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獲得世界高爾夫球錦標賽冠軍後,我立馬驚愕地跪在老婆麵前狂扇自己耳光。
“是我該死!我不該搶賀文軒的冠軍名次。”
任冰瑩卻仍不解氣,將我全身關節旋轉給賀文軒當人體果嶺旗杆。
高爾夫球狠狠砸中雙腿之間,她扯著我的頭發讓我用嘴把球叼進洞口。
再睜眼,我又回到了比賽當天。
看著任冰瑩怒氣衝衝向我走來,腦中突然一醒。
明明我才是財閥巨擘啊!
......
我懷疑我被人下蠱了。
身為頂級世家唯一的繼承人,我跺跺腳就能讓商界抖三抖,為什麼會恐懼一個從鄉下來的女人?
而這種恐懼像是深入骨髓,讓我隻要看她一眼就渾身痙攣。
任冰瑩踩著高跟鞋走到我麵前,一句話沒說抬手“啪”的一聲扇在我的臉上。
原本清醒一點的腦子瞬間又混沌起來。
我全身顫抖,猛的跪下對自己左右開弓。
“是我的錯,我不該搶賀文軒的冠軍名次,是我該死!”
我絲毫沒留勁兒,臉上逐漸腫脹起來,“啪啪啪”的巴掌聲響徹在整個高爾夫球場。
任冰瑩冷眼看著這一幕,直到賀文軒過來她才緩和了神情。
“比賽還沒開始,裴少爺就已經認定自己會是冠軍嗎?”
賀文軒當著所有人的麵摟著我老婆的腰,諷刺開口。
可我隻聽到了“比賽還沒開始” 這一句。
如果......如果說比賽還沒開始,是不是我隻要故意輸給賀文軒就不會再經曆前世種種了?
我瞬間狂喜,嘴角難以自持的上咧開來。
太陽穴興奮地突突跳,一雙高跟鞋猛的踩在我臉上,鞋跟在我嘴裏左右碾著。
“笑得怎麼滲人,真惡心”,任冰瑩嫌惡地命令道。
“你必須輸給文軒,否則我就讓你嘗嘗做太監的滋味。”
我發不出聲音,隻能“唔唔”地點頭。
任冰瑩這才大發慈悲的收回腳,我捂著嗓子痛苦的幹嘔。
賀文軒蹲下身平視著我,羞辱的拍了拍我的臉,哼笑一聲。
“記住,這都是你裴立舟欠我的。”
我想怒喊質問:我欠你什麼你倒是說啊!
可我卻發現我竟然連開口都做不到。
賀文軒看著我驚愕的表情滿意的點了點頭,摟著任冰瑩揚長而去。
我像一個被遺忘的垃圾隻能在心裏一遍遍說服自己。
沒關係,我隻要輸就可以了......我一定要輸!
下午比賽開始,所有人看著我紅腫的雙頰都竊竊私語。
所有人都知道裴家少爺怕老婆,說好聽點是妻管嚴,難聽點就是孬種。
我咬緊牙關接受一切嘲弄諷刺厭惡的目光。
任冰瑩不允許我戴口罩遮掩,說就要讓所有人都看清我裴立舟是多麼下賤。
拿起球杆的手在不停顫抖,我激動地舔了舔嘴角。
我一定要輸給賀文軒。
賀文軒活動活動筋骨,臨上場還和任冰瑩來了個鼓勵kiss,得意的看向我卻發現我根本沒看他。
我眼睛死死地盯著原處的果嶺旗杆,現在的我血脈僨張。
比賽開始了,我抬手揮杆,僅僅一個動作卻仿佛耗盡我所有力氣。
喘著粗氣看著賀文軒認認真真的瞄球揮杆,衝我勢在必得的勾了勾唇角。
第一輪結束,裁判統計結果回來,我死死地盯著裁判迎接我的失敗。
因為我知道我每一個球都打歪了,這一輪我必輸無疑!
裁判開口宣告,“這一輪比賽結果......”
“裴立舟少爺獲得勝利!”
沒人鼓掌歡呼,全場目光看向我。
我原本期待的表情瞬間僵住。
我不明白,連滾帶爬地跑去洞口查看。
所有的圓白小球不偏不倚的在洞裏,周圍的草坪連一點壓痕都沒有,顯而易見是從遠處打來直接進洞的。
我甚至覺得是不是裁判掉包了,但全程錄像不可能作假。
賀文軒趴在任冰瑩眼淚大顆大顆的掉,卻抿著唇一言不發。
倔強的模樣讓任冰瑩心疼壞了,看我的眼神像是能噴出火。
“裴立舟我是不是給你好臉色太多了,以至於你現在都敢忤逆我!”
我頭腦混亂,身體卻下意識先跪下,伏趴在地渾身顫抖。
“對不起主人!是小公狗的錯!小公狗不應該打進洞!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