起來。
赤裸的上身滿是傷痕。
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黎夏嚇壞了,幾乎是爬過去的抓著鐵柱,望著白師兄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嘶聲力竭地叫他。
“別喊了,他沒四。”陸寒霆低頭,溫柔的唇落在她臉上。
隨後把鐵門踹開。
黎夏瘋了一樣的跑進去,來到白宇麵前,伸手顫抖著摸著鼻涕。
摸到還有呼吸的時候,黎夏慶幸地跌坐在冰冷的地上。
還好。
還好。
這個瘋子沒有把白師兄給弄死就好。
黎夏披頭散發,緩緩地撐著牆壁站了起來,走到陸寒霆的身邊,咬牙切齒的指著他,“陸寒霆,以前我隻是覺得你蠻不講理,占有欲強。”
“如今現在看來,你簡直不是人!”
陸寒霆抓住她的手,睥睨著盯著他。
笑了笑,轉身拿了旁邊的一桶水,冰冷水順著白宇的頭頂倒了下去。
在黎夏的驚慌之中,白宇的身體動了動。
白宇疼得他眼睛都睜不開。
眯著眼睛才看清了麵前的兩個人,當看到黎夏的時候,明顯有些不可思議。
眼看著陸寒霆拿著鞭子要去抽,黎夏瘋了一樣的攔著他,跪在地上磕頭。
“我求求你放過他。”
“讓開!”
陸寒霆絲毫不留情麵的把她狠狠的推開了,跌坐在地上的黎夏無論她怎麼求情,陸寒霆都無動於衷,反而越打越厲害。
鞭子抽打再白宇的臉上,脖子上身上,幾乎沒有一個地方落下的,叫得越大聲,打得越狠。
幾乎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
黎夏本就身體虛弱,幾乎沒有力氣再站起來了,就這樣眼巴巴的看著陸寒霆欺負白師兄卻無能為力。
白宇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無緣無故就被人綁到這裏來了。
雖然他身體痛不欲生,可看到黎夏爬在地上替他求情的時候,還是對眼前的男人虛弱開了開口,“你對我上刑可以,我隻求你不要欺負一個女人。”
這話氣得陸寒霆抽了一鞭子狠狠甩在地上。
走在了黎夏的身邊,在她的恐懼之中,把她一把扯了起來抱在懷裏,最後當著白宇的麵狠狠的吻了下去。
用力的,是瘋狂的,不容她反抗的。
她的唇已經腫了。
卻不敢反抗。
以陸寒霆的脾氣,她不知道自己若是反抗師兄會遭到如何的虐待。
白宇緊緊閉上雙眼,不敢去看,手卻緊緊的攥在一起。
直到親完了,陸寒霆才抱著黎夏來到了白宇的身邊,故意把他的眼睛給掰開,“怎麼樣?看著別的男人親吻你的女朋友,感覺如何?”
兩人隻是師兄師妹的關係,白宇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但卻十分憤怒和生氣。
隻覺得陸寒霆是社會人,即便身體在疼痛,還是朝他惡狠狠的啐了一口口水,“像你這種惡人!早晚會遭到報應的!”
陸寒霆冷冷的笑了起來,擦拭著嘴上的口水,黎夏還沒來得及阻止,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
這一巴掌扇下去果不其人,虛弱的白宇根本承受不住,直接暈厥了過去。
黎夏想去看,卻陸寒霆強行扯著她離開。
陸寒霆為了懲罰她讓她自己走,本就虛弱的黎夏一個人走在前麵奄奄一息,陸寒霆緊跟其後,就看著她搖搖晃晃的上台階。
果不其然,剛走幾步就不受力的倒下去。
眼睛不眨的看著他,也不求她。
“真沒用。”
她倒在地上狼狽的樣子,沒有等來道歉和求情,陸寒霆看了兩秒鐘才把她抱了起來,地下室的外麵走去。
回來的時候,黎夏已經哭得泣不成聲,接近崩潰。
陸寒霆喂她一勺雞蛋羹,被黎夏惡狠狠推了。
他白色的襯衣被撒了一片黃色雞蛋羹,卻沒有生氣,而是抽了一張白紙用那骨節分明的手擦起來。
轉而又舀了一勺子雞蛋羹送到她嘴邊。
黎夏雙唇緊閉,陸寒霆硬是塞不進去。
“一口東西都不想吃?”
“你不想吃東西,你肚子裏的孩子總想吃吧?”
“你滾開!”黎夏狠狠把他推開,頭發亂糟糟,有些瘋亂的模樣,“收起你的假心假意吧。”
“我肚子裏的孩子並不是白師兄的。”
“你卻把他囚禁起來!甚至折磨他!你跟惡人有什麼區別。”
陸寒霆臉色陰沉的可怕,飯碗被他放到了一邊。
然後掰起她的臉,眼底已經沒有絲毫的耐心了,取而代之的是陰冷,“既然孩子不是你那個白師兄的,那到底是誰的。”
黎夏感覺打了一個冷顫,眼神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