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間,許江樹大力掰過她身子,阻止她看清我的臉。
我無聲笑了,這種被人耍得團團轉的滋味,我定要她嘗嘗!
我重新將麵具戴好,薑寧月不滿地甩開許江樹的手。
秀眉微蹙,拔高聲音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被女人當眾斥責,許江樹麵上有些掛不住。
眸底劃過難堪和一絲慍怒。
“我隻是怕你被他醜到了,這種爛人看他幹什麼?”
薑寧月眼中閃爍著懷疑,眉頭緊鎖似是在思索什麼。
我心中一陣冷笑,我看是別必要再遵守了。
我拔腿離開,不顧身後薑寧月威脅的話。
通過特殊聯係到從小跟我長大的貼身保鏢陳天,得知我離家遭遇,他氣得腮幫鼓鼓的。
揚言要讓薑寧月吃不了兜著走。
我殺到會所拿到被扣押的手機,而這家拍賣會所即將易主!
夜晚,我回到我和薑寧月的出租屋。
房子不大,但很溫馨。
令我意外的是借口出差的薑寧月又恢複以往小鳥依人的姿態,雙臂攀在我脖頸上。
歪頭靜靜打量我,眼底藏著懷疑......
我無聲輕勾嘴角,這場扮演遊戲到此為止。
她笑著試探我:“阿瑾,這兩天你在哪兼職?”
我學著以往寵溺的語氣,忍著惡心揉了揉她頭頂。
“還是做家教。”
她繃緊的背脊瞬間放鬆,麵上笑得更開心了。
夜裏她急不可耐想要,我斂掉泛著寒意的眼神,找借口推脫。
兩夜換兩男,她薑寧月不愧是時間管理大師。
等我再次清醒的時候,身旁空蕩蕩的,隻有微皺的床單,提醒我昨晚發生了什麼。
我退掉房子,坐上勞斯萊斯銀魅離開。
......
我乘坐私人飛機飛回京城,迎麵看見吹鼻子瞪眼的我爸。
他氣紅了臉,臉上寫滿對我的怒而不爭。
我無奈一笑,胸口酸澀難受。
自己不顧一切奔赴的愛,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回家第二日,我快速接手了公司。
親自去C市分公司談合作,而三天後,這裏將舉行新一輪拍賣會。
據說這次的紅寶石品相極好,惹得不少人慕名前來。
看來是一份不錯的賠罪禮物,很適合我媽。
三日後,我帶著陳天再次踏入這家拍賣會所。
好巧不巧,迎麵撞上薑寧月和許江樹。
一席剪裁合體的深色西裝襯得我冷峻霸氣,她看見我通身氣質大變。
眼中縈繞著不滿,連同一抹連她自己都未察覺出的嫉妒和偏執。
她冷哼著開口:“事到如今跟你坦白算了,我有錢程度是你想象不到的,從今以後學乖點,別跟我鬧,我會考慮賞你點錢。”
聞言,許江樹和薑寧月十指相牽舉在我麵前。
話語中掩藏不住的自得和炫耀:“你才是被藏在外麵的小三,既然依附女人而活,就該當條聽話的狗,懂?”
我被他們自以為是的嘴臉逗笑。
陳天擋在我麵前,眼神透著凶狠,恨不得將麵前兩人挫骨揚灰。
在他眼裏,他的少爺怎麼能受如此奇恥大辱。
這時,拍賣會所老板步履匆匆趕到,他臉上帶著討好笑。
恨不得把我當財神爺供起來,一張老臉堆滿褶子。
薑寧月見此得意極了,展露自信得體的笑容。
伸出手打招呼。
“沈老板你好,我是薑氏的薑寧月。”
她以為搬出名號,對方會感恩戴德歡迎她。
誰料,沈建成直接略過她。
巴結地說:“司少能來我這個小地方,真是讓此處蓬蓽生輝,上好包廂給您準備好了,今天全場拍賣的所有物品,隻要您喜歡,可隨意拿走。”
薑寧月懵了,許江樹直接破防大罵,罵我死裝貨。
“司瑾,你堵在門口幹什麼?趕緊進去啊?”
京城三少一出現,瞬間點燃全場。
所有人震驚地看向我,原來我就是傳聞中極其低調從不露麵的京城四少之首司瑾。
百年豪門的繼承人,手握數不清的資產!
原本吵鬧的現場,隨著林鳴他們到來鴉雀無聲。
薑寧月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