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婉用力扇在女人臉上,,將女人打得不斷求饒,嘴角也流出鮮血。
陸宴安狼狽地整理好衣服,擔心再打出事,連忙上前抓住她的手。
“別再打了!”
黎清婉正要落下的巴掌停在空中,骨頭捏得嘎吱作響,看向他的眼神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他的手腕處一痛,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被拉到車上。
狹小的空間裏,黎清婉攥緊她的手腕把他按在座椅上,臉色陰沉可怖。
“陸宴安,我才離開多久,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勾人是吧?”
“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又拋下我跟著她走了?!”
陸宴安知道黎清婉誤會了,可他隻紅著眼偏過頭,什麼也沒有解釋。
就讓她這麼恨下去吧,這樣他離開的時候,她也不會心痛了。
陸宴安沉默的態度徹底激怒了黎清婉,她一把掐住他下巴吻了上去。
“陸宴安,這是你自找的!”
女人的氣息熟悉強勢地侵入他的領地,陸宴安鼻子一酸,幾乎快要落淚。
這個吻炙熱又繾綣,讓他忍不住沉淪。
可他還是用力咬下舌尖,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黎清婉驟然抽身,目光沉沉地看著他。
“在別的女人身下就能乖乖被撫摸,在我的身下就裝純情男是吧?”
陸宴安苦澀地笑了笑。
“太臟了。”
他太臟了。
他怎麼能用這麼肮臟的自己麵對黎清婉呢?
黎清婉眼底泛起了紅,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裏擠出來。
“陸宴安,你竟然說我臟?”
“你個拋妻棄子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說我?!”
說完她再也不顧,嘶拉一聲將本就薄薄的一層襯衫撕扯開來。
“不要!”
陸宴安慌忙遮掩。
三年日複一日的傷害,他渾身上下都布滿了青青紫紫的永久性傷痕,再也無法去除。
他不願讓黎清婉看到這一切。
他隻希望自己在黎清婉的印象中,一直是三年前的模樣。
可遍布全身的青紫還是直直地闖入黎清婉眼裏。
她瞳孔一縮,顫著手想觸碰,喉嚨像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
“你......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過去的三年你究竟去了哪?”
目光觸及到右手臂上的牙印,黎清婉腦海中似乎出現了一些零星片段,可她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是什麼。
“牙印......是誰咬的?”
她的聲音隱隱有些顫抖,眼底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亮光。
陸宴安看著她眼中的期待,強迫著自己不去看她,嘴裏吐出冰冷的話語。
“當然是我過去三年新找的女朋友留下的,黎總該不會以為我心中還想著你,為你守身如玉吧?”
“我拿著10億,自然是想找多少女人就找多少女人,床上的情趣而已,你該不會連這點都不懂吧?”
黎清婉眼中的那絲光亮瞬間被澆滅,取而代之的是滔天怒火。
她狠狠掐住他的脖子,額頭青筋暴起,眼中的恨意仿佛要將他碎屍萬段。
“陸宴安,你就這麼下賤嗎?!”
“當年我對你難道不好嗎?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
陸宴安被掐得喘不上氣,可他死死盯著黎清婉充血的雙眼,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