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屬於薑寧月的私密處衣物格外刺眼,眼眶彌漫起一層水霧。
心臟深處傳來陣陣抽痛,疼得我彎了下腰。
我滿腔愛意,不過是一場從頭到尾的騙局。
套房內,薑寧月的浪叫聲如同海邊拍打的海水,一波接一波。
聽得我心在滴血。
“把茶幾上的套套再送過來一盒!”
見我不吭聲,薑寧月語氣染上急躁。
“趕緊送進來,惹怒我沒你好果子吃!”
我舔了舔幹裂的唇瓣,拖著僵硬的步伐,進入一室旖旎的房間。
被子隔絕我看到最衝擊的一幕,薑寧月伸手奪過我死死捏在掌心的草莓味套套。
撒嬌道:“許江樹,你還沒喂飽我,不許偷懶哦......”
她嬌笑著調情,說出的每句話,像是射向我心口的利箭。
許江樹勾了勾嘴角,淡淡瞥我一眼。
這一眼有身為男人對自己雄風的自信,更是對我的挑釁和鄙夷。
身後兩人有節奏的律動起來,空蕩蕩的胃翻滾著......
我衝進衛生間,解掉係在腦後的繩結,恨不得連胃酸也吐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出現細微的腳步聲。
我泛紅著眼,眼疾手快再次戴上麵具。
熟悉的手骨攥住我交疊在腦後的雙手。
薑寧月眉頭微微皺起,目露好奇盯著我看。
“怎麼?醜到不敢見人?我倒要看看麵具下這張臉長什麼樣子!”
心頓時一緊,千鈞一發之際,許江叔驚呼聲打斷正要拉扯我腦後繩結的薑寧月。
她鬆開手,循著聲音走向許江樹。
我暗自鬆了口氣,隻等三天結束,我和薑寧月再無瓜葛。
薑寧月將我當成傭人,肆意使喚。
第二天,他們才從酒店退房,回到薑寧月的家。
我跟著他們身後沉默的打量著別墅,許江樹瞧見我好奇的模樣。
嗤笑兩聲,小聲啐罵了句:“死窮鬼!這輩子沒見過這麼豪華的別墅吧!”
他話中掩飾不住的得意,讓我有些想笑。
靠身體取悅女人,襯得他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了?
我的視線被不遠處堆放的東西吸引,雖隻看到一角,卻讓我覺得無比眼熟。
見狀,許江樹勾了勾嘴角,露出不屑地笑,一腳踢開那些包包。
隨著他踢開的動作,我徹底看清了令我眼熟的東西。
是我這兩年用賺來的血汗錢給薑寧月買的包包。
許江樹目露嫌棄,語氣嬌柔地說:“寶寶,你眼光什麼時候這麼土了,如此廉價充滿土味的包,怎麼配得上氣質高潔如蘭的你?”
雙目發熱猩紅,我死死盯著被許江樹踩在腳下和腳旁散落的其餘包包。
上麵布滿灰塵和臟汙,皮麵上還印著一道道劃痕。
大腦嗡嗡作響,胸膛上下起伏的厲害。
時至今日,我依舊記著薑寧月收到包包時,發自內心的開心和激動。
她高興地跳到我身上,在我唇邊狠狠親了幾口,表達她的喜歡和激動。
而真相,我靠血汗錢給她買的包,被隨意丟在地上,任由許江樹踢來踢去。
我為了她放棄繼承集團,和接手幾百億的財產。
隻等家人同意,我便告訴她真實身份。
我們吃的苦隻是暫時的,結果從頭到尾吃苦的隻有我一人。
她一人玩轉兩個人設,把癡情錯付的我,耍得團團轉。
聞聲,薑寧月轉身看向散落一地的包。
先是一愣,隨即嫌棄爬上她的臉。
她語氣無波無瀾,衝我冷聲吩咐:“把這些垃圾丟出去,留在家裏礙眼死了。”
垂在褲腳的手死死摳著布料,我氣得渾身止不住顫抖。
牙關被我咬得咯咯直響,她怎能如此戲耍我!
我逆反的態度激怒薑寧月,她大步流星衝到我麵前。
帶著掌風的巴掌甩在我臉上,而我臉上的麵具當著她的麵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