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在學校門口,地麵被照得明晃晃的。
江潯手裏拿著一張轉學證明,從學校裏慢慢地走了出來。
剛走出校門,他一眼就瞥見了齊時越正等在那兒。
齊時越身姿筆挺,臉上帶著幾分得意洋洋的神情。
江潯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將轉學證明小心地收了起來,準備離開。
可齊時越像是故意要找茬,見江潯要走,立刻快步上前。
“江潯,是吧?”語氣中帶著一絲傲慢。
江潯回頭看了他一眼,內心毫無波瀾,根本不打算理會這個無聊的人,抬腳繼續往前走。
齊時越得意洋洋地說道:“我知道,你現在是芷韻名正言順的丈夫!”
可那語氣裏卻明白著含著幾分嘲弄。
江潯聽到這話,詫異之下再次回頭,不過很快,他的神色又恢複了淡漠,平靜地說道:
“很快就不是了。”聲音不大,卻透著一股決然。
齊時越冷笑一聲,臉上滿是嘲諷:
“江潯,你做出這副無所謂的樣子給誰看?誰不知道你這幾年一直巴巴地討好芷韻?”
他得意地嗤笑,“可無論你對芷韻付出了多少,在她心裏,你永遠都隻是一個強奸犯!見到你,隻會讓她作嘔!”
江潯冷漠地看了齊時越一眼,心中湧起一陣厭惡。
但他還是強忍著,不想跟這種人過多糾纏,再次抬腳準備離開。
“怎麼?這就聽不下去了?”
齊時越快步上前,直接攔在了江潯的去路。
“江潯,我勸你別在芷韻身上白費心思了,她愛的、在乎的,從來隻有我,我們之間情比金堅,從來不是誰能插足的。”
“如果當年不是我離開,你這種底層下賤的人,根本不會有接觸她的機會!”
齊時越昂著頭,鼻孔朝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聽到這話,江潯隻是冷冷地問道:
“是嗎?既然你們這麼情比金堅,為什麼七年前,你還是拋下她,跟著M國的富婆走了?”這話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戳向齊時越的痛處,徹底揭開了齊時越的遮羞布。
齊時越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憤怒地瞪著江潯,大聲吼道:“閉嘴!”
江潯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淺笑道:“怎麼?戳到齊先生的痛處了?”
齊時越氣得渾身發抖,他惡狠狠地盯著江潯,說道:
“江潯,你別以為你和芷韻結了婚,就能得到她。我告訴你,我在她心裏的地位,無人可比!”說到這兒,他臉上又浮現出那副邪笑,
“你信不信,隻要我朝她揮揮手,她就會聽話得跟條狗一樣,搖著尾巴對我走來!”
江潯聽到齊時越,竟然把裴芷韻比作狗,原本還能克製的情緒瞬間爆發。
他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緊咬牙關冷冷地說道:“一般來說,老子不打人!”
話音剛落,他猛地提起拳頭,一拳打在了齊時越的臉上。
“但老子打畜生!齊時越,老子警告你,把嘴巴放幹淨點!”
齊時越被這一拳打得一個趔趄,整個人差點摔倒在地。
他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江潯,眼中滿是震驚和憤怒。
就在這時,一聲呼喊傳來:“江潯!”
齊時越和江潯雙雙回頭,隻見裴芷韻從學校裏匆匆趕來。
她腳步急促,神色焦急,一過來就用力推搡了江潯一把,然後迅速把齊時越護在了身後。
裴芷韻憤怒地瞪著江潯,大聲吼道:“江潯,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她的眼神中滿是怒火,仿佛要將江潯吞噬。
江潯捂著臉,瞬間愣住了。
他看著裴芷韻,不敢相信妻子會為了別人,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