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才知道,我和蘇星湖都喜歡觀星。
我們在一個天文館重逢,他對我一見鐘情,苦苦追求很久,最後我同意和他在一起。
可我們剛一訂婚,左傾城割腕的消息旋即傳來。
蘇星湖二話不說丟下我跑去醫院。
急診室外,左傾城拒絕搶救,逼他發誓從今以後萬事以她為先,否則就死在他麵前。
於是,蘇星湖在醫院寫下了「什麼要求都答應,永久有效」的卡片給她。
左傾城攥著那張卡片被推入手術室。
「看,就是這個傷口,這是我敢為他去死的證明。」
左傾城把手腕上的護腕拉起,露出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她說那是傷口愈合過程中她故意撕開幾次,讓醫生無法很好地縫合才導致的。
「這樣他就會永遠看到這個醜陋的傷疤,永遠覺得虧欠我,離不開我。」
她這樣說著,忽然猙獰大笑著撕開了傷疤。
頓時血流如注。
「啊!你幹什麼!」
門口,蘇媽媽的尖叫聲傳來。
蘇星湖衝上來,一把將我搡開,我猝不及防,狼狽地摔跌在地。
「星湖......」
左傾城一秒變臉,一下子柔弱地倒在他懷裏。
「讓開!」
蘇星湖打橫抱起她,把她安頓在我們的臥室裏,又取出藥箱為她包紮。
他眼底的緊張和恐懼,從未投射在我身上。
一股很大的力量將我拽過來,晃得我頭暈。
「你這個賤人!你為什麼要刺激傾城!她都已經把我兒子讓給你了,你還不放過她!你的心腸怎麼這麼歹毒!」
蘇媽媽用我平生從未聽過的刻薄肮臟詞彙,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我百口莫辯,隻得奪門而出,仿佛落荒而逃。
我在樓下轉了幾圈。我無法欺騙自己,因為我的確在等著蘇星河追上來。
可是如以往的很多次一樣,他選擇陪在左傾城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