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她還叫呂貝貝,她18歲考入上海的一所大學,那年時鳴22歲即將畢業,他們一見鐘情。時鳴經常給她做海米冬瓜湯,和別人不同的是,他做的湯會放很多金針菇,因為蘇柳要減肥。
她畢業那年他們打算結婚,時鳴卻查出乳腺癌,蘇柳至今不明白,一個對男人沒用的東西為什麼一定要長,為什麼不能出生就割掉。
時鳴怕本來有病的媽媽知道病情承受,就和蘇柳悄悄承擔著壓力,為了給時鳴做手術,蘇柳除了正常的工作還兼職賣墓地,看盡了別人的白眼,聽盡了閑話,最後在她的努力下,時鳴先後做了兩次手術,可最終還是沒有保住左乳。
然而這還沒完,時鳴因為長期的緊張和壓抑又得了痔瘡,一年割了3回。割這三回痔瘡,愛哭的時鳴把這一輩子的淚都流幹了。
本以為治好了乳腺癌,割掉了痔瘡,他們就可以結婚了,可領結婚證那天,在民政局排隊時時鳴消失了,蘇柳找遍了他可能在的地方,都沒有。她知道自己被利用完甩了。
從那開始蘇柳看清了現實,她開始努力賺錢,把錢花在自己身上,於是她賺錢減肥,整牙,開眼角,墊鼻梁,買房。本來蘇柳長得也清秀,整完之後完全成了大美女。
然後命運就是這麼奇怪,等她成了大美女,打算重新開始時,卻穿越到了這裏。
來到這裏後,她改了名字,認了幹爹,和洛洛成了好閨蜜,後來又開了月老坊,想多賺點錢獨自白富美,再也不招惹男人,卻沒想到還是嫁給了魏華安。
想到這蘇柳苦笑一聲,抬頭看天上銀盤一樣的月亮,原來不論走得多遠,明月卻隻有一輪。
蘇柳往臥房走,可魏府太大,她轉了很久才回到新房,卻沒想到魏華安已經在等他。
在酒精的作用下,魏華安的冷白皮又多了幾分紅暈,俊朗的臉龐顯得格外嫵媚,再加上紅色喜服的映襯,甚至有點妖豔,蘇柳看得有點發直,她突然覺得他似乎有點麵熟。
“趕緊來幫忙。”魏華醉醺醺地安指著床,一臉急躁。
蘇柳後推退一步,“當時說好的,這都是假的,假的。”
可魏華安直接搖搖晃晃過來拽她的手,魏華安的掌心很燙,抓得蘇柳有點不好意思。
“大叔,你喝多了,我先出去躲躲。”說著蘇柳就想跑,又被魏華安大力一拽,蘇柳毫無防備跌回在魏華安懷裏,魏華安的酒氣很熱,直接噴了蘇柳一臉,蘇柳又羞又尷尬,抬起另一隻手給了魏華安一巴掌,“醒醒。”
可魏華安隻是皺了下眉毛,接著抬起雙臂直接把站著的蘇柳抱到架子床的邊上,並把她的手使勁按在一根木框上,雙眼發紅“老實點!”
蘇柳嚇壞了,扭頭卻見魏華安彎著老腰,撅著屁股,扶著床的另一條腿。
“使勁搖,潘有德還沒走呢。”他氣喘籲籲。
蘇柳恍然大悟,尷尬地哦了一聲,乖乖地順著魏華安的力道開始搖。隻是架子床的用量足,分量重,搖了一會兒蘇柳就覺得後背發熱,她忍不住問:“行了吧。我都熱了。”
“不行,一炷香的工夫。”魏華安喘著粗氣低聲說:“叫兩聲。”
蘇柳恐懼地搖搖頭,可接著又改了主意,“要不,5兩一聲。”
“3兩。”
“3兩太少了,5兩?”蘇柳還沒說完,突然魏華安一個跨步過來,直接擰了她胳膊一下,蘇柳吃痛“啊”了一聲,卻發現環境不對,聲音立刻小聲起來,這一下顯得更加隱忍魅惑。
“你怎麼不講規矩?”蘇柳氣得直跺腳。
可魏華安搖著床,輕輕勾起了唇角。
最後兩個人累得大汗淋漓,魏華安自覺地去小隔間休息,蘇柳在外間,為了安全起見,蘇柳在地上放了一排茶碗,碗裏盛滿清水。這樣如果半夜魏華安過來,會踢到碗驚醒她,甚至她還在枕頭下放了一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