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嫻,好姐妹,你就幫我一次吧,我現在真的走不開!”
電話那頭舒靜嫻的閨蜜傅婉瑜不停得央求。
“星河你又不是沒見過,今天他生日,我哥怕他喝多了,特意囑咐我去接他。”
舒靜嫻很想告訴她,她不僅見過,昨天還摸過。
回想昨夜她在傅星河身邊喊生日快樂的場景,舒靜嫻就覺得瘋狂。
不過她不敢把這內心的想法告訴傅婉瑜,不然這個好閨蜜知道她和自己的侄兒談戀愛,一定會殺了她的。
好閨蜜的請求舒靜嫻當然不會拒絕,她也想給傅星河一個驚喜。
想到這,舒靜嫻換了一套深v的套裙,這是傅星河最喜歡的一款,看到鏡子中性感的自己,她不禁感歎,要是以前她絕對不會穿成這樣。
布置好一切,舒靜嫻就開車去了傅星河過生日的KTV
她按照傅婉瑜的消息找到了房號,輕手輕腳地來到門前。
裏麵坐了五六個年輕男生,還有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
已經是終場了,他們沒再唱歌,其中幾對小情侶的抱在一起親密。
整個包廂一股曖昧的氛圍。
傅星河身邊沒有女生,他一邊喝著酒,一邊紅著臉和幾個兄弟吹噓。
“星河哥,你真的搞了你姑媽的閨蜜?”一個戴著眼鏡的乖乖男好奇地問。
“當然是真的,他都給我們看過視頻了,那個老女人雖然年紀大,但是身材是真他媽好,人又騷,真羨慕星河的福氣。”
另外幾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什麼視頻?”
傅星河喝了口酒,笑著拿出手機遞了過去。
手機裏傳出舒靜嫻的聲音:“星河,星河!”
同時還有傅星河的聲音:“今天我生日,你應該說什麼呀?”
“啊,生日快樂,生日快樂!”
視頻結束,剛剛戴眼鏡的男生目瞪口呆。
“還,還戴著個眼罩,現實中真有女的願意這樣玩嗎?”
他的話讓周圍其他的男生哈哈大笑。
“但是,我記得星河哥你不是一直喜歡陸雨薇的嗎?”
傅星河猛吸一口煙:“雨薇還小,清純的緊,我可不舍得碰!隻能拿老女人練練手。”
說完他拿出了一個小筆記本,裏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哥這又是啥。”
“這是我花重金搞到的,隻要按照裏麵的步驟來,哪怕是再冷傲的高嶺之花,也會變成順從的小狗。”
“你就是靠這個搞到這個美女的?”
“那是,裏麵有一百個小任務,現在我已經完成了九十七個,等我全部完成就和這個老女人分手。”
“哥,你,你分手後能把她介紹給我嗎?”
眼鏡男拿著酒杯,哆哆嗦嗦地給傅星河敬了杯酒,他的行為又引起了一片笑聲。
“哈哈,好說,到時我把這本筆記也全部送給你。”
“謝謝哥,謝謝哥!”
說完眼鏡男一口就把酒喝掉了。
舒靜嫻在門外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她感覺腦袋嗡地一聲炸開了。
一股強烈的惡心感覺湧了上來,她捂住自己的心口,滿眼淚水地衝了出去。
夜晚的溫度很低,但是傅星河的話更讓他心寒。
她怎麼也不敢相信剛剛的。
三年,她為傅星河付出了一切,她滿足了他幾乎一切的需求。
昨晚,傅星河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眼罩,她當時明確拒絕,可是傅星河露出了小狗一樣的表情。
“好姐姐,這是我的生日願望...”
每次他一露出這種表情,舒靜嫻就心軟了,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瘋狂且荒唐的事情。
這一次,也不例外,她帶上眼罩,在黑暗中感受傅星河的每一次觸摸,確實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沒想到的是,他居然趁著蒙住她眼睛的時候,偷偷拍下了恩愛的過程。
而且還把這些視頻分享給朋友看。
三年相伴,舒靜嫻付出真心,而傅星河隻把自己當作一個練手的對象。
她低著頭在路上漫無目的地走著,過往的一點一滴在心中不停地回放。
她和傅星河初次的相遇是在傅婉瑜組織的一次狼人殺遊戲中。
那年傅星河剛從國外留學回來。
見到舒靜嫻的第一刻,他就直接找她要了微信:“漂亮姐姐,你有對象嗎?”
舒靜嫻有些尷尬並沒有回應,畢竟他們差了十歲。
是傅婉瑜替她解了圍。
“這是我的閨蜜!按輩分你也得喊姑姑!”
他當時眨眨眼,指了指自己的右手:“我又不是楊過,我不喊姑姑,我就要喊姐姐。”
當時的舒靜嫻對他的第一印象是個有些輕浮的富二代。
沒想到的是第二天,舒靜嫻在咖啡館相親,又一次看到了他。
他也看到了她,隻是微笑地點了點頭。
那次相親並不愉快,對方是一個建築工地的包工頭。
相親的時候一直在攻擊舒靜嫻的年齡,話裏話外對她極盡諷刺。
“三十二歲還沒結婚,或多或少都是有些心理疾病。”
“聽說大齡剩女,私生活都不檢點,玩得很花。”
“三十多歲到時候生孩子都是高齡產婦了,恢複都要花不少的錢。”
整個過程,舒靜嫻都沒有說什麼,就默默地聽著對方的滔滔不絕。
“要不然,你當我情.婦吧,我每個月給你一萬塊。”
當對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突然一杯冰水澆到了他的頭上。
傅星河站在他的身後,依舊笑嘻嘻的,不過他的眼中帶著一絲狠厲。
“你他媽幹什麼?”
傅星河拿著一個煙缸聲音陰狠:“再多說一句我弄死你。”
對方也沒想到碰到個狠茬子,小聲罵了一句後就灰溜溜地逃掉了。
一直都是乖乖女的舒靜嫻第一次有了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姐姐,我們又見麵的,既然你都要相親要不和我試試。”
他依舊是那種玩世不恭的態度。
舒靜嫻喝了一口咖啡想要禮貌地拒絕。
可是當她起身時,突然感覺胸口一股莫名的燥熱。
她反應過來,應該是被剛剛的男人下了臟藥,她用力拉住傅星河的手臂。
“我被下藥了,送我去醫院。”
察覺到舒靜嫻臉色潮.紅,傅星河眼神複雜的打量著她。
猶豫片刻他攔腰將她抱上了車。“去什麼醫院,弟弟幫你也是一樣的。”
在他的車上,舒靜嫻第一次成為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