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執年身子一僵。
他低頭看著眼前的女人,她急的頭發淩亂,甚至都忘記去偽裝自己對顧辭的關心。
陸執年沒有戳破,隻是問:“你怎麼不去找你爸?”
“我找了。”沈蔓歌哽咽,“可他說他不想管,所以我隻能來求你了。”
聽見沈父不肯幫顧辭,陸執年並不意外。
沈父一直不喜歡自己這個繼子,陸執年以前不明白,可現在想來,他或許早就知道沈蔓歌和顧辭之間的事。
沈蔓歌還在拉著他的袖子哭。
“執年,現在隻有你能幫我,算我求你......”
認識多年,沈蔓歌從沒求過陸執年。
因為以前的沈蔓歌根本不用求,陸執年就會滿足她所有的請求。
可現在......
陸執年神色平靜:“如果我說我不幫呢?”
沈蔓歌瞪大眼,不敢置信他竟敢拒絕她。
“陸執年!”她尖叫,“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別忘了是誰害的我流產!”
陸執年瞳孔這才一縮。
他簡直難以相信,沈蔓歌竟然還好意思提那個死去的孩子。
還好意思,以這個來威脅他。
去救別的男人。
眸底最後一絲溫度褪去,他冷冷開口。
“抱歉,我無能為力。”
沈蔓歌的臉色這一刻才白了。
她抬頭看向麵色冷淡的男人,這一刻才意識到不對勁。
以前的陸執年,隻要看見她的淚水,哪怕是天上的月亮都會去摘給她。
可現在,他竟然無動於衷?
心裏一種異樣的慌亂浮上心頭,這一刻的沈蔓歌甚至都忘了去擔心顧辭,而是緊張的抓住陸執年。
“執年......”
可陸執年卻是避開她的手。
白嫩的小手僵在空中,沈蔓歌身子一顫。
前所未有的落差和被忽視的羞恥讓她瞬間失去了理智。
“好!你們都不幫我!”她失控的哭出來,“那我自己去想辦法!”
說著她哭著跑出門去。
陸執年收拾好,車子剛開向機場,可不想就接到了沈蔓歌閨蜜的電話。
“不好了!陸執年!蔓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