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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長椅上,看著露水一點一點從葉子上蒸發。
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
有些人也不應該存在。
半個小時之後,我看了看手表,回家的飛機就剩兩個小時就起飛了。
時間到了,快速給兒子打電話,讓他快來。
我起身快速上樓,我已經等不及了,
女兒我馬上來救你回家!
門鈴響了幾聲,沒人來開門,
又給女兒的手機打電話,卻是秦明宇接的。
“爸,我拿錯電話了,把文雯電話帶了出來。”
“沒事,我就讓她幫我買個東西,等你下班再說也不遲。”
說完就掛了電話,我已經沒空和這個渾蛋拉扯了。
他們連我女兒手機都拿走了,生怕我給女兒單獨打電話,看來情況要嚴重得多。
他們家門口裝的有監控,秦明宇接到我電話肯定看監控,想必已經知道我到了。
從他公司到家最快要半個小時,
也就是說留給我救女兒的時間也就半個小時。
打不開門,我快速聯係了物業和鎖匠,
在證明我是這家女主人的父親以後,鎖匠和物業沒有墨跡就開了門。
他們可能心想這個苦命的女孩子娘家終於來人了。
兒子也趕了過來,我打開門,迅速走進屋裏,
迎麵而來的就是一股臭味,夾雜著血腥氣。
我大喊:“文雯,在哪裏,你就喊一聲,爸爸來了。”
從家裏最裏麵的小屋子裏傳來了哭聲:“爸!爸!你快走,他們去喊人了,晚一點你也走不了。”
我和兒子立刻跑過去,
門被從外麵反鎖著。
我對兒子說:“愣著幹嗎,踹開!”
兒子不愧從小跟我訓練,三兩腳就踹開了房門。
我曾想象過無數惡劣的情況,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讓我差點失去理智。
女兒躺在兩張鐵床中間,雙手兩腳被大鐵鏈緊緊固定在四個床腿上。
地上還有女兒的大小便和一卷卷血跡早已幹涸的紗布。
女兒哭喊著看向我:“爸,別看我,求求你別看我!”
“你快跑啊,這一家人都是神經病啊,他們都是變態。”
“房間每個角落都有他們的監控,全市都有他家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