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樓裏看中一對玉鎖,準備作為我和沈長卿的新婚配飾。
可不管我出多少錢,沈長卿故交家的女兒靈溪總比我多出一兩金。
沈長卿摟著我的腰無奈一笑:
“靈溪從小就喜歡這些小玩意兒,讓給她算了,為夫再給你買更好的。”
“我不。”
那天靈溪是哭著跑出去的。
沈長卿溫柔的將一對玉鎖放在我手心:
“拿去,你開心就好。”
我將一隻玉鎖掛在他腰間,心滿意足。
婚後一年,我們恩愛非常。
全京城無人不知沈長卿愛我愛到了骨子裏。
可在我全家被抄,爹娘被殺後的官賣場上。
沈長卿拍拍手,一個狗籠被推了上來,我就被關在裏麵。
他一手握著我的契書,一手環著靈溪的腰:
“今日官賣,隻此一件寶物,各位看官盡管出價。”
“價高者得!”
我手腳被鐵鏈圈著,隻能蹲在籠裏看著幾十個男人對著我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我聽說這女人先前是京城貴女,想必要比那些勾欄貨色好太多,隻是,怎麼落到現在這地步了?”
“還不是因為林家落難了,聽說當夜就被沈公子休了淪為賤藉。”
“這要是從前,就是多看兩眼怕是要挖我們眼睛,如今還不是被關進狗籠等著叫價。”
“沈公子真是大氣啊,這樣的極品千金身子,想必已經讓沈公子玩膩了吧?”
那人說著一臉壞笑的看向主位上的沈長卿。
我雙手死死握住鐵籠,眼神狠狠的看向我的夫君。
他此刻正忙著給懷裏的靈溪喂荔枝,那眼神溫柔的能掐出水來。